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碧血噬情
    紧地抓着轿梁,稳住摇摇欲堕的躯 体,离伤看了一眼故做不知的慕白一眼。

    再次吸气,呼气,聚力,收缩着腹肌,尽力将体 内的玉器挤向出口……

    “唔……”闷哼一声,在分 身上的手指挑逗中,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气,随着慕白重重一口咬住了胸侧的银环而消散。那方露出一个底部的玉器,却是随着挤压的消失,回到了体内……

    “快些,还是你正好嫌本宫的不够长……”舌尖勾住了银环,双齿切磨着朱红的颗粒,慕白一面说着,一面拿自己的分 身顶了顶男人的私处。

    离伤惊骇地抬了抬身子,却被不满的慕白狠狠地咬了一口,激烈的痛楚几乎令离伤怀疑是否胸前的乳 粒已被咬下,好在慕白及时安抚般的舔吻中,查觉到并未如此。

    离伤不敢待慢,双手死死在抓着轿梁,极力的忽略在身上作怪的慕白,尽量凝聚着力量……

    一只手,突然地抓住了被金链捆缚的玉囊,仿佛是要补尝先前的冷落般,那只手掌温柔的包裹着两颗玉囊,挤压揉搓……

    “宫、宫主……”力气再次泄尽,离伤不得不开口求饶,道:“宫主,求您,不要……”

    慕白一脸诧异地抬起头来,看着男人又是舒爽,又是难受的神情,道:“不要?你不要本宫温柔的对待?还是说……你不想让本宫碰你?”

    说到最一句,慕白明知是自己的恶劣嘲讽,却忍不住心头一梗,语气不由自主便阴霾了起来。

    “不……不是……”离伤听出了慕白话中的寒意,忙前俯了身躯,紧贴着慕白,开口辩解:“宫主的恩宠,本是离伤求来的。只是……求宫主,别这样折磨离伤……”

    “你是指让它出来?还是指让本宫不碰你?”揉弄着掌心混圆的玉囊,慕白目光若有所指地在男人赤 裸的身躯上扫视。

    离伤想了想,今日慕白多半是不会放过自己,求他不用自己……丢脸的排出玉器,显然是不太可能,于是道:“求宫主暂时停手,让属下……让属下……”

    离伤嘬嘬几次,终是没起厚着脸皮。

    “哼!”慕白冷笑着松了手,道:“那你是想让别的男人碰了?可以,本宫这就叫麻卫们服侍你……四个……够不够?”

    离伤脸色一白,所有的欲 火瞬间退得干干净净:“宫主……”

    “怎么?还不够?”慕白无视离伤不敢相信的目光,只顾自说道:“本宫可以为你出手去抓几个男人来,你要几个?放心,看在你为本宫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本宫一定满足你。”

    轰的一声,仿佛炸雷在耳边爆裂,离伤神智一阵恍惚,长久以来的忍耐与期盼,随着这一句话被炸得肢离破碎。

    这哪里说的是话?这分时就是一柄远比玄冰的利剑!离伤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慕白,可茫然的视线却怎么也拼不出那深印在心中的伦庞……

    眼见着男人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变成这样,慕宫皱起了眉头,明明是想要伤他,却为何还是后悔了?

    “宫主真要让别的男人……”好半响,离伤总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恍惚地问道。

    慕白眉头皱得更深,这空寂的话语没有激动抗争、没的愤恨不满,有的……只是一种失去了神智的空洞,与一种心若死灰的冷寂……

    心若死灰……

    怎么可以……

    展臂紧紧的搂抱住了瞬间浑身冰凉的男人,慕白皱了皱眉,想起那阴暗的地道里,血花四溅的石壁下天阵子的尸体,咬了咬牙,强迫着自己松了拥抱的双臂:“给你半柱香,若是不能……本宫便唤麻卫来侍候你。”

    “好!好……”离伤淡然惨笑,连道了几个好字,突地一把抓着连在玉器上的链条,猛地一扯……

    “……”好不容易吞回那个脱口欲出的‘你’字,慕白手指动了动,费了诺大的力气,方止住了想要阻止的手臂。

    血花四溅……

    玉器毕竟是玉器,打磨得太是光滑,依然改变不了它坚韧的硬度,紧闭的后穴在这突入其来的拉扯之下,玉器倒是出来了,可那窄小的穴口也被强行拉裂!

    过激的行动连带着捆缚分 身的金铃链,在分 身与玉 囊划出了道道血迹……

    “你这是做什么?做给谁看?”已将他逼到如此地步了么?尽管心中一阵阵的激痛,慕白说出口的话语依然是那么冷酷。

    离伤似乎完全感觉不到下 体的疼痛,只是定定地看着慕白:“宫主不是嫌属下服侍得太慢么?属下这便服侍宫主。”

    伸出染了几丝血痕的手,握住了慕白已然有些疲软的分 身,便不管不顾的向着那血红的小 穴送去……

    “够了!”慕白再也忍不下去,抓住了离伤的手腕,道:“已经伤了,你不要命了……”

    “宫主是嫌属下那里裂了,不够紧么?”离伤死寂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慕白:“请宫主放心,属下会让宫主舒服的。”

    “离伤……”慕白终于叹了口气,心中的疼痛与后悔搅乱了整个心神:“够了,离伤……”

    伸手拨开了阻止自己的手掌,离伤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神情来,一面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面说道:“请让属下现在还算干净的身子服侍宫主……之后……”

    “够了没有?!”怒吼声中,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轿内响起,慕白看着被打侧过去的离伤,也分不清是恼怒男人的自暴自弃,还是愤恨总是在报复与悔恨中徘徊的自己:“很想被我干是吧?还是说只要是男人就成?!”

    愤怒地将自己那半软半硬的分 身挤入了还流着血的小 穴,四周柔嫩的膜壁立时颤动着纠缠了上来……

    慕白抽了口气,停下了动作,看着身上的男人,虽然明知男人此时的行为,多是疼痛之下的收 缩大于刻意的讨好,却依然再度胀硬了起来。

    紧紧的拧着眉,离伤默默的呼吸,将这撕裂的疼痛强行压下,方开了口,说道:“随便了……但凭宫主吩咐……”

    慕白方燃起的一丝欲 火,在这随意的话语中,化作了熊熊怒火:“你敢!除了本宫,你敢让别的男女碰你一根手指手试试……”

    什么叫随便?

    什么叫但凭吩咐?

    慕白恼火地伸手,紧紧地固定住了身上的男人,原本因怜惜那穴口的伤势而停止下的分 身毫不犹豫地死命抽 插了起来…………

    “说啊,除了本宫,你还敢找谁?本宫倒是不介意用铁链把你锁在寝宫……”

    原本灰败的男人闻言,无神的眼眸瞬间点亮了起来,可正暴怒中的慕白却没有留意……

    ※※※

    寂静的树林里轻风吹过,四名麻衣轿卫呆滞地立在原地,时不时,从轿中传出的一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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