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彪气的抽烟。

    “齐佳,我再跟你说一句,你他妈的再跟我胡闹,我就直接把你开除。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老实本分的在哪上班,比什么都强。我这辈子就一个媳妇儿,就是苏墨,你挖墙脚也不成。”

    直接挂断电话拉黑,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缠人的?那么多人呢你找谁不成啊,非要找他?不知道他家的太作大人惹不起吗?掀桌子是小,扒皮抽筋他都敢。

    再者说了,哪个傻逼才是外边养小三呢。

    有句话说得好,要犯贱找一时不痛快,就找个小姐磕一炮,媳妇儿挠你一顿也就过去了。找一年不痛快,就包养一个小三,媳妇儿知道了见天跟你打。找三年不痛快,就让这小三生个孩子,媳妇儿孩子绝对把你当成眼中钉刻眼扒皮的不让你舒服了。找一辈子不痛快,那就把小三的孩子待家里去,那就热闹了,大老婆小老婆,亲生的非婚生的,那就开打啊,一辈子的扯不断的折腾啊。这辈子都消停不了啊。

    他又不傻,他也不犯贱,媳妇儿战斗力指数很高,他还就要有孩子了,他没事闲的蛋疼去找人磕炮?就算是现在苏墨跟他也没有被窝里那点恩爱事儿,那也是撸过管子打过飞机,那也是两口子呀,恩恩爱爱的关系很好,他除了苏墨谁也看不上,苏墨解开衬衫露出锁骨,他的小彪子都翘起来。就算是这个齐佳脱光了躺那,他也没兴趣。

    跟着种小粘包,没话说。也懒得搭理。

    电话又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邢彪满脑门子的火气。

    “唉我这个暴脾气嘿,你他妈的犯贱是吧啊。我说了我结婚了,你再勾搭我一下我打断你第三条腿,爆了你的菊信不信?”

    对方停顿了几秒。

    “谁这么不长眼勾搭你?把名字告诉我,我告他破坏家庭,先关他三年再说。”

    邢彪一拍大腿,妈的妈我的姥姥,幸亏没说别的,要不然他媳妇儿绝对虐待他。

    这是危机吗?老彪,你可守住了,要不然你媳妇儿扒了你的皮。整个留言啥的呀。

    听说,你要娶老子 第一百一十章完了,邢彪被拐走了

    “媳妇儿哟,嘿嘿,媳妇儿,你怎么没用手机呀。”

    “没电了,充电呢。先把问题说明白了,谁勾引你呢。”

    “闹着玩呢。”

    “最好是这样。玩玩可以,别玩真的。”

    “媳妇儿,我可听你话了,你不让我干的我都不干。”

    苏墨一下就笑了,这么大老爷们他还撒娇呢。

    “咋样啊,顺利不?”

    “当事人夫妻很伤心一直在哭,那孩子也很可怜,说当时是正常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夭折。医学鉴定说是先天性的疾病。那母亲都快疯了。”

    “你也跟着上火了吧。”

    苏墨没吭声,接触各种案子,就这个案子最闹心。

    “不让你上班吧,总觉得白瞎你一身的学问。让你上班吧,又舍不得你这么发愁为难着窄。你别跟着上火,吃饭没有?明天你还要跑吧。吃点饭洗个热水澡,我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睡觉,别摔地板上去了。”

    “你以为我在床铺上一边睡觉一边联系托马斯旋转?”

    “我希望你练习一下瑜伽,把身体柔韧性练好了,什么姿势我们都可以来,意大利吊灯高难度的也可以试试。”

    “流氓,跟你说话超过三句准没好话。”

    邢彪笑的前仰后合,每次把媳妇儿惹炸毛了他都高兴疯了。

    “没我你睡得着吗?”

    “放心,半小时之后我就睡了。”

    “我睡不着。”

    邢彪嘟囔着。囔囔的鼻音。

    “我都习惯了睡觉搂着你,现在我搂不着了,我睡不着。”

    “我的床头柜边还有几本留下的书,你可以拿出来看几眼。”

    “我不看书,我小学毕业看个毛。我想搂着你。”

    “别睁眼睡觉胡乱做梦。”

    “没鱼虾也好,搂不着你,我搂你枕头。我抱着你衣服。”

    苏墨觉得自己满头的黑线,就没看过比他更二的。

    “别闹了,睡觉吧。”

    “媳妇儿,最后一句话。”

    苏墨在挂电话之前邢彪又飘来这么一句。

    “说。”

    “媳妇儿我想你,嘴个儿。”

    苏墨无视他,挂断电话,老流氓见天就会耍流氓。

    哎,接到媳妇儿电话心里舒坦多了,不在身边也没事,他开了相册,看着他没事给苏墨偷偷拍的照片,尤其是在书房,一手在键盘上,灯光下露出他细白的手腕,一只手放在嘴边,微微皱眉看着电脑,灯光柔和,照的苏墨暖洋洋的。看着就稀罕。这就是他的手机屏保啊。

    抱着手机吧唧吧唧亲了两口,睡觉。

    苏墨第二天跑卫生局,跑法医鉴定中心,跑医院,来来回回的紧忙活,要不是邢彪定时给他打电话让他吃饭,苏墨把这事儿都忘了。

    白桦他们也知道苏墨出差了,彪哥自己在家多没意思呀。出来吃顿饭呗,去他们的桑拿馆休闲一下。

    “不成,我在家呢,我媳妇儿不在家我要照顾好了丈母娘。”

    “就吃顿饭,蒸一下,十点以前就回去啦。”

    “不去了。你们自己玩呗。”

    “彪哥,今天可是九指儿生日啊。”

    邢彪迟疑了一下,他们这群人出来混,跟家里关系都不太好,说是生日,九指儿肯定也不高兴,自己喝闷酒。

    “去吧去吧,家里有你爸呢。我今天没事,挺好的,去跟你兄弟们聚聚吧。太晚了就别回来了,直接家去吧。”

    苏大妈看着邢彪左右为难,先帮他解决了。

    啧啧,他有一个好丈母娘。

    “妈,你要觉得哪不得劲儿,一定跟我说。今天我就不回来了。太晚了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休息。明天苏墨就回来了,我们再来看你。”

    急了嘛慌的赶紧去约定好的饭店吃饭,九指儿是亲妈没了,有了后妈,有了后妈就有后爸,对他也不好,九指儿小时候缺衣少吃,就走上小偷这条路,没成想还蛮有天分的,一偷就偷到监狱里去了。

    到酒店的时候,九指儿已经喝得晕菜了,拍着白桦的肩膀。

    “你们才是我兄弟啊。亲的啊,杠杠的感情。”

    邢彪扶着九指儿,看样子已经折腾一回了,衣服都乱了,这群哥们也是很无奈。

    “成了啊,九指儿,我们送你回去。”

    “大哥,我想我妈。”

    这句话差点让这群爷们集体飙泪。九指儿捂着脸,眼泪下来了。

    “我妈要是活着,多好。我肯定听她的话。”

    邢彪摸了一下鼻子。他现在有爹妈,丈人丈母娘对他很好,他也有家,苏墨在呢,他的家也很幸福。

    “没事了你就去我丈母娘家转转,那老太太绝对好人,会给你母爱的。”

    九指儿摇头,母亲是无法取代的。

    “跟着我爸苦了一辈子,我妈才没几天啊,我爸就娶了小老婆,我恨他这么容易忘了我妈。我也恨自己,那时候怎么就没听话呢。来不及了,晚了,晚了!”

    邢彪把九指儿抱在怀里拍了几下。

    “跟我说,你想干什么,今天你生日,哥几个陪你过。”

    “我想唱歌。”

    “走。”

    不就这点要求吗?扶着九指儿上车,这群人直接开赴歌舞厅。

    现在小江是歌舞厅的总管事,大小事情都是小江管理,一看这哥几个来了,很惊讶,邢彪已经很长时间不来了,就算是账目,也是送过去。今天这么闲?

    “找个包间,多拿点酒来。”

    九指儿是真伤心了,到了包厢拿着话筒唱歌,就唱那首母亲,不管能不能吼上去,就那么唱。

    一遍一遍的唱,这哥几个就耷拉着脑袋一瓶一瓶的喝酒,邢彪心里也不痛快,从很小他就知道不是他撒娇父母就能管他,他不是受宠的那个,他就算是追着父母,也得不到重视。十几岁去背煤,每天工作十三四个小时,甚至更多,不管多累,到家有馒头咸菜就不错了。很多时候就是啃一块玉米饼子喝点凉水。小煤井安全系数低得很,塌方压死在里面的不在少数,还有透水儿,还有瓦斯爆炸,他被压在煤井下两天才被挖出来,上来之后,所有人的亲人都在,就他父母不在,说是太远赶不过来。那心啊,就彻底凉了。

    小时候吃的苦受的罪,没有跟苏墨说得太细。都过去了。

    九指儿这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都是苦命的孩子,说起这个都是满肚子的辛酸。

    这不,一杯一杯的酒,听着他唱歌,他们几个就喝酒,喝闷酒。

    这人吧,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很容易喝醉。平时能喝一斤,心情不好的时候也就八两酒醉的晕的乎的,醉的东西南北找不着。

    小江进来的时候,这群人都集体喝蒙圈了,今天这顿酒喝得最郁闷,九指儿抱着话筒还在那吼呢,白桦都睡到地板上去了,大嘴儿四瘸子也是东倒西歪,邢彪手里捏随着一罐啤酒,皱着眉头瞪着天花板。

    “怎么都醉了?白桦,白桦,,,”

    小江推推白桦,白桦睡死了,呼噜都打起来了。小江放弃白桦,看着邢彪这模样还算清醒。

    “彪哥,你怎么样啊。要不上楼休息一会?”

    邢彪摇摇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我,我要回家,我媳妇儿,说,说了,必须回家。”

    “哎,我送你呀。外边来几个人,把他们送到楼上去。”

    小江赶紧去扶邢彪,邢彪走路都打晃了,脚下没根,虚飘着,碰着了茶几,差点摔倒,吓得小江赶紧扶住。外边的服务生也都赶紧过来,扶着这个搀着那个,还来两个彪形大汉架起了九指儿,九指儿不走啊,连窜带蹦的挣扎,嗷嗷的喊。

    “我要唱歌!”

    “九哥你需要休息啊。”

    “滚犊子,老子要唱歌啊。”

    这群人里喝得最多的就是九指儿,一肚子的酒精了,一吵一闹,连窜带蹦,还没到门口,本来还在喊叫着要唱歌的九指儿哇的一下吐出来,这包厢里没有别的味道了,都是酒臭,酸臭的味道。

    这呕吐还带连锁反应的,本来睡沉的白桦,也一口吐出来。

    “哎哟,小江哥,这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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