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说道:“老子问过军师了,姓马的给你递的书信,就是写给你一个人的,字条上用的根本不是当下人的字,是他娘的叫个啥‘小篆’?当下就没几个人还认识这种字!他写了就是给你的,还生怕被俺们知会,所以拿这么个字来写,万一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反正也看不懂!那字写得七手八脚跟一堆虫子似的,这山上就四爷一个人能认识几个!”

    “……”

    息栈这才醒悟过来,昨个在大堂上看见的那团烂纸,虽然早已辨认不清内容,仅存的一两个残字,确是用小篆所写。只是息栈不知道,这秦皇统一六国时的文字,到了西汉末年就已衰微,逐渐为隶、楷、魏碑、行、草所替。民国当下的普通老百姓早就不识得,也不会写,如此古朴娟秀的篆字了。

    “可是,可是,他怎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当真没有告诉他!”

    “难不成是老子说的?!还是你个小崽子脑门上贴了字条,告诉了他你是从两千年前溜达过来的人?”

    “那也许,也许是这山里哪个伙计透露了出去?你这山里也有一两千人,难保……”

    息栈说到这里倏然住了口,顿时觉得这么无凭无据地指摘更加不妥,撇不清楚自己,反而会让大掌柜误认为他试图诬赖别人。野马山上知道他来历的就是那一伙头领,外围的崽子们平日里闲言碎语,并不清楚知晓小剑客的真实来路。

    男人的两道目光此时像钉子一样楔在息栈脸上,眼神里爆满贲张的炙焰,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怒火还是欲火,一把扯下了息栈的裤子,将皮裤连同脚上的小靴一起扒了个干净,抛得远远的。将小羊羔脸朝下翻了过去,分开两条腿,压了上去!

    息栈下半身一凉又是一热,扭过头惊慌道:“你!你!你别,让人看见了,别,不行呢……”

    山洞的洞口只是用藤蔓柴草胡乱一掩,透露着缝隙。午后的几道阳光斜斜倾射进来,暖暖的一团光线聚拢在少年微汗的额角,映出一张无辜窘迫的小脸。

    大掌柜一只胳臂勒着息栈的脖子,另一手搂住小腰,二人身子紧紧相合,每一寸皮肤和毛孔骤然吸附在一处,就不愿再放开彼此。男人将自己抵在两瓣小臀上,裹在息栈的两股之间,两条结实的大腿猛然夹住了少年的腿,用力磨蹭起来。

    小羊羔股间臀下绵软滑嫩,那是穿着绸缎中衣保养出的细致,跟这帮土匪整日里穿着粗糙皮衣,鞍上马下,你是风儿我是沙,那感觉如何能一样?

    如今这只酥嫩奶羊羔的皮肉,包裹得男人十分舒服,胸膛中吟出野兽的低啸,一口啃上小羊的脖颈,粗糙厚舌沿着耳后的发线袭掠而过,阵阵热浪薰煮着那一枚尚带枪伤旧痕的小耳朵。全身的劲力蓄势待发,泄洪之前片刻的整饬和热身。

    “当家的,不行……回屋里行么,别在这儿……”

    息栈的两条白嫩小腿在男人胯下挣扎,小风儿一吹,冷飕飕的;屁股蛋上却火烧火燎,被这一番辗转炙烤,都快要给烤熟了!

    第五十一回.醋火烧身拷小凤

    野马山后山山坳之中,隐匿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洞,洞外被枯藤老蔓遮蔽,洞中常年不见阳光,寒气润肺刺骨。

    似乎是怕息栈会冷到,大掌柜倏然抽出身子,在一旁不远处抱了一捆枯枝干草,填在一畦岩石凹陷处,衣兜里掏出火镰,点起一拢火来。艳丽跳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蛋上,眸中水波凌乱,白皙的面颊蒙了一层浅橘色的红晕。

    息栈一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男人气哼哼道:“老子跟你还没算完帐呢!”

    “你要算账就回屋算么,别在这里……”

    “为啥不能在这儿?老子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

    对于咱货真价值的土匪大掌柜来说,吃个野食打个野战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沟,高梁田,玉米地,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哪里不能让老子使唤起来爽上一遭。

    可是对于息栈来讲,他哪里做过这个?平日里一套汉服穿在身上,罩衣,裙裾,中单,中衣,亵衣,袜子,鞋子,束腹,腰带,头簪,丝带……这一整套行头,每日起身梳妆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个时辰,晚间沐浴更衣上床也同样要大半个时辰。在人前一向是正襟凛然,沉静端庄,除了面庞、脖颈和双手,从不愿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侍寝承欢那都要关起房门,才肯低眉顺目,宽衣解带。

    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与男人搞野合,简直天雷炸顶!

    这时双手被缚,身体早就被剥了精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山里的伙计碰巧撞见自己被大掌柜……这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大掌柜拎起息栈,搭在了石洞中一块凸出的青灰色岩石上。少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下给按在这石头案子上,膝头被顶开,眼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

    领口给扯开,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子露了出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腿,在大腿根儿的细皮嫩肉上蹂躏,留下一串红通通的指印虐痕。

    大腿内侧的两块小肉最是要害,息栈给疼得没处躲没处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一些,轻一些,当家的,疼呢……”

    “你老实招供你跟姓马的搞个什么,老子就饶了你!”

    息栈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下与马师长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马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做那样的事呢!”

    “俺根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息栈扭过头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大掌柜一脸妒火中烧:“老子只问你与那姓马的有没有私底下瞒着俺勾勾搭搭?!”

    息栈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对于息栈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出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一枚妒妻,息栈生得太早,哪知道这一出。而大掌柜这种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内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柜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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