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严以冬是被严夏弄醒的,由于昨晚两人搞得很晚,严以冬此刻还昏昏沉沉的,他醒过来后看了一眼手机,七点不到,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

    他人还没彻底清醒,下面的性器倒是被严夏彻底唤醒。

    严夏一只小手在他下体摸来摸去四处点火。

    严以冬沙哑着声音问她:“严夏你在干什么?”

    听到爸爸的声音,严夏知道他醒了,也不偷偷摸摸了,她的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往自己的私处凑,声音委委屈屈地从男人胸口传来;“掉出来了,我想塞回去,下面好痒!”

    昨晚严夏是被爸爸插着睡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性器滑了出来,严夏被下体的瘙痒给弄醒。

    严以冬闻言,一只手从严夏的背上滑下,搂着她的后腰,配合着她的动作,插了进去。

    从昨晚到现在,严夏的小逼一直是湿漉漉的,操起来很方便,都不用做前戏。

    “嗯额……好舒服。”严夏满足地喟叹一声。

    小逼再次吃到自己渴望的大鸡巴,严夏无师自通地从床上起来,跨坐在爸爸的腰上,严以冬顺着她的姿势改为平躺。

    然后她用女上位的姿势开始摆动腰肢,这个姿势让她可以自己控制深浅和角度,她可以让爸爸的大家伙撞着自己的G点。

    窗外的天还没完全亮,但也足以让严以冬看清此刻严夏的表情。

    她一脸深陷欲望的模样,微微张开的小嘴还有口水流下来。

    严以冬扶着她的腰,在她坐下的时候挺腰,让鸡巴插得更深。

    被子皱巴巴地堆在床角,严以冬另一只手摸上严夏上下晃动的奶子,他觉得这里比严夏刚来的时候大了不少,又从奶子往上移,他摩挲着严夏的红唇,然后两根手指伸进严夏嘴里,压着她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手指插着她的小嘴,更多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口。

    严以冬问她:“这样头晕不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严夏没办法回答她,只能摇摇头,用肢体语言回答他。

    严夏没坚持多久,阴道开始痉挛,严以冬知道这是她高潮的前兆。

    果然没一会儿,严夏便脱力地倒在严以冬身上。

    明明身体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但是饥渴的小逼还在无意识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刚刚泄了一次,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爸爸,还要……”

    严以冬挑眉,药效还没过吗?怎么这么贪吃?

    他也不管现在还是大清早,给昨晚给他“糖果”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那边没有接。

    这边严夏趴在他身上,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一边抽泣一边小幅度地动着腰,让身体里的巨物动起来。

    严以冬扔了手机,翻身将严夏压在身下,摸着她的小脸问她:“哭什么?”

    因为这个翻身的动作,体内的东西狠狠地摩擦了花穴的内壁,让严夏爽得呻吟出声。

    被吵醒的起床气加上欲火,严以冬的动作不再客气,他低头吻住严夏的小嘴,捞起严夏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后,开始他的晨间运动。

    严夏在他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外面的天彻底亮了,晨光透过窗帘一角照射进来,她偏过头躲开爸爸的亲吻。

    因为巨大的刺激声音都变了调,她急切地说道:“爸爸,我要尿尿!”

    严以冬以为她说的是高潮的感觉,没当一回事,继续着挺腰的动作:“就在这儿尿。”

    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过他的柱身,接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严以冬停住了抽插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你真尿了?”

    严夏不明所以地说道:“爸爸不是你让我尿的吗?”

    回答她的,是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狠肏。

    射完精后,严以冬不顾严夏的挣扎从严夏体内抽出性器,然后也对着严夏红肿泥泞的逼口尿了出来。

    严以冬扶着鸡巴,故意对着凸起的阴蒂射尿,激得严夏又攀上一次小高潮。

    傻傻的严夏不知道严以冬此时的举动,但是严以冬却异常兴奋地看着躺在他胯间被他弄脏的严夏。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对着女儿射尿的刺激程度堪比射精。

    严以冬跪在严夏的身旁缓了缓,这才俯身将严夏抱进浴室冲洗,早起加上经历了一早上性事的严夏在洗澡的过程中又靠在严以冬怀里睡了过去。

    严以冬清洗好两人后,将严夏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让她睡觉,然后自己回到房间里开始整理肮脏凌乱的床铺,还好床单和床垫中间还有一层塑料,被子早已掉在地上,他把拆下来的床上四件套扔进洗衣机里。

    刚给床上换上新的床上用品,他便听到严夏在外面喊他。

    “爸爸,爸爸……爸爸……”

    “怎么了?”严以冬走了出去。

    看见他出来,严夏伸手要抱抱,这个动作让搭在她身上的大毛巾滑落在腰间,她美好的酮体一览无余。

    刚刚洗完澡,严以冬还没来得及给她穿上睡裙。

    严以冬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来到她身前,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变成了严夏被她侧抱在腿上。

    现在是夏天,严夏这么赤裸着也不觉得冷,所以也没要求要穿衣服。

    严以冬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印着吻痕的锁骨、青红痕迹的胸部、殷红的奶尖、红肿的小逼、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严以冬的视线落在她被操狠了的逼口,他问道:“疼吗?”

    严夏摇摇头:“不疼,还是痒。”

    严以冬看到,严夏的小逼又流出一股淫液,将清洗干净的小逼再次弄得湿润反光。

    严夏挪了挪身体,流着水的小逼隔着睡裤贴上他的腿间。

    “嗯……好舒服……”

    严夏蹭着他藏在裤子里的性器,又开始发浪,赤裸的上半身同样贴着他的胸膛隔着睡衣开始蹭着她的奶子。

    严以冬没办法,将鸡巴从睡裤里掏出来,撸硬了以后塞进严夏的小逼里。

    虽然室内温度不低,但是担心严夏着凉,严以冬还是用毛巾裹住严夏,下面插着严夏,将严夏抱到厨房,还好冰箱里还有面包。

    这一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严以冬的性器就没有离开过严夏的下体。

    期间严以冬再次给昨晚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这次终于有人接了,朋友明显纵欲过度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多操几次药效就过去了。”

    说了跟没说似的,严以冬挂了电话。

    心想明天严夏要是还这样,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虽然严以冬很享受,但是严夏的身体更重要。

    白天严以冬抱着严夏,陪她在沙发上看了一个小时的动画片,两人睡了一个午觉,在严夏睡醒之前,严以冬抱着还在熟睡的严夏坐在书桌前写试卷。

    两人一整天都跟连体婴似的,这倒方便了严以冬,想操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操。

    严以冬写试卷的时候,没拿笔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伸向严夏的胸口,摸上白嫩的奶子,轻柔的抚弄。

    严以冬想起严夏刚来的时候他做的梦,梦里成年后的“他”在看文件的时候也会让严夏在书房陪着他,那时候他很嫉妒未来的自己,原来不管那个时空的他都是半斤八两,现在他不也在写试卷的时候还插着女儿的逼揉着女儿的奶。

    在他写完一张物理试卷后才发现严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但是一直没出声,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乖顺的模样让严以冬怜爱得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严夏的小嘴,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严夏一脸单纯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无聊吗?”

    现在的严夏并不知道什么是无聊,她再次摇摇头:“和爸爸在一起,真好。”

    可能是药效快过了,晚上的时候严夏没有再缠着严以冬要操逼,只是还是要求要插着。

    第二天,严以冬醒得比严夏早,他从严夏体内抽出性器,严夏并没有发觉,还自己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被严以冬叫醒起来吃早餐的。

    她没有再缠着严以冬要做爱,只要严以冬不撩拨她,小逼也是干燥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下午的时候严以冬还是带她去医院做了一遍检查,顺便复查一下她的脑袋。

    医生告诉严以冬,严夏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至于智力方面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是不可逆的伤害。

    回家的路上,严以冬再三叮嘱严夏,以后外面的东西要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吃。

    但是看着严夏一副孩童的模样就知道她并没有把话听进去,算了,只能他盯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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