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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是一对很老实的人。”

    “所以我要保护照顾他们。”想到被逼死的前燕飞,燕飞更是下定了决心。

    田晚香蒸了十几个肉包子,燕三牛把红焖鸡腿也热透了。吃著包子、啃著鸡腿、喝著汤面,燕飞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特别的满足。他现在是一点都经不起饿,今天要不是情况特殊,他早就吃了饭了。

    吃饱喝足了,燕飞去冲澡,孙敬池自然陪同。在两人上楼後,田晚香问丈夫:“大娃跟他们,不会有事吧?”

    燕三牛迟疑又担忧地说:“只能慢慢看了。大娃是高攀人家,咱们也别问大娃,别给他压力,更不能往外说。”儿子跟了三个男人,这放在什麽时候都要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的。他们是没本事的父母,没本事给儿子过好日子,儿子现在找到了能给他过好日子的人,儿子又愿意,再舍不得、再不愿,他们也得忍住。

    田晚香叹了口气,点点头。若她能选择,她还是想大娃能找个女人结婚。她不求高攀,只求儿子能平平安安的。

    浴室里,燕飞低头看著自己的腰眉头紧锁。拿了换洗衣服进来的孙敬池见状,放下衣服问:“怎麽了?”

    燕飞闷闷地说:“腰粗了。”

    孙敬池噗哧笑了,上前抱住已经赤裸的人,在他的腰上摸了又摸,声音暗哑地说:“不粗。你现在摸起来比一开始好摸多了。”

    拍开孙敬池捣乱的手,燕飞仍低著头,不怎麽满意地说:“小阳他们都说我现在是养猪的节奏了。阿池,我真的得减肥了。我上辈子腰都没这麽粗过,你看,都要有小肚子了。”

    孙敬池立刻严肃地说:“不许减肥。仲平都说你营养不良,再减肥,你都能赶上非洲难民了。你这副身体底子不好,先把身体养壮了,其他的以後再说。再说,我也不觉得你胖,我喜欢你胖一点。”说罢,他很过分地摸上燕飞微微凸起的小腹。出乎意料的,肚子不是软软的,而是有点硬。

    想想自己这副身体的底子确实不咋地,燕飞道:“等入秋了我要开始锻炼身体。”现在他稍微运动运动就气喘,天热了,也特别能出汗,所以要等入秋天凉快之後。

    “还是让仲平检查检查,听听他的意见吧。就算是锻炼也要讲究科学。”亲了亲燕飞,孙敬池研究了一下热水器的构造,准确地开启了热水器的喷头。

    燕三牛和田晚香把二楼的主卧室特别留给大儿子,房间里有独立的卫生间。尽管大儿子不常在家,田晚香还是把大儿子的房间收拾地整整齐齐、乾乾净净。卫生间里的毛巾和洗漱用具都是崭新的,看得出平日里基本没有人到这里来洗澡。

    燕飞先冲洗身体,孙敬池找到洗发水,牌子不是燕飞惯用的名牌洗发水,不过此刻也只能将就了。打开洗发水,孙敬池在掌心挤入一些,然後放下瓶子,两手搓出泡沫。

    “飞,我给你洗头。”

    燕飞搓掉脸上的水,探过脑袋。

    孙敬池两手放在燕飞的头上,给他洗头。刚搓洗了几下,燕飞突然一把推开他,冲到马桶前就吐了起来。孙敬池吓坏了。迅速冲乾净手,他跑到燕飞身边,给他拍背。

    “呕……!”

    燕飞扶著马桶的水箱吐了好几口,然後大喊:“拿毛巾!洗发水的味道恶心!”

    孙敬池手忙脚乱心慌慌地拿来毛巾捂住燕飞沾满洗发水的脑袋,又扯过一条毛巾递给燕飞。燕飞用毛巾捂住鼻子,又喊:“快给我冲掉,我想吐。”

    孙敬池扶著燕飞来到淋浴下,拿开毛巾给他冲掉头上的泡沫。燕飞的脸惨白惨白的,给他冲乾净脑袋,孙敬池简单冲了冲自己的身体,就关了淋浴。

    “还是有那股味。”燕飞拧乾毛巾,继续捂鼻子。孙敬池套上浴袍说:“我去买洗发水。”

    “这里肯定没咱家用的那个牌子。”看看是什麽牌子的洗发水害得自己恶心,燕飞说:“别买这家的洗发水,你买没味道的。”

    “好。”

    冲了马桶,给燕飞套上浴袍,孙敬池把人扶出浴室,又赶紧给燕飞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水,燕飞又乾呕了几下,然後嫌弃地推开水杯。

    “我想喝橙汁,想吃酸的。”

    “我马上去买。”

    孙敬池急出一头的汗。想起来田晚香会腌咸菜,燕飞提醒:“你问问我妈家里有没有酸黄瓜之类的东西,只要是酸的就行,特别想吃。”

    “好,我这就去。”

    顾不上自己的头发在滴水,孙敬池跑出卧室。燕飞捂著自己难受的胃,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担忧。他这是怎麽了?

    孙敬池心慌失措地往楼下跑,跑到楼梯拐角的时候,他的脚步如急刹车般紧急顿住。呕吐……想吃酸的……孙敬池脑袋里的一根神经突然爆炸,他呆在了原地。身上的寒毛因为神经的爆炸而全部竖起,孙敬池的喉结剧烈浮动了几下。咽了几口唾沫,他压下某种心慌和心乱,下楼。不可能,不可能的!作家的话:从今天开始,每天一更~

    (23鲜币)彼时彼时:第一百五十一章

    孙敬池没有和燕三牛夫妇说燕飞吐了,只说燕飞想吃点酸的。还真巧,田晚香有腌酸黄瓜的习惯。孙敬池拿著一小碟酸黄瓜上了楼,房间里,燕飞还捂著鼻子。孙敬池几乎是屏住呼吸地看著燕飞含下一根酸黄瓜,他稳住声线,问:“好点没?”

    “嗯。”点点头,燕飞还捂著鼻子,不好说话。

    “我去买洗发水,很快回来。”手几乎不稳地把小碟子放在床头柜上,孙敬池快速换了衣服出门,没忘了拿手机。燕飞一点不嫌酸的吃了一块酸黄瓜,紧接著又是一块。吃点酸的,胃里没那麽恶心了。

    没让司机和保镖跟著,孙敬池问了田晚香哪里有超市,自己开车去超市买洗发水。燕三牛和田晚香以为孙敬池用不惯家里的洗发水,十分的愧疚。

    车开出小区,孙敬池在路边停了车。手指焦虑地在方向盘上敲了半天,他在手机上找出简仲平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敬池哥。”

    孙敬池努力保持平静地开口:“仲平,问你个事。”

    “哦,什麽事?”

    “一个人,如果突然变得能吃能睡,而且想吃酸的,闻到某种洗发水的味道会吐,是什麽问题?”

    “啊?”简仲平眨眨眼,下意识地问:“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简仲平瞬间在电话里大叫起来:“敬池哥!你不会是搞大哪个女人的肚子了吧!有多久了?!如果持续很长时间,明显是怀孕的症状啊!”

    孙敬池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但他仍然努力保持冷静和平静地说:“我怎麽会和别的女人胡来,你别多问,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能吃能睡的症状持续了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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