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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能长得不错。”

    他把小猪放到地上:“可看仔细了,我送你的东西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宝贝。”

    敖光把那颗‘豆子’放进盆里,然后吩咐注水。

    清澈的水刚刚接触到盆壁,就凝成了冰花,连同盘底的‘豆子’一齐冻住了。

    白泽伸手在玉盆上方一点,盆里的水就慢慢化了开来。

    “昆仑山上的宝葫芦藤,一千年一结籽,每次出来的种子长成以后功用都不同。上一次结出来的是个酒葫芦,给了个跛脚的神仙,这次的种子正巧适合小吉祥。”

    像是响应白泽的话,躺在已经融化的清水里的种子以异常迅速的速度发了芽,在小猪的惊异目光下渐渐抽枝拉藤,长出新鲜的绿叶,顶端慢慢长出一个碧色小葫芦。

    小葫芦只有手掌这么大,嫩嫩的颜色,在叶子顶端晃呀晃。

    白泽弯腰把小猪举起来:“来,给它取个名字。”

    “这是什么东西?”吉祥睁大眼睛。

    “这是宝葫芦。”敖光说。

    “快给它取个名字,它要是应了,就是你的了。”白泽说。

    “……呼噜?”吉祥迟疑地说。他没有见过葫芦这玩意。

    “不是呼噜是葫芦……哎呀……”白泽看到了葫芦藤上的动静,“看来是来不及了。”

    葫芦藤上的小葫芦突然摇得更剧烈了些,一下子就挣开了葫芦藤,然后在半空划下一道欢快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小猪怀里。

    本能地一把接住葫芦的吉祥拿不准这是怎么回事,被白泽举着的小猪也举起了小葫芦看向敖光,眼睛里全是问号。

    “葫芦认了名字,这是你的了。”敖光解惑。

    “名字……呼噜?”小猪眨眨眼。

    碧色小葫芦摇了摇。”

    “……”白泽活了这么久,葫芦藤上也结过不少葫芦,但是结出来的葫芦叫做‘呼噜’的还是第一次见……

    “能吃吗?”小猪仰头问白泽。

    “这葫芦不能吃。”白泽虚弱地解释:“你再叫它的名字一次。”

    “呼噜。”

    吉祥话音刚落,小葫芦就浮了起来,‘噗’地一声变成了一只大葫芦。

    一只大小和吉祥差不多的葫芦,横着浮在吉祥和白泽面前。

    白泽把小猪放到葫芦上,葫芦稳稳当当地驮着吉祥又向上升了一点。

    “这可比你的祥云飞得快,还不花力气。”白泽说。“要是不会游泳,也可以当船用。”

    趴在葫芦上的吉祥试着坐起来,发现大葫芦果然能够按着自己的意思前进后退,而且就和白泽说的一样——这比驾云容易多了。

    小猪不知道这葫芦藤结下的葫芦是什么级数的宝贝,但是光是能代替祥云轻松地飞就让他高兴得很了。

    但是敖光明白,这个碧葫芦很难得,很多神仙都是求而不得的。

    白泽也不是个见了谁都要掏宝贝送的神仙,这一次算是敖光承了白泽一个情。

    不过小猪才不管神仙间的情面往来呢,他现在只想去跟小海星炫一下自己刚得到的宝贝。

    不只是小海星,他还要显摆给整个龙宫看。

    他小猪吉祥,得到了一只会飞的,叫呼噜的葫芦!

    第十五章

    敖光任由吉祥跑出去满龙宫得瑟,九蒙回头命人收拾了玉盆。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个小葫芦脱离那那根细藤以后,原本青翠喜人的葫芦藤竟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似的,一眨眼功夫就萎败了下来,等到收拾的时候,只剩下一根干枯蜷曲的瘦藤和几片黄叶。

    白泽眯着眼睛看九蒙吩咐玉盆清理事宜,手上的茶杯里慢慢浮起的白色雾气模糊了他的颈线和下巴,原本就出尘的模样又显得更高不可攀了一些。

    “你许久不来东海了。”敖光板着一张一本正经的脸和白泽话家常。

    白泽转过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虽然龙宫不比人间,但是日子总是比天上过得快的。我在昆仑山上不过是烫了一壶酒,东海边的礁石就都换了一个模样。”

    敖光说:“你以前三不五时就下来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说。”

    白泽咳了一声,眼神若有似无地往站在敖光身边的九蒙身上飘去。“那是因为我以前要来看看我养的小鱼。”

    九蒙眼观鼻鼻观心。

    白泽摊手。“现在小鱼长大了,东海这么大,鱼游进了东海就找不着了。”

    “……我虽然是龙王,但是也管不到每一条鱼身上。”敖光顿了顿。“你来就是为了这个?”感慨时光流逝?

    “当然不是。”白泽眨眨眼睛。“我来向你要些水精……而且,是你家老三拜托我来一趟的。”

    敖闰拜托白泽过来?

    敖光挑眉。

    前一阵子才带着几个儿子来过东海的敖闰居然要拜托远在昆仑山上的白泽过来找自己?

    “说起来很有意思,因为金乌不慎让天火蹭到了扶桑上,句芒为了把扶桑被烧焦的地方养回来弄得焦头烂额。西海离得近,而他素来和我交好,就托了我每个月替他到西海求些水精来擦洗,已经拿了两次。昨天再次去拿时却出了差错。我才刚到西海刚投下拜帖呢,就被龙宫给挡了回来,说是敖闰不便见我。我想那水精也不是只有西海才有,就打算离开离开,却被一只金面赤鱬叫住了。”

    其实以白泽的身份来说,这一次敖闰不说缘由就对白泽避而不见实在是失礼之极,也亏得白泽描述起来不咸不淡。

    “金面赤鱬?敖闰身边的那只?”敖光也听出了端倪。

    敖闰身边常年是跟着一只金面赤鱬的,那赤鱬没有大本事,却最会拍马屁,一张嘴能把天上的月亮说成是扁的,被敖闰带在身边当做取乐的臣子。敖光平素不说看不上那只只会花言巧语的赤鱬,却也不是很待见他——虽然如此,那只赤鱬却真算得上敖闰的心腹。

    “可不是那只油嘴滑舌的家伙。”白泽轻笑。“他看来在岸边埋伏了很久,就等我吃闭门羹呢。”

    白泽从袖中拿出一个东西。“那金面赤鱬把自己扮成了个渔夫模样,把这个给了我。说是敖闰叫他来求我。”

    敖光接过白泽递过来的东西。

    这是一把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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