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伴妻如伴虎
    觉着自己应该到正屋里再吃一遍才不算失礼,不过媳妇那俩眼珠一瞪怪吓人的,这次就算了吧。

    晚饭后,孟岚琥和泰蔼鑫说起了上午朱婶借钱的事情。听到孟岚琥的应对后,泰某人连连点头,最后还开口夸到:“此事做的甚对,看来你是真地想明白了,如今说话行事都很妥当,以后千万要记住今日所为,再不可耳根子一软就被人骗了去。”

    孟岚琥看对方脸上罕见地有了点笑模样,眼珠转了转,干脆把今天买菜的帐也报了一遍。当然丝线绣布这些也说了出来,只说是想买回来绣些帕子补贴家用。

    泰蔼鑫竟然很有耐心地听完了这些流水账,之后还能点评两句,什么青椒买的便宜,土豆还可再低一文,可见这位对菜价那是非常熟悉的。不过对于丝线和绣布,他也没太大反应,在这男人心中,绣个花,裁个衣服,正是家中娘们应该干的。

    夜间,安置好婆婆孩子后,孟岚琥这才爬上了床。她扭头看看,那人似乎还没睡着。于是开口说道:“博哥儿今年也五岁了,相公可想过给他开蒙的事情?”

    她这一问,泰蔼鑫不禁愣住了。是啊,儿子五岁了,按说早该开蒙了。可他以前怎么就从未想起这事?是太忙了吗?还是……这么想着,他不禁感到有些内疚。于是开口说到:“你说的很对,我明日先找本蒙学,你也识字,在家教他先背着。等我下衙了,就每天抽一个时辰出来教他。待明年六岁了,就送到三阳书院去。若是直接送去,他什么都不会,恐遭先生嫌弃。”

    孟岚琥没想到这男人对孩子还想的挺细,心里有些感动,嘴里的话就说得好听了起来:“相公想的周到,以往我糊涂,如今明白了,咱们就都打起精神来,上给婆婆孝顺养老,下把一对孩儿教导成才,咱们就算辛苦点,心里也是甜的。”

    这些话似乎触动了泰蔼鑫的什么地方,一阵悉悉索索声后,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孟岚琥的被窝,摩挲着握住了某人的一只爪子!

    虎嬷嬷第一个反应是甩他两个大耳刮子,可紧接着清醒过来,不行!这是她男人,别说握个手,就是那啥啥……也是应该的。此刻若是撕破脸,往后想拉回来可就不太容易了。

    说起来也是好笑,在孟岚琥继承的记忆中,这对夫妻行房次数少的可怜,就说今年,这都五月了,可俩人还没做过一次!再仔细想想,似乎小闺女生下来后,有近两年时间,二人都未亲热过。原主不但不觉得有问题,相反为着不用那啥,还喜得拜佛……

    可虎嬷嬷是在后宫里混了四十多年的,她深知,若是一个男人不愿碰你,除去男人自己不行以外,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不喜欢你甚至是讨厌嫌弃你!

    虽然上辈子当了五十多年的老处女,可孟岚琥见过的花样和对这方面的研究一点不少,甚至说得上精通。她倒是有这个自信,在这事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而且,真要说起来,就俩人目前的情况来说。泰蔼鑫虽然瘦了点,可好歹能称得上英俊挺拔。可孟岚琥这具身体,就算往好了说,那也只能是个骨感黄脸婆罢了。这么看来,真算起来,吃亏的似乎应该是泰蔼鑫啊。

    就在孟岚琥胡思乱想同时还在给自己鼓劲的功夫,耳边忽然传来泰蔼鑫均匀的微鼾声。

    爪子还被某人握着的虎嬷嬷一时间僵在那里,罕见的有了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你个蠢狗子,没事伸个爪子进来干啥?!干啥啊!

    不说这一晚,孟岚琥内心如何激荡,第二天起床后,泰蔼鑫真的去书房找来了几本启蒙书籍。交给了孟岚琥后,他就急匆匆出门了。

    送走了泰某人后,孟岚琥才意识到,这家伙似乎从来没吃过家里的早饭,每天都空着肚子出门也不知道在外面吃了没有?

    想到这里,她心中有点犹豫,要不以后早点起来,把早饭做好后,让他在家吃了再走?那自己估计要提前半个时辰起床才行啊,嗯……再看看吧,别上赶着贴个冷臀部才好。

    白天里,孟岚琥仍是做好家事后,抓紧时间绣花,的内容,她倒记得清楚,于是一边绣花,一边一句句地教给博哥儿。阿妹本来盯着娘亲绣花,听哥哥念得好听,也跟着一起呀呀说着。

    一日无事,晚间泰蔼鑫回来时,带了一副小儿用的笔墨砚台,说是还定了套小桌椅,过几天就送来。

    一家人洗漱之后就准备睡觉了,不过在孟岚琥准备热水泡脚时,泰蔼鑫说了一句话:“今晚多准备壶热水。”

    第5章 洒家这辈子

    话说晚上孟岚琥正准备洗脚睡觉,忽听到泰蔼鑫说还要多烧一壶水。这话一出,某人就打了个激灵。

    在原主留下的记忆中,每当听到这句话后,接下来的夜晚都特别难熬。所以虽然婚后六年听到的次数屈指可数,然而这话就如同什么可怕的咒语般,让原主印象极其深刻。

    孟岚琥借着烧水的机会,独自平复着心情。“怕什么,这是占便宜。有便宜不占,那是小王八蛋!上辈子空有一身本事,这辈子老娘要……要,别腿软!不要怂!”虎嬷嬷拼命鼓励自己好好占便宜,可两条腿却有点不争气,才蹲了一会,就麻得站不起来。绝不是腿软,只是麻了,真的!

    热水烧好,倒进了套着藤条的陶罐里。某人嘀咕着“绝不能当小王八蛋!”表情僵硬的上了床。

    她躺了一会,发现泰蔼鑫并没什么动静,心中奇怪,莫非是自己误会了?正琢磨着,就听身边人非常严肃的说了句“娘子,敦伦大事,请恕我失礼了。”

    孟岚琥就觉得有人掀开了自己身上的薄被,接着两只爪子就开始拽她的下裤。然后……那姓泰的混蛋就准备硬上……幸亏,虎嬷嬷及时醒悟了过来。

    记忆中,原主害怕行房,正是因为泰蔼鑫每次都是直接硬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事留给原主的印象就是血泪交织,痛苦难耐。而且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就算泰蔼鑫本人,也是红肿疼痛。如果不是实在憋得难受,估计这俩蠢货能一辈子相安无事……

    虎嬷嬷既然清楚了症结所在,自然不能再蠢下去。她伸手按住了泰狗爪,低声说到:“相公,张婶教了我个法子,能……不痛……”

    泰蔼鑫有点傻眼,成婚六年了,孩子都有两个了,他想来这事自己肯定是没做错的,不然孩子哪儿来的。可是他也怀疑过,为何如此痛苦的事情,衙门里那些糙汉子竟然还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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