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不配的恋人
    着他,然后,俯上身,轻轻吻住他。

    他的嘴里传来一股独特的麝香,是他自己的味道?虽然说不上讨厌,但感觉还真是奇特......

    林夕海不禁红了脸,忘情地含住男人送入的舌头。贪婪地、饥渴地吮吸起来...... '

    身体好象开了一个大洞,怎幺填都填不满。

    「可以吗?」 '

    不解男人为什幺问他,下一秒,他的腿就被他抬起,并拢到一起,压至胸前,形成奇怪的姿势。

    「喂,你想做什幺。」

    林夕海慌了,不安地扭动起来。

    「别怕,我不会插进去,只是借你的腿用一下。」

    彭亦寒说道。

    他虽然解放了,但他却完全没有。

    胯下的坚挺绷得他难受,彭亦寒把自己勃起的火热阳刚,插入他夹得紧紧的腿根,开始前后磨擦起来。

    「唔......放开我......」

    大腿处,传来男性滚烫的触觉,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林夕海忍不住挣扎。

    「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彭亦塞的额头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呼吸粗重,挺动腰身,用力把自己的阳刚在他夹紧的腿间摩擦着。

    双腿被男人高高抱起,每抽插一次,他敏感的腿部就感觉到阳刚的律动,渐渐变得更硬、更火热......

    这种律动让他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他正在被男人用力贯穿着,倒错的混乱令他手足无措,同时,欲望也再度悄然抬头。

    林夕海咬紧下唇,无法忍耐地以手去抚摸自己的欲望,配合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有韵律地磨擦起来。

    那时候,他才第一次知道,原来性爱还可以用这种腿交方式进行。

    渐渐地,彭亦寒加快了节奏,激烈地在他的腿隙间磨擦,林夕海仰起脖子,手上的动作亦开始加快,形成和男人同步的频率,在被拥抱的错觉中,缓缓将自己送上高潮。

    终于,大脑被阵阵晕眩感捕获,彭亦寒只觉自己的男性一阵剧烈痉挛,积存在件内的激情迫不及待,悉数喷射到对方腿间,而林夕海也几乎在同时,弄脏了自己的身体。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汨汨流下......而他的胸膛上,还留着自己喷射的精液......

    情色无比的画面有着说不出的刺激,它让初尝情欲的人,从此深深堕落、深深地腐化了......

    彭亦寒粗喘着,缓缓倒在林夕辉身上。

    他们两个都全身赤裸,肌肤相熨,紧紧拥抱,能感受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他们身上,精液混杂在起,汗水纵流到一起,连呼吸都淆乱地交错在一起。

    如此亲密,却又如此遥远。

    彭亦寒凝视着眼前俊美的腔庞,轻轻以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一次又-次,仿佛这样做,就能在他心里刻下些什幺似的,即使他明知这只是徒劳。

    「怎幺了?」

    林夕梅看着钝,像只小j猫般眯起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没什幺。」

    彭亦寒淡淡-笑,细细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子、脸颊......一点-滴,留下自己无声的眷恋。

    林夕海从鼻间发出舒服的轻哼声。

    他喜欢就这样躺在男人怀里,感觉着他恰到好处的体温,被他浅吻轻啄、视若珍宝般呵护。

    他不是不知道这样很奇怪,一般再好的室友,都不会滚到对方床上,用身体来抚慰彼此吧,可是彭亦寒不同,他像个老妈子一样照顾着他的一切,那幺自然,也要照顾到他的情欲。

    他并没有觉得不好童思,就算仅有的一点羞愧,也在刚才惊人的性爱

    体验中,灰飞烟灭,剩下的,就只有对情欲的坦率和渴望。

    「那个人」,他想怎幺做都可以。

    「那个人」一定会来的,是他告诉他,他值得最好的,他相信他,也相信自己!

    那时年轻气盛、任性高傲,以为大地就踩在自己脚下,以为所有人都会为自己神魂颠倒,以为男人会像中心犬一样,一生都乖乖跟在身边,殷勤伺候,任他差遣,所以,从不懂得「珍惜」二字怎幺写。

    也从不懂得,什幺才是「真爱」。

    他只是肆意挥霍着他的温柔,彷佛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枯竭的蓄水池,就这祥,一次又一次,任他伤痕累累.他却从未在意过。

    他真的很像一条忠犬呢,而忠犬是永远不会背弃自己主人的。

    林夕海微笑着,凝视着男人的脸。

    男人的嘴唇近在眼前,他很喜欢舔他的嘴唇,厚厚的,却又很有棱角,尝起来味道好极了。这幺想着,他下意识扳下他的头,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不一会儿,寂静的室内,再度响起野兽般的喘息。

    浓浓的春色,拂上两具纠缠的男体。

    堕落的人,堕落得更深了......

    第六章

    此后,两人就形成了奇特的「室友」关系。

    一个星期,几乎总有那幺二、三次,林夕海会忍不住升腾的欲火,主动摸到彭亦寒房间,彭亦寒也不拒绝,一味温柔待他,让他尽兴而出。

    然而他却一直拒绝他的进入,「守身如玉」,他也只能苦笑,强自忍耐,或者是用他的手,或借用他的腿,胡乱解放罢了。

    意中人在怀,却怎样也抱不到,若说这种感觉不悲惨是假的,但彭亦寒总能以自己敦厚温柔的个性,自我开解。

    有时,彭亦寒半夜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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