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邬月的心尖一颤,既兴奋又紧张,她从邬尧的怀里抬起头,眼睛里似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试试看就会了。”他将手放在了她的头顶上,力道有些重地揉着她的脑袋,想把她直接按在自己阴茎上一样。

    往日里,邬尧从没有过让妹妹为自己口交的想法,但是周四那件事一直梗在他的心里,再加上今晚邬月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一股无名火让他顾不得其他,只想看她臣服于他胯下,再将精液喷在她口中,染上自己味道的样子。

    邬月顺着他的力道蹲下身,对着眼前这根硕大的阴茎抿了抿唇,感觉喉头都有些发紧。

    她抬头看了邬尧一眼,窥见了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便瞬间鼓起勇气,靠近龟头亲了它一口。

    光滑圆润的龟头兴奋地颤了颤,仿佛在鼓励邬月一般,她继而张开檀口,小心地包裹住了哥哥性器的前端,被塞得两颊鼓鼓的,像个偷吃棒棒糖的小孩。

    邬尧只看了一眼,阴茎就被刺激到胀大了一圈。

    “嘶……牙齿收一下。”他低喘着摸摸她的发顶,沉声指导着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的少女。

    邬月应声收了牙齿,但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的嘴巴长得更大,更容易酸了。不仅如此,被她弄兴奋的男人开始不满足于只有前端被含在口腔里,忍不住挺腰送得更深,她的口涎收不住,一滴滴地落在了车垫上。

    “唔唔唔……”她拍了拍男人的大腿,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邬尧正精虫上脑呢,全靠着身为哥哥的本能去保持不伤害到妹妹的力度,这个深度已经是他退让后的结果了,想再遂邬月的愿恐怕不太可能。

    邬月一张小嘴被肏得难受,呜呜咽咽地抗议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时,那根大家伙终于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一股浓精喷在了她的嗓子里。

    咸腥的味道实在不算好,哥哥的鸡巴离开她的唇时她忍不住想呕出来,但念到这是邬尧的精液,她病态地不想浪费,只能控制住这股呕意,“咕叽”一声吞了下去。

    一只大手捏住邬月的两颊,她的嘴巴被迫嘟了起来。

    “怎么吞了?”邬尧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但语气里却有着显而易见的紧张,蹙眉将她整个扛起来起来颠了颠:“能不能吐出来?使劲呕一下,快!”

    邬月被他弄得难受,本就被食物撑满的胃还真有了往外吐的冲动。

    她连忙捂住嘴,使劲拍着邬尧的肩膀,对方心领神会,从车门储物格里迅速抽了一张一次性清洁袋递过去。

    “呕……”

    好嘛,现在肚子不撑了。

    邬月晕晕乎乎地被他放下来,嘴巴覆上了一张柔软的纸巾擦拭,随后手里的清洁袋也被拿走,换成了一瓶水。

    她喝了一口漱嘴,看到邬尧简单收拾了一下他身上的衣服,把外套盖在她身上,拎着垃圾下了车。

    几分钟后,车门又被打开了。

    “继续。”他修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了刚穿好的衣服,掀开邬月身上的外套,压着她又亲了上来。

    “唔……”她往后躲了躲,语气有点不满道:“哥哥,为什么一定要我把精液吐出来啊?”

    他们是兄妹,做爱的时候不能内射,这一直是邬月的一个遗憾,刚才她还想着让哥哥的精液在她体内以另一种方式留下来呢,没想到被他催吐了。

    邬尧对她时不时惊人的话语和脑回路已经习惯了,听到她幽怨的语气,也只是捏住她的脸晃了晃:“男人的精液不能随便吃,不然可能会腹泻,传染性传播疾病,少部分人还会生出针对精子的免疫性抗体,知不知道?”

    这番有理有据的说辞让邬月彻底熄火,她哀愁地低下眉头,还没等说话,嘴巴就又被他火热的唇堵住了。

    “别浪费时间。”邬尧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手指伸到她的穴里摸了摸,发现里面已经汁水淋漓,便抱起少女,在阴茎对准穴口时放她坐了下去,让肉棒在花径里一捅到底。

    邬月娇娇地“啊”了一声,赶紧抱住他的脖颈稳住身体,一对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紧紧贴在男人的锁骨上。

    “真软啊月月……”邬尧笑着开口调戏人,也不知在说她哪里软。他一手摸上她的奶,一手扶稳她的腰,挺腰动了起来。

    “啊,啊……好深啊哥哥……”邬月引颈媚叫着,下身的舒适让她没了紧张感,只知道配合着哥哥,像平日里被肏时一样。

    邬尧挺胯不断撞着少女,嘴上含住她细嫩的皮肉吮咬,捏在她身上的手掌收紧又放开,上瘾般地摸来摸去。

    他捏住邬月的下巴,在她低头后吻上她的嘴唇,眼睛,耳朵,问着她色气又暧昧的话:“呼……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嗯?”

    “舒……舒服……哈……”她面含春色地看着邬尧,深深吻住他,身体往下坐得更深,炙热的大肉棒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肏得她放声呻吟:“唔啊……真的好深啊……”

    车内弥漫着一片色欲火热,车子被两人的动作带得上下起伏,从外面一看就知道里面的男女做得多激烈,也幸好它的主人有先见之明地将它停在了不起眼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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