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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力。

    三年前和今天的他,都是这样……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离他而去,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那上面的萧韶终于和纯妃达成了一个满意的结果——把那人养在萧怀予那里,由萧怀予把那人说的方法告诉萧韶,然后由萧怀予监督他熬药,而萧韶答应,不动纯妃的性命。

    纯妃本来还想得寸进尺的要求萧韶保留她的位置,但是却被萧韶似笑非笑的打断了。

    “与其跟我商量,还不如去找你的好儿子,”他的眼神看了一下在下方跪着的萧怀予,说道:“萧怀予,你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了吗?”

    刚刚纯妃在争执中已经跟他交了底——那秘术根本不需要一命换一命,只要每天取一定的血给卿玉熬药服下就可。

    纯妃本来想用这个机会要了夏朗的性命,现在却没有办法得逞了。

    “知道。”萧怀予垂下眼眸:“但是父皇,夏大人身体虚弱,可能受不住每日取血……”

    “有什么受不住的?”萧韶说:“整个皇宫的补品都给他,千年人参万年灵芝都给他,这么多好药好吃好喝的给他供着,他还能死了不成?”

    这句话是说给萧怀予听,也是说给萧韶自己听,让他仅存的担忧也全部覆灭。

    本来说是必死之局,现在已经能看到一丝曙光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留下一条命,就是好的。

    他知道他对不起夏朗,只要他能活下来,高官厚禄随便他挑,他想要当丞相也可以。

    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报答他了。

    萧怀予低声道:“但是父皇,再好的药材,也不能弥补上取血每天亏损的气血啊……”

    “你是御医?”萧韶冷哼一声。

    ‘儿臣不是,但是……’

    “够了,”萧韶说:“既然不是御医,那你就给我闭嘴!”

    “儿臣即使不是御医,也知道,就是那最精锐的士兵,取血三日也会元气大伤,更何况,夏朗……夏大人是……”萧怀予破天荒的顶了萧韶的嘴,但是最后看着萧韶的眼神,后面的话还是咽回了嗓子里。

    他还是惧怕萧韶的,但是那可是三个月啊!

    三个月。

    三个月的事情,每天要从那人身上取下一小碗鲜血,是多么残忍的事情?

    即使是最为残酷的放血之刑,也不过是七七四十九日!而现在,却要整整九十日!

    即使夏朗还能苟延残喘一条性命,又还能活多久呢?

    “我怎么不知道,”萧韶看着下面跪着的萧怀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你什么时候和夏朗这么熟稔了。”

    萧怀予居然为了夏朗,和他顶嘴!

    他突然想起来,那天在未央宫里,也是萧怀予过来,抱走了夏朗。

    那天怅然若失的感觉还记忆犹新,萧韶看着萧怀予的目光,多了几分探究。

    “儿臣……儿臣没有,”这句话的辩白简直不能更苍白无力,萧怀予垂下头,抗拒和萧韶对视。:“儿臣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夏大人说罢了。”

    “有什么可说的?”萧韶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萧怀予,眸中是丝毫不容妥协的坚定:“朕让他生他就生,朕让他死他就死!”

    “万一夏大人不堪折磨……自尽……那父亲就……”

    这个想法让萧韶顿了一下,又听到萧怀予接着说道:“儿臣并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担心夏大人,撑不撑的到父亲醒来的那一天。”

    如果玉石俱焚,那就得不偿失了。

    萧韶也蓦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让他心头一紧,他沉声问道:“你可有什么办法?”

    “儿臣想……”萧怀予闭了闭眼睛:“不如,做一场戏。”

    第71章 机关算尽之后(21)

    直到月上树梢, 萧怀予才离开皇宫。

    目送着萧怀予离开的背影, 萧韶自嘲的笑了一声。

    真好笑,谁会想到, 一国的皇上和太子居然加起来连环算计一个普通人。

    “主上,今天暗部有了新的发现。”黑衣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

    “什么事?”萧韶皱了皱眉:“暗部?他们什么时候居然又有动静了?”

    “这是一封信件,是从夏朗身上发现的, 是前朝余孽留下的。”那人双手奉上了一封信。

    萧韶接过那信, 却没有立刻打开:“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拿到这封信的时候, 心里却奇异的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就仿佛是……一直悬空的心终于找到了答案。

    夏朗到他身边, 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来到他的身边?

    那这样, 他对他, 也不用留手了。

    “吩咐下去,捉拿刑部侍郎夏朗, ”萧韶闭了闭眼:“关入……天牢。”

    又是一个雪天,夏朗坐在窗边, 闲闲的敲着手上的棋子,看着手上的棋盘,沉思。

    门吱呀一声开了, 陈玖走了进来, 给夏朗续上新的烛芯。

    夏朗抬起眼来瞟了一眼:“诶?旺喜?快过来!”

    陈玖小跑的走到了夏朗身边:“请问大人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 你过来,我教你下棋吧,”夏朗笑咪咪:“大雪天一个人好无聊啊。”

    陈玖一怔,然后低低垂下眼:“奴才愚钝,学不会的。”

    “学得会学得会,”夏朗亲切的拉过陈玖的手:“来,你坐我对面,我教你。”

    陈玖推拒了半天,最后还是拗不过夏朗,只能坐在了夏朗身边。

    “来我教你,”夏朗从棋篓里摸出一枚白色棋子,塞到了陈玖手里:“你看这棋谱,这个叫做打劫。”

    黑白双方的棋子大龙纠缠在了一起,都仅存最后一口气,最后形成终结的“劫”。

    “现在如果黑子下,则可以吃掉一个白子,如果轮到白子下,则可以吃掉一个黑子,如果一直这样纠结,这棋就下不下去啦,”夏朗握住陈玖的手,给他解释:“所以围棋里面规定不能一直下这个地方,你要去别处找一处地方下一手,让对方也跟着你下,这样才能回来继续下这个地方。”

    “可是……”陈玖皱眉,夏朗算不上一个好老师,他没有从最基础的开始教他,而是一开始就带了看了这种难解的残局,但是还好他本来就会下棋,这样语焉不详的描述,他居然听懂了:“那如果是这样,要怎么才能赢下这步棋呢?”

    “很简单,只要你不在乎,”夏朗笑着拉住陈玖的手,“啪”的一声落在右下角的那个地方

    。

    那里的一小片白子,如果陈玖不管就会阵亡。

    “这就是你找到”劫材“,”夏朗说:“如果你在意的话就去救活他,如果你不在意的话,那就继续下中间的大龙就行。”

    陈玖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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