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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个郭公子不像是平常富贵公子,八成是惹不起王孙公子,连忙赔笑道:“是是,我这就去叫王姑娘,我现先带您去观景台,郭公子这边请。”

    江待一做了个揖道:“太……郭公子我就不去了”

    “诶……”郭天放皱着眉,摆手道:别这么扫兴,陪我一起喝几杯。”说罢,拉起他就走。

    观景台是花船二楼甲板上搭起台子,专供贵客们赏景地方。

    观景台上早已备好了酒菜,郭天放按着江待一坐下来,还意外给他倒了杯酒。

    打扮花枝招展姑娘们鱼贯而入,纷纷向郭天放和江待一身上蹭了过来,这个敬一杯酒,那个夹一口菜,弄江待一是好不自,但碍着太子爷面子也不好发作。

    郭天放倒是安之若素左拥右抱,一脸活样子,叫了一声:“这酒色太差了,小宁子来,去把我酒拿来”随即又小宁子耳边低语几句,小宁子点点头,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江待一眉头锁不能再紧了,被身边莺莺燕燕也灌了不少酒。

    小宁子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恭谨道:“少爷,酒来了”

    郭天放拿过酒壶,站起身走到江待一身边,摆了摆手,身边女子都识趣闪到了一边,“来江少将军,陪我到外面吹吹风”

    江待一立刻道:“好”恨不得一下飞出这间满是脂粉气屋子。

    甲板上,郭天放将酒壶里酒倒了一杯递给江待一,“来,干了这一杯,我们之间发生不愉就烟消云散了。”

    江待一不知他葫芦里卖是什么药,也只应付道了声“好”饮了杯中酒。

    这一杯酒下肚,江待一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酒劲怎么这么大,头好晕,甩了甩头,看到身边郭天放好似两个人,站立都有些不稳。

    郭天放脸上冷光一现,“你凭什么娶得到惠羽,你哪一点配得上她。”

    江待一耳边嗡嗡作响,看见郭天放嘴一张一合就是听不见他说什么,看光是他恨恨表情便知道自己中计了。

    郭天放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突然抬起一脚,二楼围栏不是很高,郭天放又是会武功人,腿力不小,这一脚直接把江待一踢到了江里。

    于妈妈要让王姑娘见客,李靓发了好一顿脾气,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嚣张敢跟她抢人,就陪着王姑娘过来了,刚一到观景台就看到了郭天放踢江待一落水一幕,一个箭步跑到围栏边,看着江面上激起水花,转头,火冒三丈指着他说道:“又是你,你给我等着!”说完,就噗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江待一喝酒中不是被人下了药,是一些使人浑身无力软肋散,他落了水也不知到挣扎,慢慢沉了下去,呛了不少水,慢慢没了知觉。

    李靓潜进水里,捞起江待一,施展轻功飞身回了官船,把他背回了房间。

    文惠羽一大天没见江待一,不知他去了哪,正焦急间,李靓就一脚踹开了门,急道:“大嫂,来帮忙”

    文惠羽看到浑身湿透两人,连忙帮忙把江待一扶到了床上,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又是那个太子爷,把大哥一脚踹到了江里”李靓抓起江待一手腕,号了号脉,一跺脚,道:“该死太子,居然给大哥下了药,知不知道这样可是会死人!”

    文惠羽听完,脸一下子就白了,紧咬着下唇,道:“是我连累了待一”

    “大嫂现不是说这个时候,拿个盆来。”李靓也不顾自己浑身都湿透了,一边扶起江待一,一边说。

    文惠羽“哦”了一声,立刻拿了个盆来,李靓一掌拍江待一后背上,呛进去水和残留胃里软肋散都吐了出来。

    文惠羽和李靓小心翼翼把吐干净了江待一平躺床上,看一身湿漉漉李靓,文惠羽道:“靓儿,你先去换身衣服”

    李靓这才想起自己浑身也湿透了,笑了一下,道:“那我先去换身衣服,去去就回。”说完就风风火火出去了。

    看到躺床上脸色苍白江待一,文惠羽心中一阵心疼,轻抚着他脸,看他还是一身湿衣服,蹙眉喃喃道:“身子湿着,一定很不舒服”。垂首思忖着,待一也是自己夫君,虽然没行过夫妻之礼但两情相悦也迟早有那一天,想到这,脸就像火烧云一样红。

    文惠羽找出来件干净衣服,开始帮江待一换衣服,除掉外衫,解开中衣,“咦”了一声,这贴身小衣是什么?,解开后一层裹胸布。

    文惠羽大惊失色,用手捂着大张嘴,连连向后退去,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

    换好衣服李靓,推门进来,喊道:“大嫂,我来看看大哥。”,进来就看见半敞衣裳尚昏迷江待一和惊得花容失色文惠羽,心中暗叫糟糕,刚要开口说话,就被清冷声音打断,“你先医他,我出去吹吹风。”说完就逃一样跑了出去。

    文惠羽一直甲板上站天黑,脸被泪痕打湿了一次又一次,又被冷风吹干了一次又一次。脑海中细细回忆着与江待一一起时细节,终苦笑一下,心中已有了答案。若非女子,怎么会对女子月事如此了解,若非女子,脸怎会如此白皙细腻,从不蓄胡须,若非女子,胸膛怎么会有那微微柔软。如此种种,我早该察觉到,早该察觉到。

    满天星空,好似萤火飞舞,文惠羽望着星空,又忆起那一日山顶梅园漫天萤火,一阵寒风袭来,不禁打了个寒颤,若他还一定会用大氅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文惠羽抱着头,痛苦甩着,嘴里道:“我不要再想起他,他是女子,我这样是有悖人伦”可是记忆比这江里水滴还要多,多无法阻挡,文惠羽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跟自己说道:“文惠羽,清醒点,认清了他身份,所有不该有情丝当断则断。”

    文惠羽回到船舱中房间时已过了子时,推门就看见江待一不安倚床边,脸上写满了惆怅和无奈。

    看到走进来文惠羽,江待一眼睛一亮,欣喜道:“惠羽你回来了”。文惠羽淡淡“嗯”了一声,走到桌边坐下,自斟了杯茶。

    江待一下了床,身上穿是李靓帮他重换好寝衣,文惠羽身边坐了下来,问道:“你刚才去了哪?深路重,你身子又弱,若是着了凉……?”

    “好了”文惠羽不客气打断了,声音冷如九尺寒冰,“江姑娘,我相识你这么久,想不到如今才算是真认识你。”

    江待一满脸歉意道:“我不是有意骗你,我从小就是女扮男装,我身份若是被识破江家一门都难逃杀生之祸。”

    文惠羽啜了一口茶,淡淡道:“政治上,官场上事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

    江待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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