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野儿军爸
    上时会硬。”

    “嗯。”败城点点头,“然后很快就软了吧?”

    “嗯。”知乐犹豫了下,又露出胆怯的神色道,“有件事,我说了,小爹你不要打我。”

    “什么?”

    “上次我在你床上尿了,是因为我早上时小鸟硬得很难受,就在你身上蹭了蹭。”看见败城的脸青了,知乐的语气也吱唔了起来,“就、就是蹭了会儿,然后我就……”

    “就尿了?”败城冷冷地道。

    “嗯。”知乐低下了脑袋,“你生气了?”

    “我当然生气!”败城咬着牙道,“现在知道了?不能用你的小鸟随便去对别人播种!”

    “嗯,我现在知道了。”知乐瑟缩了下,过了片刻,又鼓起勇气问,“但是,你前面不是说,两个决定在一起一辈子的人就可以播种吗?”

    败城张口结舌了几秒,才结结巴巴的说:“那是指一男一女!”

    “为什么我们都是男的就不行?”知乐眉毛皱成毛毛虫,“只有女人会生孩子,可是男人会播种呀!我们都是男人,互相播种不行吗?”

    互相播种!败城快要崩溃了。

    “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为什么!”

    “总有个原因嘛……”

    “没有原因!”败城暴躁地站起来,“不行就是不行!”

    知乐可以什么都不懂,但是败城不行,一想到知乐按照这条路走下去会成为什么人他就觉得心慌意乱。

    不行不行,他绝对不能让知乐走同性恋这条路!他是注定这辈子在部队混了,知乐恐怕也是,在这个环境里,不要说爆出这样的事,就连一辈子不结婚也是个影响升迁的麻烦!

    一定要把知乐在这方面的问题给“改”过来,败城恨恨的想。

    43、睡觉和“睡觉” ...

    对败城来说,同性恋不陌生,他的队友中就出过这种事,当时闹得不大,但是亲近的人都知道了,当事双方最终双双申请复员。这件事对败城的震动很大,把那对战友的苦闷看在眼里,再套到知乐头上,他一不小心就想远了。

    想到知乐万一做出什么混事来,又不小心被发现了开除军籍,进入社会这个大染缸后,如果碰上别有用心的人……想着想着,败城一不小心就“深刻”了。

    全世界都搞基,他不管,但知乐就是不行!

    知乐应该进入特战大队,在他的手下顺顺利利的成长为一个勇猛的特种兵,然后提干,结婚,生儿育女,或者捐躯沙场留名青史,或者成为一个中层军官,老了后能够安全退役,幸福踏实的过完一辈子。

    同性恋绝对不行!

    他一想到知乐被别人指指点点的抬不起头来就忍不住要发火!

    心中有佛,眼里有佛,心中有那什么,啊……

    自从知乐表示了这方面的“苗头”后,败城只要一见到知乐和别人接触就觉得暧昧。

    教方江格斗技巧,格斗就格斗,互相搂抱在一起干嘛?在地上滚什么滚!?

    跟蜗时珠认字就认字,头贴那么近干嘛?还握着手描字,有必要吗?

    还有那个司马山,这个家伙很注意知乐,败城早就发现了。以前没当一回事,只当是小孩子的好奇心。现在,知乐这么一闹,他立时就觉得司马山这个小兔崽子不怀好意,肯定不正常!

    “走正步你看右边干什么!?司马山,我说的就是你!”

    司马山被败城这么一吼,怔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道:“排长,这时候是经过主席台啊。”

    败城脸都不红一下,随口就说:“我说经过了吗?我没说就没到!”

    新兵们看了看右侧的主席台,都觉得排长在无理取闹。

    败城吧,虽然一直挺败类的,但从来不会没事找事,这几天这么反常,必有妖孽!

    新兵们纷纷找班长诉苦,一、三班班长和败城不熟,纷纷找于正诉苦。

    于正也是一头雾水,只能硬着头皮上:“排长,你最近有心烦事啊?”

    “没。”败城随口应了句,说完,看了眼于正的表情就什么都明白了,搔了搔头发,叹道,“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这么复杂,好的不学尽学坏的。”

    于正也是个精明人,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知乐怎么了?”

    “知乐说要和我过一辈子。”败城想了许久,找了个比较正常的说法,“你说这叫什么?跟我过一辈子算什么!”

    于正当下就笑了起来:“这算什么!我以前带兵,还有兵说什么一辈子认我当班长,不跟我过不行。现在呢,还不是好好的!”

    败城和于正大略说过知乐的过去,一听就不乐意了:“那不一样!你那兵正常家庭出来的,能和知乐一样吗?”

    于正一想,点了点头:“也是。”

    “也是个屁!”败城一看于正的悠闲样就火了,“你也不帮我想想办法!”

    “是!”于正条件反射地答了一句,答完又笑了,“排长,你也不用想太多。知乐还小,又没有什么见识,这才几个月啊,等一二年后,他见识多了,人也变成帅小伙了,一见到漂亮姑娘,你叫他跟你一个老头子过一辈子,你看他干不干?”

    败城一听,胸中郁气稍减,笑了起来:“也是。知乐长大肯定是个帅小伙,是吧?”

    于正跟着赔笑:“那是,看看现在,以后肯定俊得很!”

    败城一见于正笑,又莫名不爽了:“笑什么笑!我很老吗?什么叫老头子?”

    “不老!”于正赶紧严肃的道,“排长您一点也不老!”

    败城瞪了一眼,气呼呼的走了。于正看着他的背景,叹了口气,咕哝道:“明明自己也想过一辈子,还不承认。”

    天地良心,于正说这句话时没有半点不纯洁的思想。

    败城烦恼的同时,知乐也烦恼着。从上次谈话后败城铁青的脸色他也看得出来,上次他说的话让败城很不高兴。

    知乐并不想让小爹不高兴,所以,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小爹,只要小爹表露出不快的神情,他就会停下做的事。

    所以,败城不正常的同时,知乐也逐渐不正常了。

    小白脸是最先发现这事的,作为特别班公认却不敢自认的头儿,他觉得自己有义务找知乐谈谈。更何况卫广这个好人已经五次三番“关心”过知乐了,却一无所获。

    找了个晚上,小白脸带着知乐去小卖部替大家买东西。他们把作训服裹得紧紧的,走在满天星空下的营区,冷清的营区似乎只有他们两人般。

    “知乐。”

    “嗯?”

    小白脸看见知乐侧过脸来,一点微弱的星光就让他的大眼睛像是宝石般闪耀,不由暗赞了一声,说:“你最近不开心?”

    知乐又低下了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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