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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这个设计更适合你,但现在想想,大概是我潜意识里,就想独占你。”

    因为适合我,所以想戴在你身上,因为是我的东西,所以想留在显眼的位置,哪怕这是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信号,无心之举却藏着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思。闻延拿出手机,看刚刚老板发给宴禹的视频。视频里宴禹脱了上衣,趴在黑皮卧椅上,皮肤在白光黑底衬托下,莹白一片,肩宽腰窄,一条肉色的疤,至肩膀划破了中间沟陷,蔓延至尾椎骨,长得触目惊心。

    五年前的宴禹躺在上面,脸颊搭在手背上,与拍摄的小姑娘调笑。一双眼睛无尽风流看着镜头,眼里光影重重,半勾的唇角,懒懒洋洋地,里面的宴禹扬声问小禾准备好没,再等着他该着凉了。宴禹不耐烦地动着,盖在屁股上的红色毛毯滑了下去。

    拍摄人惊呼一声,镜头剧烈晃动了几下,再静下来时,宴禹抱着毯子,手臂支在卧椅上,笑得抱歉,说他不是有意吓小姑娘的,视频黑了一瞬,又重新亮起,他枕在宴禹腿上,右手撩开那衣服,摸上人鱼线和腹部,顺手极了。

    接上的视频是线条已经纹好,颜色都上了一半,小禾说丢不丢脸,还抽了张纸给宴禹,而宴禹将脸埋在双臂之间,突然抬起,一双眼睛亮极了,像是迎向了镜头外的闻延,让人心里一惊,继而再看,分明眼眶通红,满是湿意,盛在里头,摇摇晃晃,就被重新阖上的眼皮子完全盖住了。

    宴禹明显感觉到闻延抚摸他的力道加重了,他隔着衣服按住里头的手:“别撩我,一会我得给你上药。”谁知道闻延将手机丢至一边,抬手搂住宴禹的脖子:“我也想看你哭。”宴禹张嘴哈了一声,正是莫名其妙,就听闻延说:“没错,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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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没给闻延上药,还是闻延自己塞了个消炎药栓在里头,夹着那东西,干他干得起劲。最后把宴禹弄得大汗淋漓,一身疲惫,而宴禹的眼睛还是干干的,一点都没眼泪。闻延趴在宴禹汗淋淋的身体上,性器仍厚颜无耻地挺在宴禹身体里头,没抽出来。

    他拨开宴禹的额发,摸着宴禹的眼睫,奇怪道:“怎么不哭呢?”宴禹有气无力,喊这人滚,他本来就没那么怕痛,更何况被闻延那话儿耸多了,本来就差不多由痛变爽了,有见人爽哭过的吗,又不是在演片儿。

    等情事一毕,又洗了个澡,好不容易上床安睡,就被闻延贴了个瓷实。那无处安放的驴玩意儿戳在他腿根,还往里埋了埋,顶在他会阴处。宴禹反手薅了把闻延的发,将睡未睡地问:“我们俩什么关系。”就感觉闻延在脖子上吧嗒一声,嘬了好大一口:“情侣关系。”

    宴禹心满意足,他继续问:“还搬不?”闻延说:“搬啊。”宴禹还没动怒,就听闻延说,等你收拾好你房子,按你想的那样装修完,我就过来陪你住,当然,你陪我住,也成。宴禹迷迷糊糊,他就听见闻延道,他知道宴禹小名,叫小羽毛,老太太说的。他也有小名,叫团团。

    这次他去老太太家,问老太太讨了一个东西。宴禹问是什么,闻延小声说,一截木头,从你那颗生日树上取下来的,我还在旁边落了个果树苗,来年开春,采给你吃。

    第51章

    第二日,他又请了一日假,替闻延收拾东西。闻延的书很多,相册也很多,但基本都没有他自己,全是别人的照片。一个箱子又一个箱子的堆砌,宴禹忆起入睡前听到的话,便问在衣帽间收拾衣服的闻延:“你小时候为什么叫团团?”

    闻延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有点小,话短气虚,还很急促。但宴禹听清了,很不信道:“能有多胖,有照片吗,我要看看。”语气里满是打趣。闻延没理他,宴禹就说:“我都把我照片给你看了,你也得给我。”边说边走,他去房间骚扰闻延,搂腰亲脸掐屁股,无所不用其极。

    被闹的不行了,闻延只好把自己的照片拿出来,婴儿时期到成年的,上面都有。果不其然,还是宝宝的时候,整个肉成一个团子,眼睛都被挤成一条小缝缝了。这个悲剧还没有停止,闻延十岁的照片,依然胖乎乎的,手臂肉得像气球,五官也挤在一块,看不出个所以然。

    宴禹捏着照片,不可置信道:“闻团团,你真的是逆袭啊。”闻延无所谓地坐在地上喝啤酒,食指点点相册:“我妈长得漂亮吧。”宴禹看过去,果真漂亮,是个非常实在的美人,还很有气质,穿着一身红裙,抱着闻延笑得甜甜的。闻延继续说:“我妈也是小时候胖,进入青春期立刻瘦下来,我和我弟都一样,所以她一直都不担心她儿子长残。”

    宴禹笑个不停,说闻延还好意思说他小时候是个小瘦黑猴,分明自己幼时也没多好的模样。他突然想起,闻延偷拍过他的照片,于是向人索要,拿来手机一看,才知闻延建了个新相册,里面都是他,甚至还有好几张是从家乡的相册里偷拍过来的。

    其中有张照片是他和他爸的,他爸搂着他,他手里举着奖杯。那是一个父子杯足球赛,他们赢了,里头的他高高举起那玻璃制的奖杯,笑得灿烂。宴禹有些怀念地看着那张照片,闻延抱着他,问那奖杯还在吗,他挺想看看的。

    宴禹脑袋突然有些疼,那种疼是忽然间插入脑海里,伴随着一阵强烈的耳鸣,嗡嗡作响。他忍不住扶住了脑袋,恍然间他好像看到奖杯上的足球,被损坏了,只剩一个球体带着血,奖杯的底盘落在不远处,那球体在他面前转着圈,玻璃碾着地面,伴着滴水声,有手抢在他前头,将那东西捡了起来。

    闻延的声音好半天,才传到他耳朵里,宴禹回神过来,没有玻璃球,没有血,也没有男人的喘息声。他将闻延的手机摔在了地上,身体还残余着战栗。宴禹唇角发抖,他猛地握住了闻延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想说,他好像记起来了,记起来陈世华杀害他爸的证据,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能忘了呢。

    手上力道越发重,闻延面有忧色,没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只问他怎么了。宴禹嘴唇刚启,就有一大掌猛地握住了他的喉腔,将那汹涌而出的情绪,紧紧攥在手里头,连同那些想要倾述的话,一路拖入心防的最深处。

    宴禹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不能说,不可能讲,于是故作无事地玩笑道:“你昨晚太过火让我没休息好,刚刚有点低血糖,头晕而已。”

    闻延没有跟着笑,只打量他好一会,才道:“如果有事要和我说。”宴禹点头又摇头,他说闻延不要大惊小怪,他这是体力透支过度,好好睡一觉就成。闻延松开他的腰,让他上床睡觉。宴禹表示要下楼休息,顺便带小司去楼下吃罐头。

    带着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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