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南没跟仲西追究任何事,这让仲西觉得不可置信。

    和沉枝竹说到这的时候,他指着自己:“我觉得我真的太贱了,每次我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我都祈祷仲南当我是个死人,现在他真的把我当死人,我反倒不习惯了。”

    沉枝竹点头:“同意。”

    仲西深以为然,他想到什么,看着沉枝竹理了理头发:“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

    沉枝竹点点头:“好看。”

    仲西又问:“和我哥比呢?”

    沉枝竹不假思索:“你哥。”

    仲西表情立马垮了下来:“为什么?我哥哪有我会讨女孩子欢心————”

    沉枝竹看着他:“我们一起出去上网的时候,别人都以为你是我弟弟,难道你还看不出什么吗?”

    仲西陷入了沉思,他道:“那天仲南看我的眼神很怪,说不上来,以前从来没有过。”

    沉枝竹懒洋洋道:“当然是因为以前你没有偷喝他的酒。”

    仲西似乎是信了,但总觉得不对劲,为了能够继续进行聊天,他转移了话题:“对了,那天仲南带你干什么去了?”

    沉枝竹挠头:“带我找了个房间洗澡,我的脚那天被弄得好脏。”

    仲西连连摇头:“脏?酒到了那种地步,沾到皮肤上都是一种馈赠。”

    沉枝竹理解不了,于是搓着胳膊站了起来,起身离开房间。她要去找仲南。

    他们目前还住在酒庄,这里尤其适合避暑,酒庄南边靠山的地方种了一大片葡萄,葡萄架一排连着一排,到了下午格外凉快。

    仲南这两天也还没走,主要是不放心仲西。他的房间距离两个人的房间远一些,沉枝竹慢悠悠往那儿走,远远看到葡萄园的牌子,脚步一拐就走了进去。

    葡萄正经成熟还要几周,她问了看管的人,晓得里面的葡萄可以摘,便专心抬着头找葡萄架上刚长出来的小葡萄。一串小果子,绿里带一点紫,吃尚且嫌酸,但拿在手里一颗一颗地捏烂却相当减压。

    沉枝竹无处排解的、见到仲南后的尴尬情绪得到了释放。她带着竹编软帽,躲在葡萄园捏了整整一个下午。

    夏日的天黑得迟,不过到了八点过些基本也看不到日光了。仲南在去饭厅用晚餐的时候,发现少了一个人。

    “沉枝竹呢?”他没入座。

    仲西愣了一下:“不是去找你了吗?”

    仲南脸瞬间就黑了:“当然没有。”

    他打了个电话,等了一会儿道:“在葡萄园,我过去找吧。”

    葡萄园晚上没灯,黑压压的叶子压在头顶,是挺凉快,但有很多小虫子。仲南个子高,微微低着头找了一会儿,终于在一排葡萄架后面的椅子上看到了沉枝竹。

    她睡得倒是很香,仲南上前看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是微微鼓起来的,看来在葡萄园吃了一个下午,这会也还没饿。

    他想了想,还是选择最直接简明扼要的方法,低头拍拍沉枝竹的脸:“起来了,腿上全是蚊子叮的包。”

    沉枝竹迷迷糊糊睁开眼,吓了一大跳:“好吓人啊你。”

    仲南啧了一声:“醒了就起来,回去吃饭了。”

    沉枝竹爬起来,示意仲南坐过来。仲南自然拒绝,沉枝竹立马躺倒耍赖,直到仲南妥协。

    她穿着凉拖,脚一勾就脱掉了鞋,脚抵着仲南身侧蜷起了腿。周围只有虫鸣,她总想做点什么。

    “你想我不想?”沉枝竹轻轻踢了他一脚。

    仲南看也不看她:“你还想被叮蚊子包,就继续在这待着吧。”

    这么一说,好像腿真的有点痒。沉枝竹挠了挠,感觉那股痒劲儿开始顺着脚腕窜上来。

    “好痒……”

    她嗯嗯了几声,无意中蹭到仲南的裤腿。挺括的裤料摩擦过皮肤,舒服程度比干挠高了不知道多少。

    沉枝竹偷偷摸摸蹭了一下,发现仲南无动于衷,正拿着她那顶帽子把玩。

    动作开始变本加厉,她一点一点蹭过去,挨着男人的膝盖摩擦。

    “好舒服……呜这也太痒了…………”

    沉枝竹专注地蹭,唔嗯的声音细细小小,但难以让人忽视,没蹭几下就被仲南发现,他打了下沉枝竹的腿:“你故意的吗。”

    拍打的动作缓解了痒意,沉枝竹低低叫了一声:“我腿痒…………”

    仲南起身,发现沉枝竹的腿在快要黑尽的夜里白得晃眼,他被刚刚那几声呻吟叫得有些烦躁,俯身顺着胳肢窝把沉枝竹抱了起来。

    “安分点吧。”他冷冷道,手拖着她的屁股,把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

    风一缕一缕扑过来,沉枝竹下巴支在仲南肩头,看着方才待的椅子逐渐变远,在拐了个弯后彻底看不见了,眼前是一片晦涩的浓绿,她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冲动。

    “仲南,葡萄好香喔。”她小声道。

    仲南反应平平:“没闻到。”

    沉枝竹把帽子摘下来,扣在了仲南的头上,她低头看着他宽大帽檐下露出的鼻梁和嘴唇,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指尖塞进了仲南的齿间。

    她小声道:“我捏了一下午葡萄,真的很甜。”

    仲南停住了,他似乎是想抬头她,但帽檐真的很宽,他扬了扬头,在沉枝竹视角里也只是多露出了一些高挺鼻梁的线条。

    沉枝竹感觉他微微合住了嘴唇,牙齿轻轻合住手指,最上面的关节被他的嘴唇包裹着。接着,指尖一热,沉枝竹随即意识到是仲南的舌头,正轻轻吮吸着她的指尖。

    大约过了几秒,仲南沙哑的声音从帽檐下传来:“你说得对。”

    沉枝竹低低叫出声,她抽出手指,掀起帽檐,看到仲南眼里正暗潮涌动。屁股不自觉动了动,她在男人怀抱骤然收紧的当口,钻到帽檐下仰面亲上他的嘴唇。

    仲南没躲,但也没做什么,任由面前的女孩子一点一点舔他。他闻到葡萄的香气,像是和她的温度融到了一起。沉枝竹没试图来探他的齿关,她只亲男人的唇瓣就已经敏感地发抖,没一会儿就倒在仲南颈窝低低喘息。

    仲南长长地舒了口气,拿下帽子重新扣在沉枝竹头上。

    他哑声道:“老实戴着,还有,别再蹭我胳膊了。”

    沉枝竹呜咽了一声,含含糊糊说“好”,她环住仲南的脖子,表现出从未有过的安静。

    -

    晚饭吃得心不在焉,席间只有仲西一直在说话。潦草刨完了饭,沉枝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沉枝竹抱着自己那只今晚有特别遭遇的手,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含住了仲南在葡萄园含过的地方。

    她感觉自己这样有些变态,但心里总有一道声音蛊惑着她这样做。她忍不住地想,舌吻是什么感觉?仲南的舌尖这么烫,如果他们接吻,他会不会把自己亲得喘不过气?

    她今天穿着裙子,在亲仲南之前她动了一下,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就已经湿透了。软纱的内裤沾了一股一股的水,紧紧贴在她屁股上,她能感觉它们急切地吸水,沿着水流过的轨迹,紧紧贴附着从腿心到臀缝的曲线。

    她不可避免地猜测,仲南会不会感觉到了?

    他不喜欢说这些事情,即便知道她湿得一塌糊涂,觉得她淫荡,不知羞耻,也不会说出来。淫水透过内裤和裙子,渗到他的胳膊上,那该是多么色情的场景,甚至于,他还携着这些淫荡的痕迹,与她和仲西吃饭…………

    沉枝竹想到仲南在她扭动的时候那句仿佛行走在高空绳索上的话,脸又红成虾子。……他一定是知道了,甚至还忍耐了一会她拿他的胳膊自慰。

    她捂住自己的脸。

    这一天过得……真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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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8不一定有更新,假装自己今天提前更了8.8,我是屑(鞠躬)(鞠躬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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