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忍不住轻轻呻吟:“慢……慢一点……嗯……好大……都撑开了……”

    高天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在他后穴中缓缓抽插,咬着许景逸的耳朵低声问:“骚屁眼喜欢被老公这样插吗?”

    许景逸神志模糊地看着镜子,看着那个淫荡乖顺的自己,喘息着呻吟:“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插……老公……好满……”

    剧烈的满足感填补了他灵魂中缺失的那块心脏,让他不会茫然,不再乱想。让他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碎画面赶出大脑,专注地享受着被丈夫彻底占据的快感。

    白雷丝的裙摆越撩越高,齐胸的一字肩也被扯下来,路出大半个白嫩的胸脯。

    殷红的乳尖被白色的细绳一圈一圈绑住,两个铃铛分别挂在被捆绑的乳尖上,被操得摇晃时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响。

    高天双手移到许景逸胸前,握住平坦白嫩的胸口用力揉捏起来。

    许景逸十指无力地覆在他手背上:“不……不要捏……嗯……好胀……奶头胀得疼……”

    乳尖被紧紧绑住,被操出来的奶水堆积在平坦的胸口,却溢不出去,胀得生疼。

    高天却不依不饶地握着他的胸口,指甲轻轻掐着粉嫩的乳晕:“涨奶了?”

    许景逸被逼出了眼泪:“嗯……好胀……老公……把绳子解开……解开好不好……啊……”

    高天用阴茎重重地插进他的生殖腔里,说:“不行。”

    生殖腔被操弄的快感让胸口奶水胀得更厉害,许景逸看着镜子,他原本平坦的胸口被玩得微微肿起来,像一个正在发育的女孩子。

    粗大的阴茎一下比一下狠地操弄着生殖腔,胸口胀得越来越厉害,被绑住的乳尖颤抖着翘起来,两枚铃铛丁零当啷地撞击着乳晕,把乳尖扯得更疼更涨。

    许景逸哽咽着求饶:“老公……啊……奶头不行了……受不了了……求求老公……嗯啊……”

    高天松开了他的胸口,双手握着他的腰胯用力操干起来:“骚奶头想喷奶了?”

    许景逸狼狈地趴在了镜子上,被绑住的乳尖一下一下磨着冰冷光滑的镜面,他哭着说:“想喷奶……呜呜……老公……嗯啊……骚奶头想喷奶……求求老公让我喷奶……”

    高天噼里啪啦拍打着他圆翘的屁股:“先潮吹一次让老公爽爽,就让你的骚奶头喷奶。”

    许景逸听话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主动用柔嫩敏感的生殖腔内壁去磨蹭高天的龟头。

    身体早已在高潮的边缘,他刚刚扭着屁股磨了一下,剧烈的快感就直冲脑门。许景逸捂着嘴呜咽一声,一股滚烫的淫水从生殖腔里喷射出来,浇在了高天的龟头上。

    高天被这股淫水浇得舒爽至极,阴茎猛地胀大,差点射在里面。

    他凶狠地继续狠狠操干许景逸刚刚高潮的身体,一手重重抚摸着许景逸的小腹,一手利落地解开了缠在乳尖上的绳子。

    被禁锢已久的双乳终于得到释放,许景逸无力地低头,抽泣着看自己殷红的乳尖猛地喷射出两道白色的液体,淅沥沥打在镜子上。

    A的阴茎在他身体里成结,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生殖腔里。

    接连三次不一样的高潮让许景逸虚脱一样趴在了镜子上,被自己的奶水弄湿了满身。

    射精后的高天犹不餮足,抱着满身奶水的许景逸扑到床上,一边舔舐他身上香甜的奶水,一边用半硬的阴茎在颤抖的肉穴里浅浅抽插起来。

    许景逸半昏半醒地搂着高天的脖子,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终于含着一肚子精液睡着了。

    醒来时,窗外在下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落在窗户上,狂风咆哮,夹着雨丝从窗缝里钻进来。

    许景逸疲惫地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身后去够身边的人。

    可他摸了个空。

    高天不在床上。

    许景逸茫然睁开眼睛。

    已经是凌晨两点,房间里开着小夜灯,难道高天半夜去卫生间了?

    许景逸身体的疲惫还未褪去,但已经睡足了,没什么困意。

    他靠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

    半小时过去了,高天还没有回来。

    许景逸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赤着脚来到窗边,楼下的车少了一辆。

    军中是出了什么事,让高天大半夜地跑出去忙?

    许景逸打开屋里的大灯,这才看到高天在衣橱上给他留了便签。

    “一点杂事,我去办公室处理一下。很快就会回来,如果醒了就给厨房打电话。有人在那里等着,可以随时给你准备早餐。你的老公留。”

    末了还画了个丑丑的笑脸。

    许景逸看着那个笑脸,又想起高天总是冷冰冰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个少女心的便签到底是谁给他出的主意?

    许景逸给厨房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

    军人的职业习惯让他本能地警惕起来,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间的门。

    走廊里的灯还亮着,一切看似都很平静安宁。

    许景逸把呼吸放轻,警惕地听着所有声音。

    今夜风雨交加,掩盖了很多可以察觉的东西。

    许景逸来到婴儿房门口,隔着门听到了小婴儿清脆的笑声,像是有人在逗他玩。

    他们雇佣了一个专业的育婴师二十四小时陪护,难道是育婴师在逗小高唯笑?

    一股说不清的古怪在许景逸脑中盘旋,他把枪抵在门把手旁边,猛地推开门。

    一声惊雷轰然炸响,婴儿房里一片漆黑。

    育婴师被打昏在地,生死不知。

    小高唯果然醒着,抱着一个陌生的小马玩具咯咯直笑。

    旁边却并没有人。

    许景逸一头冷汗,举着枪把房间里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挨个翻了个遍。

    没有人,谁都没有在这里。

    可那是谁打晕了育婴师?

    高唯的新玩具又是谁送过来的?

    确定房间安全,许景逸锁好门窗,去查看儿子的情况。

    小高唯抱着新得来的粉色小马,乐颠颠地举起来要许景逸陪他一起玩。

    许景逸惊魂方定,疲惫地坐在了旁边。

    这时候,他闻到了一股A信息素的味道。

    那是一股类似于松木和大海的味道,温柔广袤,淡淡的漂浮在空气中,像个熟悉又陌生的拥抱。

    许景逸心脏骤然一阵剧痛,他踉跄着站起来,猛地推开了窗户。

    狂风大雨扑面而来,信息素的味道夹杂在风雨中,让他痛得泪流满面,哭着对夜空大喊:“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冰冷的风雨雷电吓到了小高唯,他惶恐地抱着粉色小马哭起来。

    大雨不肯回答许景逸的问题,只是冰冷地冲刷着他心里那块空洞的缺口。

    许景逸跌坐在窗边,哭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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