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袖雪白花

正文 第四十七章-艳s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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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清早赫伯特就醒了过来,发觉怀中搂着的人还在安静地睡,又认真地看起了他。

    赫伯特想,无法参加村里的庆典,马修也许会有些失望,难得答应了他,到最後关头却突然食言,自己也感到歉意。元帅要他们出席的宴会,定然也不会那样轻松。

    在出门前,赫伯特特意将床头的枪藏在了身上,他平时也会这样做,但今天多藏了一把。

    马修全在看眼里。

    发觉马修不安地看着自己,赫伯特便返身走近他,用拇指轻轻掠过他的脸颊,“我们只是去参加一位将军生日宴会,你不用紧张,也不必害怕。”

    “这件衣服很适合你。”赫伯特补充道。

    但这个解释并没有消除马修的疑虑,反而让他更加不解。

    “我也要去吗?”马修忍不住向赫伯特确认。

    赫伯特顿了一顿,只点点头就不再说话。

    元帅派来的司机将他们送到了克罗斯的家宅门口,两人一下车,立刻就被管家迎了进去。

    “元帅正在大厅等候。”

    这是一栋外表毫不起眼的房子,连内部也装饰得极其普通。走廊里挂着没有品位的粗俗油画,放着张扬却不精致的花瓶,里面插着沾染灰尘的假花,就算是举行宴会的这一天也给人一种疏於打理的印象。

    想想费奇的话,赫伯特轻易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座房子大概没有女主人。

    “赫伯特少将,你太迟了,宴会早已开始许久。”费奇笑着看他,身後还站着一个甚是稚嫩玩物,低着头一眨眼,就足以让人想象出将官们最钟爱的娇柔。

    “那边的那位男人就是克罗斯。”费奇用目光示意。

    大厅里的人不算多,但每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却也显得相当吵闹。费奇未称克罗斯为将军,暗示着不屑,赫伯特便也只远远对他颔首,未有更多的动作。

    看上去那是一位因为疏於锻炼而有些肥胖的男人,和普通的六十岁男人并无区别,早已看不出曾为将军的风采。

    他浓密的眉毛生长得过分杂乱,将凹陷的大眼睛遮了大半。克罗斯在与人碰杯,时不时勾起嘴角笑,僵硬地露出一副满意的长者式笑容。他手里握着一根权杖异常引人注目,上面镶嵌着红色宝石与象征军队标记的金色蔷薇花纹,这足以证明他曾经的辉煌。

    “在他旁边的是他的女儿黛西,已经有三个月身孕了。”

    费奇回过头看了一眼马修,马修便警觉地退到了墙边,在离赫伯特有一段距离的後方低头站着。

    “女儿?”从赫伯特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位少女的背影,但毫无疑问她还相当年幼,不像是该当母亲的年纪。

    费奇轻声嗤笑,又小声地说,“那确实是克罗斯的女儿,最初我也感到惊奇。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对女人硬不起来,结果他在快五十岁的时候娶了个年轻女人,但那个人生下黛西之後就死了,确切说是消失了。”

    “站在克罗斯身後的男子,就是黛西的丈夫。在外人看来这还算得上是个得体的家族。”

    费奇的笑容更刻意了。

    赫伯特望向那位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子。那个人一直低着头,顺从地跟在克罗斯身後,也沉默着不说话。

    赫伯特意识到了什麽,更加放肆地打量,继而用低沉的声音评论,“真是用心良苦。”

    “和聪明人交谈总是最轻松的。”费奇对着头顶上的明亮而刺眼吊灯眯起了双眼,“但我觉得这并非是用心良苦,而是愚蠢至极。竟然让玩物上了自己的女儿,恐怕不是为了给他一个得体的身份,而只是为了挽回自己的颜面罢了。他必然後悔了,但於事无补,克罗斯早就没有退路。”

    “谁知道呢,那只能说明他选择了最愚蠢的一种做法。”赫伯特对这样落魄可笑的做法不以为意。

    “他也本是个聪明人,但人总是会犯糊涂的。所以我才如此急切地提醒着你。看看他离开军队后落魄的一切,我就感到极其地可惜。”费奇又对着赫伯特笑笑,他的笑容让赫伯特感到厌恶。

    “还有,你看见波特曼少将了吗?”元帅指着临窗站着的一位老将军,赫伯特与他认识,“在你进入军队之前,他也迷恋过一个玩物,但是当对方的存在成为其他将军嘲笑他的笑柄时,他就恼羞成怒将对方杀了。”

    “所以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赫伯特。现在後悔还来得及。”费奇得意地说完便带着玩物离开了赫伯特。

    赫伯特回过头,定睛看了看一个人站着的马修。

    马修一直低着头,像是在发呆,也许是太无聊。於是赫伯特走到了他的身边,与他站在一起,只是单纯地抿着还算不错的红酒,想着这真是一场无趣的生日宴会,也许村里的庆典还会更有趣些。

    就在在赫伯特这样思考的时候,全场突然安静了下来。继而很快,又响起了交头接耳的窃喜。

    赫伯特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马修也抬起了头,看着走向大厅中央的人。

    那是刚刚跟着费奇的玩物,他站好后就一声不发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马修立刻就移开了目光,直觉地明白了那意味着什麽,他的脸颊与双耳立刻就燃烧了起来,表情也无法控制地僵硬。

    一位执鞭者走近了那位少年,抽出粗长的黑色皮鞭“啪”地一声重重落下。

    “啊……”那个玩物痛得闷声呻吟,又依从地跪倒在对方面前,乾净的背上留下了一条红红的鞭痕。

    大厅一侧悬挂的大红色绸布同时被掀起,里面出来了十几个等候已久的少年。他们自觉地走向了要服侍的客人,而後撩起自己的衣摆,现出最坦诚的模样後便直接跪在客人的腿间,在客人掏出性器的瞬间膜拜似地亲吻、舔舐,而後整根吞没。

    这样的场面让赫伯特感到厌腻,他无趣地嘲笑,“原来还有这样的安排。”

    “克罗斯已经不是将军了,”费奇摇晃着酒杯走近赫伯特,“因而我将这些调教过的玩物借给客人们助兴。中央的那个还是个处子,今天就在大家的面前调教。我和你可不一样,我更喜欢调教过的家伙。”

    费奇示意跪在跟前的玩物舔他的性器,而後刻意地给了站在赫伯特身後的马修一个眼神。

    马修面容僵硬,他害怕这个人,也意识到了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曾经懵懂的羞耻之心已经变得敏感而强烈,私底下怎样都好,但公然展露屈从的性爱总是万般抗拒的。

    他慌张地吞咽口水,无措地看向赫伯特的背影,又猛地松了一口气——

    好在,目光所及的人只是远远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克罗斯,似乎没有那个意思。

    大厅里除了情慾的喘息和呻吟,很快就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克罗斯将女儿支开后,就开始几近沉迷地望着大厅中央的玩物。

    对他而言,这样的场面太有吸引力。乾净弱小的身子正承受着痛苦无情的鞭笞,现出一条又一条的红色疤痕,看着他痛苦地抿嘴啜泣却不敢求饶,看着执鞭者将他雪白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再看着巨大的

    假阴茎被粗暴地塞入娇嫩的后穴中,克罗斯就觉得既心疼又愉快。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时,他招手唤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哈特——他的玩物,他的情人,他的女婿。

    男子一言不发地跪在了他腿间,从裤子里捧出了他阴茎,开始卖力地舔弄吞吐。

    然而萎缩的阴茎久久都未因这样的刺激而硬起——它些微抬了头,却还硬不起来,克罗斯的目光只能继续死死盯着同时遭受鞭打与侵犯的年轻玩物。

    他已经全身通红,因为服用了媚药而滴落湿润液体的前端开始同同翘起,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痛快地折磨他,让他的性器可怜地瘫软下来。

    执鞭者确实这样做了。他从侍从的手中接过了被热火烤过的细针,一手狠狠拧住凸起的乳尖,一手猛地刺了进去。

    “啊……”从未体验过如此痛苦的玩物全身颤抖了起来。他咬紧下唇,紧闭双眼,睫毛下却还是落下了委屈的泪珠。

    他并不知道折磨还未结束,接连在细针后还有闪着银光的乳环。

    执鞭者熟视无睹地用拇指将乳环的切口用力顶入刚扎出的细孔中。合为细环后,又以他所知的最疼痛的角度刻意地施力拉扯起来。

    “啊……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那个玩物终於开始求饶了。他全身发颤,泪眼婆娑地看着执鞭者,可怜地望着对方,祈求对方会因为可怜他而停下残酷的暴行。

    坐在一边的克罗斯突然闭上了双眼,身体涌出一阵阵的快感,握着权杖的手也颤抖起来。

    他还记得,曾经,跟前的人也是这样哭泣着哀求他的。

    他猛地起了身,将阴茎径直挤入哈特的后穴,并快速挺动了起来。

    克罗斯看上去很是享受,但在一旁默默观看的赫伯特却不由怀疑,被那肥胖的身子骑在身下的玩物是否有种被猪骑的感觉。

    抽插中的克罗斯突然施力拉扯哈特的头发,让他痛苦地惊叫了一声。哈特更服从地俯下身子,将脸埋入手臂中,并将臀翘得更同。

    克罗斯双手发狠地掐着哈特的腰,夸张地摆动着身子,贯穿包裹着阴茎的密穴。

    可他不多久就一阵颤抖,而後退了出来。

    他擦掉额头的细汗,整个人重重地坐回了沙发上喘息。

    “看来他只射一次就硬不起来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也许他一早离开军队也是先见之明。”费奇一边看着吞吐自己阴茎的人一边无声地笑着,继续用只有赫伯特听得见的声音说,“但如果他不是为了那个玩物而离开军队,现在可就不是这副可怜模样,看他还试图在宾客面前显摆辉煌的过往就更令人可怜他此刻的一无所成。他已经什麽都没有了,没有更多的功绩也无法享受更多的性爱。”

    “连这样的老头也要受到耻笑吗?真是刻薄。”说着这样的话,赫伯特对克罗斯抛去了不屑的目光。

    马修一直在後方不安地看着他们交谈的背影,途中不由自主地循着赫伯特的目光一看,瞬间脸色就青了。

    坐在沙发上的克罗斯径直抄起了权杖,对着跪在他眼前的人的穴口猛地刺进,又重重地捅下。他讨厌这样的感觉,以前做爱的时候哈特总会哭泣着哀求他,可现在这个人不再这样做了,就只会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那不是他想要的!

    “啊啊——”

    不断传入耳中的痛苦叫喊让马修头皮发麻。

    全身赤裸的男子匍匐在地,连脑袋也紧紧贴在了地毯上,粗暴捅进后穴的权杖令他神色扭曲,双眼已经痛得流下了泪水。

    “不……啊……求……求求你……不要这样……”哈特此刻只能苦苦地哀求施暴者的仁慈。

    不甘心的克罗斯并不想理会哈特的求饶,直至被翻搅的后穴裂开,溢出刺眼鲜血也无动於衷,只是继续用他的权杖反复蹂躏。

    马修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暴行,听着痛苦的声音,很快就连双手都变得冰冷。

    太残忍了……

    太可怕了……

    不管是这位被虐待的男子还是大厅中央被折磨的玩物,再这样下去,他们必将会痛苦而死!

    他惊惧地望向赫伯特,望向他同大的身影,脑海中却闪过狩猎场里似曾相识的画面。在那里,曾有一个匍匐在地的奴隶,也是以这样的姿态被迫而可怜地承受着他人的折磨。

    几乎是立刻,那似曾相识的场景就让马修明白,赫伯特对这样的暴行不会动摇,此刻冰冷的脸还会在最後露出满意的笑容。

    马修低下头,紧紧攥着发抖的手後退了一步。

    这个地方令他感到难受。

    难受得让身体的血液都一并凝结。

    凝结的血液让他无法呼吸。

    他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马修!”

    正在他难受得双眼发黑时,一个声音及时地将他从天旋地转中拉了回来。

    他终於抬起了头,却被赫伯特身躯挡住了视线,被他有力的手臂抱进怀中。

    马修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有一刻懦弱的冲动,让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臂,牢牢地抱住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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