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权枭嘴里更送了些,权枭舔舐吮吸,楼子裳甚至感觉胀大了些,舒服的直蹭,另一个也想要。

    这是楼子裳格外敏感的地方,权枭看着他眯着眼带着媚意的样子,恨不得将人吃干抹净,最后生生忍了下去,想起了什么眯着眼冷笑一声道,“子裳……舒服吗?”

    楼子裳不说话只脸红的看着他,楼子裳觉得特别羞耻,但确实舒服的很只得一句一句叫道,“权枭……权枭……”

    声音低低软软的似有小猫在心上轻挠,权枭暗骂一声妖精,狠狠咬了一下,“学会先声夺人了啊!刚刚那么厉害是想遮掩什么?我还未说话你就说了一大通,来与相公说说,你想兵分两路是怎么回事?”

    竟然被他识破了,楼子裳暗叫一声,本想着自己先声夺人权枭就能忘了,谁知道,但怪得了他吗?楼子裳在他怀里蹭,腿勾上他的腰,埋在他颈间道,“谁让你不带我?”

    他说着看着权枭的耳垂,恶作剧一般含住吮了起来,暗笑一声,看你还有时间与我计较?还有那祈之事,他自有分寸,权枭开始不还骗他了吗?他要是告诉权枭,怎能今日这么顺利。

    权枭身子一抖,手在他臀上一拍,“学坏了?嗯?”

    楼子裳双腿圈住他的腰看着他,权枭深吸口气,挑眉看着他,“还有那祈雨是怎么回事?这是能乱说的吗?”

    楼子裳在他身下来回动,轻哼,“我会占卜啊,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带我去。”

    他最近学了‘玄墨祭天’里的占卜篇,能看天象也是最近的,虽说功力已经够高深,但凡人到底是凡人,占卜天气篇多讲的也是根据天象预测。

    “早就算计着我呢?嗯?”权枭含着那红豆,感觉到更硬了,一咬,楼子裳忍不住叫了出来,“你还说,你,你还骗我呢。”

    权枭手在特臀部不断揉捏,手感极好,百捏不厌,楼子裳整个人都软了,权枭低笑看着另一个俏生生的红豆,“想要吗?”

    楼子裳别扭的不说话,却是再权枭身上来回蹭,权枭勾唇一笑,狠狠一捏,然后猛地一吸,楼子裳舒服的不断叫他名字,权枭对他再熟悉不过,勾唇一笑道,“相公今日要罚你。”

    他倒是不生气了,子裳与他果然都是对了解对方,这事儿,啧,反正到了这地步,顺气自然就好。

    楼子裳瞪大眼,还没问怎么罚就被权枭吸的六神无主,口中轻吟不断,但权枭就只在他那两点上下功夫,即使自己欲火焚身也不顾忌,楼子裳在他身下何其敏感,权枭在他身上练足了功夫,口中那胡话不断,最后楼子裳竟然只被他玩弄两点就射了出来……

    楼子裳呆愣愣的被他抱在怀里,权枭邪肆一笑在他耳边吹口气,“原来子裳这么浪……喜欢我吸奶一样吸啊……”

    他说着将楼子裳射出来的东西在他点上抹了一圈,拉着非让楼子裳看,“子裳看,像不像你出奶了?嗯?”

    说着他低头将那东西舔了去,楼子裳呆愣愣的,回过神来羞愤欲死,“走开!走开!你,你才出奶了。”

    他紧紧闭着眼,脑中却闪现权枭趴在他胸口努力……不知怎的全身又热乎乎的。

    权枭挑唇一笑,猛地亲上去,“来宝贝,尝尝你的味道。”

    楼子裳被他摁住亲了个结实,腥腥的咸咸的,面红耳赤,权枭粗喘道,“娘子被吸的舒服了,相公还难受的很。”

    这憋着多难受楼子裳是知道的,都是男人,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不由道,“我帮你。”

    “好啊,不过……”权枭在他耳边轻声道,“相公今日新法子让你舒服,你是不是也得找个新法子伺候伺候我?”

    “什,什么新法子?”楼子裳有种不好的预感。

    权枭含着他的耳垂道,“子裳……我发现了个好地方,我带你去。”

    不待楼子裳开口,权枭被将他抱的严严实实的飞身而去,楼子裳这才发现青天白日的他竟然……

    片刻之后他看着那颗参天大树连连摇头,脸红的不可思议,“权枭不行不行,大白日的。”

    “这么大的树,没事。”权枭抱着他飞他树上,那树有五个人合抱那么粗,有个大树杈两人坐绰绰有余,权枭拉着他给自己脱衣服,大喇喇的坐在树杈上,楼子裳手都是抖得。

    “子裳你看,这树叶茂密,遮的严实的很。”他将楼子裳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身上亲吻,“我就坐这儿,你给我亲出来。”

    楼子裳登上僵立当场,“你,你怎么如此厚颜无耻!”

    权枭眼睛一眯,蓦然将他压在身下,“子裳,要不我就在这儿……再给你来一次……”

    说已经到了胸口,这怎么行!被他弄胸口弄出来……楼子裳这辈子都不想再外面来一次,权枭低笑一声,“好宝贝,怎么选?嗯?”

    楼子裳面红耳赤的看着他精悍的胸膛,凶悍的东西,再次瞪眼,真大……最后,咬咬牙低下头去……

    第73章 成何体统?

    等权枭抱着楼子裳心满意足的给他穿衣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楼子裳双唇红唇,胸前肿立,权枭一碰,他就一抖,无力的瞪眼,最后气不过又咬了他一口,这个不守信用的,竟然,竟然再次吸胸,他,他还不争气又给吸了出来,还让他趴在树枝上,然后用他的腿……

    想起来楼子裳脸红的埋在他胸口不出来了,这实在是没脸见人了,竟然这么荒唐。

    权枭餍足的抱着他,不断在他发心亲吻,看他这模样眯着眼道,“羞什么,我们做这事不是天经地义么……”

    他说着摸摸楼子裳后穴,声音粗哑,“现在这么害羞,以后我要是在外面干你,你怎么办?嗯?”

    楼子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掐住他的脸,“再胡说!”

    权枭轻啧一声笑看着他,楼子裳脸慢慢红了,趴在他怀里任凭他说什么就是不出来了。

    时间流逝,众人听闻肃王和祭司齐齐下江南都期待无比,况且前几日祭典祭司看起来谁不暗叹几句,肃王猎的白虎,这可是多少年没见的好祭物,而祭司更是一身白衣,飘逸除尘,听闻会去江南祈雨,江南百姓均翘首以盼。

    肃王和祭司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肃王施惠天下,这流言这些天不说变了风向,出来替他说话的人也不少,听闻只是流言肃王就下江南,众人更是敬佩。

    天下子民似乎一分为二,江南一带某些传言也越发嚣张起来,将‘颙’传的绘声绘色,似乎……他们见过权枭长什么模样一般。

    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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