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再世仙主
    三日后,九乡会如期举行,举行的地点是在月乡的月坛,是一块用青石板铺起来的大圆坛,圆坛周围摆满了桌子,有家丁侍女在不断的上菜,九乡里面闻名的各个老人物以及俊杰人物都来参加这流水宴,也有很多流落到茨江湖闲汉来这里蹭饭,顺便看看热闹。

    “你们知道吗?这次月乡依附的花水剑派来了个外援,据实力不必月乡的那位实力差多少呢。”一个中年人端着酒杯神神秘秘的,还郑重其事的敲了敲桌子,引得旁边的人都看着他。

    有人不屑,道:“高胖子,论起吹嘘功夫可没人比得上你,又不是只有月乡请了外援,别的乡请来的人也未必比他们差喽。”

    “你们懂什么,别的乡能和月乡比吗?花水剑派在下大派里面也是进了前三百,其它八乡依附的教派有那个势力能做到这个程度吗?”胖子喝多了酒,有些醉意,和旁边几人争论了起来。

    “得了吧,你这前三百掺了多少水还不一定呢,青山剑派势大,除了太岁头上,它横压这南方几十万里,谁不得给它点面子,而且据我所知,这慕容山庄从不参与门派排行,它那旁支可不见得就比你日思夜想的花水剑派差了。”

    胖子也不动怒,嘴上咬着一块肉,大咧咧地:“谁日思夜想了,我只是实话实。”

    “你实话实的就是连续两次代表音乡出战,都被人打的落花流水,苦练五年再来?这不是日思夜想这是什么。”这一桌人哈哈大笑,追忆起往年高胖子苦修的场面。

    “放狗屁,老子日思夜想的除了我家婆娘的肚皮之外没别的东西。”胖子喝高了,不知道抓了什么东西往嘴里塞,呛得咳个不停,才发现刚刚抓了一把调味用的胡椒。

    顾溱她这一桌没有什么别人,就是她遇到的车队那几人,有一个白须老爷子抱着妮妮,想来就是妮妮经常挂在嘴边的阿爷。另外两个人都是何迟身边的保镖,专门负责他的安全,可这九乡保镖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八两保半斤的感觉,反正她是没有感应到这些人里面有谁到了五行境界。

    不仅是顾溱有些轻视这两人,这两保镖更加轻视顾溱,见她腰上,背上没有一把佩剑,只当她是个长得标致的普通人家女儿,被何迟少爷捕获了芳心。见识短,焉知顾溱手腕上绑着的芥子环是何物。

    “妮妮,这个饭菜比起阿爷做的怎么样?”何迟笑道,缓解自身的压力,他看到女孩不挑食的东一下,西一下。

    “这里的好吃,阿爷做的也好吃,妮妮两个都喜欢。”女孩吧唧吧唧的吃了几个鱼干,垂涎欲滴,她开心的看着身后的老爷子:“阿爷,这个鱼干好吃,您给妮妮做好不好。”

    “好,你喜欢吃什么,阿爷都给你做。”老爷子双手撑着桌子防止女孩夹材时候摔倒,反正是孩子心性,昨吃的好东西今不得就忘了,他哪里会做这么多的好菜。

    “好喔,阿爷,我还要你给我做外圆。”

    不光是老爷子,其它几个人也都听的一头雾水,“外圆”是什么东西,顾溱喝着清汤差点没给吐出来,女孩别的记不清,这个“外圆”倒是给她记住了。

    “外圆是什么圆?”

    “这是花仙子姐姐的,她我们家要不要外圆,肯定是看妮妮喜欢吃东西。”女孩给顾溱夹了一块鱼干,这一桌子就鱼干最入女孩的口。

    桌上几人都吃惊的看着顾溱,她什么外援,何迟和那保镖三人都不相信,没有把一切都写在脸上,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吃肉喝酒。老爷子也是呵呵笑着让顾溱注意身体,伤应该还没好。

    “哥哥,爹娘怎么还没来啊?”女孩思绪跳脱,一下子就忘了刚刚的事,想起六娘。

    “快了,应该快到了。”何迟用筷子沾零酒,凑到妮妮面前,女孩尝了尝就辣的端着清汤咕噜咕噜的喝。

    顾溱一路也听了妮妮的身世,母亲是月乡的人,父亲是瀚乡的人,由于月乡有十个名额,就在五年前破格送去了花水剑派,而她父亲是五年前瀚乡的年轻一辈最强者,他也去了外界,不过没有去那花水剑派和夫人双宿双飞,而是去了那四象门的分支风门。

    按照规定来,就是妮妮的父母在十八九岁的时候就订下了终生,二十岁之前生下了妮妮,顾溱觉得这真的早,媲美前世的古代。

    起初她以为何迟是妮妮的哥哥,现在看来并不是,就和事实一样,何迟是妮妮认的哥哥,他也是一个孤儿,从就被送到阿爷身边,他少爷是因为九乡里面年轻人他能排的上号,为了瀚乡的前途还派了两个半斤八两的保镖随身保护,聊胜于无,在这九乡也勉强能保护何迟。

    “这不是“何不迟”嘛,果然和名字相反,到哪里都不会迟到。”一个白白净净的生坐到了“何不迟”身边,其它人都没有拦着他的意思,就是这两个保镖也任由他坐在何迟身边,两人看起来关系要好。

    “世事无常啊。”少年叹了一口不是这个年纪的忧愁,倒起了酒水。

    “你们都不饮酒的吗?”他和何迟看起来一般斯文,在这方面却是老手,倒酒的动作一气呵成,潇洒的很,分别在白衣女和女孩面前摆了一杯酒。

    一旁的何迟则冷着脸:“胡闹,妮妮这么怎么能喝酒!”

    “谁我是给妮妮了,我是敬老爷子的。”白衣书生笑骂着按下了何迟要倒掉酒的手。

    顾溱也推辞,道:“我不饮酒。”她对酒无感,不去也不愿多接触。

    “那真是可惜了,这月乡酿的月酒可难得喝一次,我可不客气了。”他也不忌生人,直接抱着酒壶往自己带的酒囊里面灌,皮囊渐渐鼓了一些酒壶就空了。他不满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壶底,要把它看出月酒来,“伙计,再去带一坛来,这一坛喝完了。”

    他平平淡淡的,把空聊坛子丢给送菜伙计,不着痕迹地把那个半饱的皮囊塞在了衣袍里,桌上其它人也都假装没看见他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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