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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皇上不忠,不必皇上出手,他就不会饶了你们。”

    已经站起来的大臣们立刻连连点头,就凭皇上在朝堂上毫无顾忌地喊那人一声“爹”,他们也不敢对皇上有别的心思啊。他们只求那人不要拿大东的江山开玩笑,真的完全放权给皇上。不是他们不相信皇上的能力,而是皇上只有十岁,叫他们怎么放心啊。

    叹了第四口气,老太师去换朝服,准备进宫。

    宫外闹翻天了,宫里又何尝不是闹翻天了。先不管别人怎么样,起码我们的小皇帝秦嘉佑就绝对的闹翻天。当然,这只是对他内心的一种形容,有他的父皇在,他是不敢闹得太厉害的,但总要表达一下自己被隐瞒的愤怒。

    “爹!您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声!我才十岁十岁十岁十岁……我不要亲政亲政亲政亲政……”

    “秦嘉佑。”一人冷冷地喊了声,秦嘉佑立刻闭了嘴。

    不过马上,他就抓着另一人的胳膊使劲摇,没办法,为了自己的幸福,只能豁出去了。

    “爹,你不会真的不管我了吧,我才十岁十岁十岁十岁……”

    看一眼冷下脸来的秦歌,伍子昂赶紧安抚儿子:“你虽然才十岁,但父皇和爹都觉得你可以亲政了。再说,爹又不会真的不管你。只是你也知道,爹最想做的是你父皇的皇后,爹等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孩儿现在哪里有能力亲政啊。”秦嘉佑要哭了,他的幸福生活,他的自由日子。

    伍子昂摸摸儿子的脸,说:“爹不可能替你一辈子呀,你现在亲政了,有的事也该你自己学着处理了。爹答应你,不会完全不管。”

    “你要你爹管你到何时?”

    一听这道冷冷的声音,秦嘉佑抖了抖,然后委屈地嘟嘟嘴:“父父,孩儿怕嘛,孩儿才十岁……”

    “怕就多学!你现在亲政了,不许再把所有的事都丢给你爹!”秦歌才不管儿子有多委屈,有多不愿,他这个儿子要不早点亲政,都不知会懒到何种地步。

    朝儿子使眼色,伍子昂赶忙说:“不就是亲政嘛。之前你跟着爹披阅奏摺什么的都做的挺好。不怕不怕,爹不会真的不管你。”

    接收到爹的眼色,秦嘉佑点点头,很恭顺地说:“那孩儿退下了。”

    “去吧去吧。”

    秦嘉佑一脸不愿地离开了,伍子昂朝一人嘿嘿一笑,然后扑过去,抱住:“皇上……臣终于是您的皇后了。”

    秦歌脸上的冷肃瞬间消失,他捏捏某人的鼻子,笑骂了一句:“泼皮。”

    “呵呵,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在秦歌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伍子昂抱着秦歌感慨:“终于是皇后了,等了这么些年头发都要熬白了。”

    “他们就肯放过你?”秦歌淡淡地问,不过眼里也是明显的愉悦,他和这人直到这一天才算是真正的修成正果。

    伍子昂啧了一声,一脸无赖相地说:“管他们呢,反正我下旨了。我委屈这么多年等的可就是这一天。”

    秦歌瞪了某人一眼,委屈?到底是谁委屈。接着,他抛出一个问题:“你说你是我的皇后,那他们以后见着你叫什么?太后?”

    伍子昂的脸扭曲了一下,商量地问:“你说叫什么合适?太后肯定不行。叫王爷也体现不出我现在的身份。”

    “这称谓确实是个问题。”秦歌蹙眉深思,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伍子昂只跟他说最近会下旨让儿子亲政,但没说是今天,他还没想好这个问题。看向伍子昂,他沉思了许久之后说:“叫梁皇如何?”

    “梁皇?”伍子昂愣了,其实他都做好被人叫梁后的准备了。

    秦歌的眼光流转间多了几分深爱:“这天下,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我君臣相恋已是打破了世俗,你与我共享这天下又有何妨?我料他们也不敢多言。”说罢,似是十分满意这个称谓,秦歌拍板:“就这么定了,你是我的梁皇(后)。”

    伍子昂笑了,倾身含住秦歌的唇,低语:“你说叫什么就叫什么,我的皇上。”

    虽已听了无数遍,秦歌仍止不住的心窝悸动,任伍子昂加深这个吻,秦歌“醉倒”在伍子昂的温柔里,他最眷恋的温柔。

    “太上皇,呃,王爷,老太师求见。”在门外的温桂启禀,摄政王陛下突然退位了,闹得他们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了。

    秦歌扬声:“温桂,以寡人的名义下旨,摄政王退位为寡人的皇后,特赐‘梁皇’。听清楚了,是皇后的皇,不是王爷的王。宣老太师。”

    梁“皇”?温桂心下一突,马上高喊:“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秦歌从伍子昂的怀里退了出来,叮嘱:“一会儿老太师进来了你注意点说话的语气。”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好了。”被老太师教训了不知多少年,他最清楚怎么安抚这位老人家了。

    很快,林甲子进来了,秦歌和伍子昂同时站了起来,没有让老太师跪拜。老太师心中有火气,在秦歌赐坐后,他直接说:“太皇,老夫知道您想与摄政王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这么多年,老夫也早已看开,並不反对。可今天摄政王毫无预兆地退位,引起朝廷的震盪,这实在不是老夫愿意看到的。”

    伍子昂苦笑一声,说:“老太师,我知道您怪我太鲁莽。只是这件事我不得不这么做。”

    “此话怎样?”

    伍子昂叹道:“老太师教导皇上这么多年也该清楚皇上的性子。皇上玩心重,做事又没耐性,要不是我与太皇只有皇上一个儿子,他早就把皇位推出去了。皇上那性子,越早亲政对他、对江山社稷越好。可是我若与他商量,他定会跟我闹,他一闹,我肯定心软,只能用这种法子逼他亲政。唉,说来说去也怪我平日里太宠他。”

    林甲子听到这里也沉默了。是啊,他还不了解皇上的性子吗。瞧了眼伍子昂,林甲子很是不满。皇上的性子十成十的像了这个无赖,没有一点像太皇。若皇上有一点像太皇,他也可以早些卸掉太师(帝师)之职了。如太上皇有两个儿子,皇上肯定会让出皇位,自己做一个閒散王爷,然后到处去玩。

    沉默了良久,林甲子说:“老夫知道王爷与太皇之间的种种,也知道皇上的事情,可臣民们不知道。皇上早点亲政是可以让皇上收敛收敛性子,可是却会让朝臣们心里恐慌,势必会引起朝廷的震盪,王爷打算怎么做?”

    伍子昂道:“这件事还需要麻烦老太师。”

    “王爷请说。”

    “请老太师先暗示大臣们我不会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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