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爸,你高兴了,那我就你说个事儿,你别生气啊。”

    “你又干什么了?”

    “就是吧,这次历史我没及格啊,你前几天一直都耷拉着脸我没敢说,成绩单是爸爸签的。我知道隐瞒不了你,我还是老实交代了吧,你现在心情好,你可不能揍我啊。”

    苏墨一下就把脸落下来,回身就给了邢彪一巴掌。

    “不及格的成绩单你都不跟我说?”

    “你那两天谁敢惹啊,半天不说一句话,告诉你你还不把孩子吊起来揍啊。”

    “他历史不及格!”

    “我给他找老师补习功课了。行了行了啊,你别生气,好不容易开晴了,你再把他吓住。这人哪有一帆风顺的,他这是低潮期,会有他灿烂期的。”

    邢彪赶紧哄,苏墨瞪了眼。哦,哄他的话,现在又变成了给孩子开罪的话了?

    “邢昀,你下个学期还有一门功课不及格,我就让你很灿烂。”

    邢昀一缩肚子。

    “我总体成绩全校第二。”

    “你要历史及格了你就能第一。”

    “这次是小失误,他准备的很好,这跟种地一样,种子化肥,,,”

    “闭嘴!”

    终于见识到邢彪的嘴巴有多笨了吧,一种哄人的话,他能来回的说。

    邢昀让苏墨拎着耳朵提出去,正好泰山是一个历史古迹,有很多皇帝在这里举行仪式,封禅祭天。苏墨带他参观,给他讲解,然后去旅游团那里蹭听,就是听导游详细的解说。

    一次旅行,变成了邢昀的求学之旅。

    邢昀苦不敢言啊,好不容易回家了,小爸临上班之前又给他找了一个生物老师,因为他的生物,勉强及格。

    他的暑假就在补课当中度过。

    苏墨投入紧张的工作当中去,再一次遇上了上次跟他打对台官司的那个律师。眼睛眯了一下。

    “你还接这个案子吗?”

    崔勋问他。苏墨弹了弹卷宗。

    “有什么?我接。”

    这次,他认真的研究,把中外法律都翻了,例案也翻了,准备得很充足,就不信了,他这次打不赢。

    开庭这一天,邢彪跟邢昀爷俩在门口对着苏墨大喊着口号,苏墨苏墨你最棒,对方就跟傻逼一个样。苏墨苏墨你最强,舌战傻逼斗流氓。苏墨苏墨你必赢,傻逼哭着滚出厅。

    必胜,必胜,偶也!

    苏墨带着一脸的笑,上厅了。

    一家子都支持他呢,说什么也要打败对手。

    邢昀摸着小心脏一脸的忐忑。

    “老爸,你说万一我小爸打输了,他会不会把全部家教都给我请回来,我这个暑假就在暗无天日的补课当中度过。”

    邢彪一巴掌削在他后脑勺上。

    “兔崽子不会说点好听的,你小爸再打输了,咱们爷俩就没好日子了。你放心,你奶奶已经求菩萨了,你小爸必胜。”

    天上诸佛啊,一定要保佑苏墨啊。

    爷俩坐立不安,邢彪走来走去,邢昀抱着游戏机打游戏。要不他先躲几天?

    过了三个小时,苏墨打电话给邢彪。

    “定位子吧,蓝色大龙虾是什么味道的,今天一家子尝尝。”

    “媳妇儿,赢啦?”

    “必须的,那算什么,小菜一碟。轻松拿下。”

    苏墨很是骄傲。

    但也!

    定位子,庆祝去。他官司打赢了,全家高兴。

    邢昀长出一口气,我的神,他们家恢复正常了。

    邢彪都快跳起来了,艾玛,媳妇儿这是恢复了,终于不用他操心心情不好了。

    苏墨笑着收拾东西,对方律师走过来笑了。

    “我轻敌了。”

    他以为打赢了一次,掉以轻心了。

    “胜败兵家常事。”

    想起那爷俩的口号,苏墨笑了出来。

    “真不愧是国内一流的律师。”

    “感谢我的家人,我有一个支持我的家庭。一个坚强的后盾,让我从不会畏惧什么。你很强,但是我有我家人的支持,让我不会退缩一步。”

    苏墨拎起公文包。

    “抱歉,不能多聊,我家里人还等我吃饭。”

    有一个强大的家庭支持他,他就是珠穆朗玛峰,还可以跟他势均力敌。

    听说,你要娶老子 番外二十一 各有各的福

    哥几个坐一块,聊天,聊着聊着就转到孩子身上去了。

    崔勋大吐苦水,他对他们家的那个小公主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我一直喜欢女孩,我上学那会就说过,如果我有一个闺女,我给她穿小裙子,我给她戴花发卡,我给她梳包包头,我会带着她看演唱会,给她买一个小花伞,晴天当遮阳伞,雨天穿着小雨靴去踩水,粉嫩的小丫头,乖巧听话,温文娴静,一笑俩酒窝,齐刘海娃娃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萌。”

    崔勋托着腮帮子,苦大仇深。

    “我们家小杰性子好,乖巧的很,他教育的孩子一定跟他一样。穷养儿富养女,我们两口子脾气都不暴力,说话轻声细语的,从来不吵架。我们两口子希望孩子琴棋书画都懂,希望她是一个公主,跟奥黛丽赫本一样。委屈了会抱着我们哭,高兴了会笑成新月眼,亭亭玉立的长大,像一朵荷花。清冷高雅。生活在糖果跟蛋糕还有布娃娃的世界里,她的房间我们两个都给装修成白雪公主那样,粉嫩的墙壁纸,浅绿色的小书桌,白色小皮鞋,白色小裙子,我就奇怪了,我哪里教育错了,这孩子怎么会那个样子。”

    小结巴抿着嘴笑。

    “挺,挺好啊。”

    “是啊,挺好。”

    “前几天,我们三口去超市,小杰本身就不会吵架,他性子软糯,那个人口出脏话,*嗷*嗷的骂人,还不等我上去说什么呢,我们家丫头,飞起一脚就把那个人踹了一个仰八叉,这个人正好倒在促销的可乐堆上,稀里哗啦就把这个人给埋住了。我那个穿着打底裤雪纺纱裙子梳着两条小辫子的闺女,一把就把那个人给揪出来,骑着人家揍啊,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欺负我爸爸。我跟小杰我们俩才把那丫头拉到一边。”

    苏墨笑喷了,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让邢昀带着这丫头学武的。

    “那个人不依不饶,到了派出所,那个人脑袋上两个包,对警察说,我闺女揍他,那丫头什么都不说,警察问她话的时候,他吧嗒吧嗒掉眼泪,哭的稀里哗啦,问什么都不说,就是一个哭,哭的警察都心软了,反过来斥责那个人,胡说八道,人家一个小丫头怎么能打你啊,你这就是讹人。”

    “然后呢,赔钱了?”

    九指儿特新鲜的问。

    “没我什么事儿,我们两口子都没有让警察骂。我以为会打官司。谁知道警察就把那个人给训了,说他欺负小孩子,看那孩子哭得,多委屈啊,人家没告你呢你就谢天谢地吧。那个人走了,我们也没事儿了,到了车上,这丫头一擦脸。对小杰笑着,爸爸,谁敢欺负你,嫌弃你说话慢,我就把他的牙都打掉。”

    “小女生挺有个性。”

    “太有个性了。”

    小结巴不觉得这有什么。

    “毕竟是个女孩子,长大了会遇上,很多的危险,她这样,下班回家都不用担心,遇上,流氓。”

    对,哪个不长眼的敢对这丫头下手啊。

    “十岁就这么凶悍,我的小萝莉公主哪去了?”

    “你们家的小公主,我们家那个,越来越跟他爸一样了。”

    小江也吐槽。

    “大小伙子了,比我都高了,父亲你不能这样,父亲这事不用你操心,父亲我来吧。龙朗不让我参与任何事情,以前我还关心一下他怎么这么忙,现在儿子大了,他们爷俩在书房商量事情,我反倒成了最闲的。好吧,那我养养花溜溜鸟,我搬几盆花出去晒晒太阳,他看见了赶紧接过去,怕我闪了腰,我还不到四十,他把我当老太爷,我觉得我老了,我说我老了,龙朗来一句孩子孝顺你。”

    可不孝顺我吧?是不是孩子长大了都觉得父母成了老小孩?兔崽子回来给我带礼物,各种糖果。小时候还软诺诺的抱着我,撒娇任性,现在你让他笑一下都跟要了他的命一样。一起出门,他跟他爸一样维护的特别紧,好端端的逛次街,他能把我护在怀里,最佳保镖啊。

    最可气的,他找了一个中医住在家里,每天给我诊脉,用他的话是,诊平安脉。我去,我真的成为旧社会的老太爷了。喝酒定量,熬夜不许,抽烟他们爷俩不答应。前几天跟我说,他去拿驾照,然后,接送我。龙家的事情也多,各家的会有人来串门子,前几年不需要我应付,现在不用我出面,龙迪说,父亲把注意力放在我们爷俩身上就好,任何烦心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挺懂事儿啊,懂事儿的人叫人无可挑剔。他们家祖辈都是这个性子吧,沉闷古板,遵循古礼,早晚请安,再忙也有一顿饭陪我吃。但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不都应该活泼朝气蓬勃吗?我怎么在龙迪身上看到了龙朗年轻的样子。”

    龙朗笑着,没说什么,恩,他对龙迪很满意,儿子慢慢长大,成熟,会成为栋梁。

    “我觉得吧,我们家大淘,是这个名字取坏了。”

    苏墨摸摸耳朵。

    邢彪不干了。

    “怎么会?咱儿子多好啊。”

    “太淘气了。”

    这个不反对,是,这孩子有些活泼,跟龙迪的性子有些相反。

    “给他找补课老师,找了七个,气走六个。喜欢打游戏,不喜欢做作业。喜欢跑邢彪的地方玩,我带他上班他就肚子疼屁股疼的。偏科严重,英语竞赛得第一,语文他能给你考末一,政治历史懒得学。每天一早起来在客厅里打一套拳,现在很少正常走下楼,他是顺着楼梯扶手滑下来,怕他摔了吧,他来一个后空翻。在学校里不喜欢交朋友,嫌他们笨,天天盼着周末,周末了好去找龙迪或者白桦家的俩小子玩。疯的满头大汗啊。”

    “对,我们家龙迪就喜欢大淘去找他,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我还觉得挺正常。那孩子也不太少年老成。我一直跟龙朗说,孩子就该放养,你管的太严厉,剥夺了孩子的乐趣。我就认为大淘挺好,该玩玩,正经的一样不落下。”

    “我倒希望他学一下龙迪,沉稳一点。前几天打架,一个打七个。扛着棍子回家来。就拿小样儿,跟邢彪一模一样。”

    “必须的,那我儿子啊。你总也不说说咱们儿子的好,现在他都跟我开会了。生意上的事儿,他都跟着呢。”

    “太小,这些事儿不需要他来管。高中毕业就把他送出国留学。他喜欢什么准备做工作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不过有一点,这孩子爱护弱小,这是我挺满意的。”

    邢彪插话。

    “你要求就是太高,孩子,十二三岁就是这样,没有烦心事儿就是个玩儿。玩吧,十五六岁就收心了。”

    “谷阳跟龙朗苏律师的教育一样。你别看谷阳阴沉个脸,那俩孩子根本不怕他。谷阳是把各个学科的老师都找来,教他们俩,我们也不带在身边,一直跟着谷阳的父母生活,每个周末看他们一次。谷阳去了就会检查他们俩的功课,成绩单直接邮寄到公司,孩子玩得疯了成绩不太了,他就罚,罚他们俩抄书,背书。最可恨的是,这哥俩一条心。一个背书不会了,另一个就在一边给他提醒。相互打掩护就给糊弄过去。单独罚一个人抄书,看去吧,很快就能写完,字迹都一样,吃一块睡一块,形影不离,就连笔体都能相互模仿合伙骗他,谷阳气的够呛,我就拎出去打一顿,也不会嫌我们俩都忙不管他们,人家哥俩玩得很好。”

    白桦别看家里有俩儿子,但是比任何人都轻松,孩子丢给老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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