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

    姜芮甩开被子坐起来,“你无缘无故对我说这话,凭什么我不能说?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明天我就去唔——”

    楼闻远捂住了她的嘴,两人此时都坐在床上,他的动作几乎让姜芮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她张嘴就咬,尖尖的两颗小虎牙钉在他的虎上。

    楼闻远动不动,连手臂都不曾颤抖,只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她的伤害不能让他有分毫动容。

    姜芮咬着咬着,鼻头发酸,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你欺负人,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是我的错。”楼闻远又说。

    姜芮红着眼指控:“这些话刚才都是你说的,你不想跟我玩游戏了!是你自己把这切当成了游戏,又是你自己让我去找别人,现在凭什么来怪我?!”

    楼闻远搂着她,另只手如哄孩子般在她背上轻拍着,他的语气很平静,说的话却让人不知为何,有几分不寒而栗。

    “都是我的错。可是你看,开始是你先来招惹我,既然招惹了,要负责到底,怎么能够半途和别人跑掉?你跑了,剩的那个怎么办?”

    他几乎是喃喃自语:“剩的人当了真,会变成疯子的。”

    第55章 霸他叔14

    姜芮时被他话里的意思弄得怔住,忘了吵闹,也忘了挣扎,呆呆坐在他怀里。

    楼闻远搂着她,单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两人从未如此亲近,但他的动作却十分自然。好像理所应当就该这样。

    “头疼么?”他低声问她,语气听起来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又确确实实有什么不样了。

    仿佛平静无波的海面,底却压抑着、克制着翻的暗涌。又像是头关在笼的野兽,在没有锁紧的门边徘徊试探着。

    如果是真正的周乔乔在这里,恐怕早已被他看似平和的表象吓住。

    姜芮却扭开头,仍和他置气,但已不像刚才那样激动。

    楼闻远不以为意,只轻抚她的头发。

    窗外风声呼啸,房间里静得有些诡异。但远远看去,相拥无言的两人又有几分异样的和谐。

    过了许久,屋外暴雨渐歇,猛烈的风雨声变得平缓,姜芮绪也逐渐平复。

    她推开楼闻远,从他怀来,面对面坐着,是副要与他谈清楚的架势。

    “你天到底怎么了?”

    楼闻远的眼镜从刚才就直没带,那双浅灰的眼睛看得久了,便不怎么觉得渗人,浅浅的虹更有几分神秘。

    这既可以是双令人胆怯心惊的眼,但也可以深邃又迷人。全看对面的人是以怎样的心态去观赏。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眼。

    “不怕么?”楼闻远问。

    记得不久前,她战战兢兢坐在他面前,嘴里说着要跟他结婚,可旦与这双眼睛对上,便如被鹰盯上的兔子般,逃得飞快。

    那样的躲避、恐惧、排斥,甚至厌恶,是他早就习惯了的,但是现在,她似乎忘记了害怕。

    如果,言提醒她,是不是又会想起,又想逃离?

    “不要转移话题!”乎意料的是,姜芮气恼恼捶了被子,“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想去睡觉!”

    楼闻远久久与她对视,想要从这双眼睛看到她心底里。

    姜芮似乎以为他在挑衅她,立刻气冲冲瞪回去。

    可被她瞪了眼,楼闻远反而了。

    开始只是嘴角向上勾起,而后低低声,慢慢的,那声越发随性,越发肆意,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

    姜芮气坏了,抄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他上砸,“让你我,让你我!你这个坏蛋,鬩头,混球!”

    绵绵的羽毛枕头砸在上不痛不痒,楼闻远声未歇,只是伸手捞,就将她连人带枕头整个捞怀。

    姜芮被迫趴在他上,低沉的声透过膛的震动传到耳朵里,耳朵骨都被震得发麻酥痒,她手脚并用挣扎了阵,怎么也挣不开,只得恼恼随他去。

    又过了会儿,瞧他还个不停,气恼渐消,又忧心忡忡皱起眉头:“不会傻了吧?”

    “没傻。”楼闻远忽然低头,凑在她耳边说。

    “干嘛凑这么近!”姜芮就跟被踩了尾的兔子似的,立刻捂住发麻的耳朵。

    楼闻远看着她。

    “哼!对我也没用,不上你的当。”姜芮撇开头,拿后脑勺对他。

    楼闻远看着面前的耳朵,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耳朵骨充了血,粉红的耳垂微微颤抖。

    他着迷似的盯着,悄无声息靠近,将那可极了的耳垂嘴里。

    “呀——”姜芮几乎立刻就要跳起来,可腰不知什么时候被两只掌牢牢卡住,她只如脱水的鱼般徒劳挣了,便不得不重新落他怀。

    灼热的气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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