在黑暗中,他强壮凶狠的劈开她的清涩与纯真,染上他的气息。

    他当时把她认错人,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干瞪着她。

    她就比不上林远晴吗?

    那女人那么脏,那么乱,他都能看得上,他凭什么看不上她?

    酒意和着嫉妒一下子冲上脑门,傅司晨竟也生出一股子不可忍受的孤勇,可她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动都动不了。

    她嘶的一声痛叫,混着往下掉的眼泪哭疼,“好疼,骨头都要碎了。你松手。”

    郁时南这才察觉自己失控的力度,匆匆松开钳制她肩膀的手,只是一松手她人就踉跄着要跌下去,他下意识的伸手捞住她,贴的近了,更能看清她含着泪的眼,“抱歉,很疼吗?”

    “疼,疼死了。”她有些恼的吼他。

    郁时南沉默着,手掌移到她肩头,安抚似的轻轻捏了下。

    他的手掌宽大,搭在她肩膀上,傅司晨知道以他的力气,捏碎她骨骼都轻而易举,可是他这般略显笨拙的捏她肩膀,她心头又酸又疼,眼泪就涌的更厉害,汩汩的往外窜。

    “别哭了,南哥这一时没控制住手劲。”她这眼泪一掉,郁时南更是手足无措了。

    想给她抹眼泪,又觉得这动作太暧昧。

    只手臂撑着她的腰避免她摔倒,他低了几分的声色依然难掩紧绷,努力压抑的情绪蹦到了一个极限。

    怀里的小女人又娇又嫩,他是男人,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往前踏一步,太容易将她拖进深渊。

    但他不舍得。

    终是不舍得。

    他怎么样都可以,她不行,好的坏的她都要光明正大,被阳光滋润的人儿,他怎么能忍心把她拖进黑暗。

    即便身体里的野兽恣意疯狂,他也强自抑制着,避免自己突破道德底线的猖狂。

    郁时南松了松手,他弯腰想要去把房卡捡起来,傅司晨却突然往前一步,人整个儿贴上他的身体,她仰着一张小脸,被泪水洗的明晃晃的眸子攫住他,“南哥,除了我,谁都行是不是?”

    大脑有片刻的空白,无法思考,房门口的空间窄小,她往前靠,他往后退,后面就是墙壁。

    郁时南真的这辈子从没这么狼狈过,被个醉酒的小女人逼得寸步难行。

    “什么意思?”他没听明白。

    傅司晨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她踮起脚尖贴着他往上,手掌往上忽地盖住他的眼睛,声调里的哭腔蔓延,“是不是看不到我你才可以跟我那个,你都不亲我。”

    咸涩的泪水混着柔软的唇畔覆上他的,小小的舌尖胆怯又勇敢的逗留在他的唇上。

    脑子里像是有一片烟花炸开了一样,那个混乱荒唐的夜晚,历时三年记忆不清,却依然像是烙印在骨骼里一般的记忆。

    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将人匝住了,郁时南疯了一般吻住身前的女人。

    他不是不想亲她,他以为是别人。

    不带任何情感的索求,只是纯粹为了消弭药力。

    如果他知道是她,他不会舍得那么对她,就算真的忍不住也会尽量控制。

    如果他知道是她,不会让她一个人跑掉,不会让她自己承受那些。

    更不会——

    让她嫁人。

    强势霸道的吻疯狂的席卷了她所有的声音,傅司晨连怔愣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他卷进了这片漩涡,她完全没有实践的经验应对,却迫切渴望他的触碰和亲密,嗓间模糊的哼声消弭在唇齿间。

    她的脸发烫,身体也发烫,加了酒精的蛊惑,她整个人都要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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