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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怕”说完,转身就向人群里去。

    国师深知水清的秉性,她去了非得坏事不可,连忙拉住他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国师来到郭天放身前,行礼道:“参加太子殿下”。

    心情正愉悦的郭天放见到国师,抬起了踩着江待一的脚,走过去虚扶一下他,笑道:“此战国师功不可没,我一定奏明父皇,为国师请功。”

    国师先谢恩道:“多谢太子殿下”又看了眼地上的江待一道:“眼下这江待一中了毒又负了伤,这么下去恐怕是活不成了,留着他还有用,请殿下先容臣先医治他。”国师说的在理又恳切,郭天放瞟了一眼地上被自己弄得惨兮兮的江待一,又想起文惠羽来,心生一计,点头道:“国师言之有理,就依你所言。”

    江待一被单独关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营帐,捆绑在一个十字形木架上,旁边摆的则是各种刑具,看样子比刑部的天牢更严格。

    国师并没有如言来牢房医治江待一,直到夜里,才见有人端了一盆水进来。

    江待一虽然虚弱,但也辨得出来人是谁,问道“怎么是你?”

    水清把毛巾放在水里浸湿,不答反问,“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江待一自嘲的笑了笑,“没谁”。

    水清走进了,先用毛巾擦拭他满是血污的脸,“看你这么脏,我打来的这一盆水怕是不够用。”又俯□子去把他右腿沾满沙粒的伤口处理干净。

    江待一因为女子身份的原因,从来都很注意与人保持距离,突然有人近距离给自己擦脸治伤,有些不适应,但更多的是怕自己的身份被细心的水清识破,“多谢水姑娘,但男女授受不亲,在下不想毁了姑娘的清誉,你请回吧。”

    水清不理他的话,在他的伤口处涂好白药,又缠上一层绷带,处理完伤口,才说道:“你还是挺走运的,都能从虎口里捡回一条命来。”

    江待一神色黯然道:“虎口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啊,孔子说过苛政猛于虎也,但我此刻却觉得战争猛于苛政。请水姑娘坦白告诉我,此战的结果。”

    水清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江待一惨淡一笑,“全军覆没?我江待一愧对我的将士们。我自问行军布阵的手段虽不是无人能及但也算得上是高明,可对今天你们所用的阵法却是一无所知,水姑娘可否让在下死个明白?”

    水清把他那令人心碎的笑容收入眼底,心中莫名的跟她一起觉得悲伤落寞,“这个阵叫降魔阵,严格说来,我知道的也不甚详细,是国师一人操纵的,我也只负责制毒罢了,本应该有一用毒高手在阵中布毒,只是我执意不去,才让这阵的威力小了不少,不然你也活不到此刻了。这毒阵是上古邪阵,最厉害的就是全阵遍布毒气,所以入阵者任他武功再高强也难逃一死。”

    江待一又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真是才疏学浅,竟不知由此奇阵。”

    “你又不是钻研毒术的人,不知也不奇怪,造此阵者不祥,只听说百年前曾经有一个暴君靠着它打的天下,生灵涂炭,害人不浅,后来被一个叫灵虚子的人杀了所有会此阵的人,又把此阵所有的阵谱给毁了,自此失传于天下,至于国师是怎么会这阵的我也不知道。”

    “祖师爷?”江待一很意外,没想到这降魔阵与自己的门派还有如此渊源,“是祖师爷曾毁了这阵。”

    水清蹙眉问道:“你是灵虚派的?”

    江待一点了点头,“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感谢各位陪小独走过这一年!

    ☆、第89章 阶下囚

    水清挑着眉,把江待一从头到脚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看样子你不过二十几岁,怎么会是灵虚派的弟子,灵虚派五十年前就消失了。不过……”水清顿一顿,想到两人曾经交手的时候,“不过你的身手确实有些灵虚派的影子,真是奇怪。”

    江待一心中也有许多的疑云,“你的年纪应该比我还小一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我们门派的事情?”

    “我是听国师说的”水清双手抱肩的道:“我回答了你这么多的问题,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到底是师承何人?”

    江待一沉吟片刻,还是说了出来,“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无忧公子”。

    “无忧公子?”水清戳着脑袋想了想,“哦!我想起来了,是灵虚派的大弟子,从灵虚派被灭之后,他和其余的弟子就都不知所踪了,有传言说他后来出家做了道士。原来你是他的弟子,怪不得武功这么高。”

    若不是双手被绑在木桩上,江待一真想给他鼓一鼓掌,“水姑娘真是无所不知,有些事比我了解的还清楚,只是,这些都是那个所谓国师告诉你的吗?”

    水清未置可否,耸了耸肩不作回答,从怀中的白瓷瓶中取出一枚褐色的药丸,准确的扔入了江待一微张的口中,“你误入降魔阵已经中了毒,虽然你武功高强,身体好于常人,但也只有十几天好活了。解药制作起来很复杂,我好不容易才制成了两颗,也都交给国师了,有几味药引很是稀少难寻,只够制那两颗解药,我就只好用其他寻常的药材代替制了这一颗药丸,服了这个也只能稍减毒性,让你多活一个月,我这一下午我就忙活这个了。”说完,就端起那盆早已浑浊暗红的水,转身就要离开。

    虽然与水清是对立的两方,江待一还是很感激她的相助之恩,恳切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帮我?”

    水清停住脚步,微微侧了侧头,幽幽道:“因为英雄不应该被这么对待,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有责任,只当是偿还一二吧。”言毕,就掀帘出去了。

    水清走后,牢房又是无尽的安静与黑暗,冗长的夜里,只能听见轻轻的叹息声。江待一合上眼帘,思考着对策,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全身而退绝非易事,而这牢房守卫的如此森严,李靓和鬼魅就是想来营救怕也是很难,而水清似乎对于郭天放和国师的行为有些不耻,她或许是自己能逃脱的关键所在。

    黄州城内

    李靓站在城楼上,巴巴的望着远处襄军营帐中星星点点的亮光,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今早的一战中,李靓可以说是唯一的幸存者,一来是她刚踏入阵就觉察出了异样,屏住呼吸及时的撤了出来,沾染上的毒极少,二来是李靓回城后保险起见,又自己吃了几副疏散解毒的药。

    即使是在初夏,深夜里也还是凉的,李靓穿的很单薄,却没有觉得冷,一颗心都挂在被敌军掳去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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