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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这里是高速,不能轻易停车,傅尧诤尽力稳住了车速。

    “......”

    “...你别胡说了...”

    良久,他才应了这么一句。

    他猜到林迟疏可能没那么爱自己,不爱没关系。

    娶一个自己爱的人和娶一个爱自己的人,他选择了前者。他不介意在这段婚姻里当主动卑微的一方。他相信人心是肉长的,可何况林迟疏是如此心软善良的一个人,婚后他们还有大把的时光,傅尧诤自信自己最终能得到这个人的心。

    但他从没想过,林迟疏深爱的是另一个人。

    “原本这场联姻就是林家腹背受敌的无奈之举,阿诤,这对你不公平。”

    “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我回应不了你。”

    傅尧诤抗拒道:“你别说了。”

    “这些话,今天就要说明白。”林迟疏轻而易举地摘下了那枚尺寸无论怎么定制都有些宽松的订婚戒指:“对不起阿诤,订婚取消吧。”

    “......小心!”

    回应这句话的是一道紧急转弯,林迟疏如果不是系了安全带早被甩得撞了头。

    他往窗外看去,斜对面一辆大货车正加速撞过来,只是眨眼的功夫,庞然大物已经压了过来!

    “小疏!!!”

    这辆跑车完全被大货车逼到了角落里,傅尧诤无力再扭转局势,只在两车相撞时,拼死扑过去用手护主林迟疏的头与脖颈——这是他在驾驶座最大程度扭曲身体后能做到的唯一一个保护对方的动作。

    紧接着,货车将跑车撞离了车道。

    ......

    20秒后,颠簸停止。

    傅尧诤尚且还有一丝意识,他睁开了眼睛,立即有血从额头流下,染红了他的视线。

    他全身上下,只剩下眼睛可以动。

    被他紧紧护在怀里的林迟疏却已经没了动静。

    傅尧诤的视线往下移,看见对方腰部鲜血淋漓地嵌了一块十厘米的碎片,这处伤口血流如注。

    “....小疏,小疏...”

    他哭着唤着林迟疏的名字。

    可他动不了,林迟疏还被他抱在怀里,傅尧诤睁着眼睛,在灭顶的绝望和清醒之中感受着他的心跳和呼吸从微弱到停顿。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做不了!

    红玫瑰最后一次盛放,最终被鲜血彻底替代。

    被林迟疏握在手上的订婚戒指掉到了车底,清脆的落地声回荡在满是血腥味的车厢里。

    不知道遗落在哪个角落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林迟越。

    他还在海边等着哥哥来哄自己回家呢,林迟疏没在他计划的时间内赶来,他等不及地打了电话来问。

    他还不知道,他此生再不可能听到林迟疏喊他“小越”了。

    手机的铃声依旧是林迟疏最喜欢的。

    这首欢快的曲子却以悲寂的音符结尾...

    曲子在表述快乐的高潮处戛然而止——林迟疏没有弹到最后。

    音乐一停,傅尧诤才从回忆里抽身。

    他视线有些模糊,便抬手抹了一把“潮湿泛雾”的眼睛。

    他告诫自己放下这段往事,可总是不能真正做到。

    “阿诤,你回来了。”

    林迟疏快步朝他走过来,大方地给了傅尧诤一个拥抱,而后松开,笑得动人:“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迟疏。”傅尧诤释然地笑了笑,如是答。

    林迟疏生的清俊,他的性格与气质被古典音乐浸润得柔韧纯净。

    傅尧诤从前爱惨了他身上的这些特质,他觉得小疏就像是一件富有生命的艺术品。

    上一世,他想把这件“艺术品”占为己有,放在家中独自观赏。

    这一世的此时此刻,他依然欣赏着林迟疏的才华与样貌,却没了那些自私的念头。

    今生能看到他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还享受着音乐给他带来的乐趣,享受着此处的阳光与微风,于傅尧诤而言,已经是极大的满足。

    他不想再去奢求什么,甚至急切地想给予林迟疏他想要的自由。

    “走吧,我去婉拒你母亲的盛情,不让你难做。”

    他拉着林迟疏的手腕,带着他往客厅走。

    姚清正和林夫人喝着下午茶——中午两点喝下午茶,显然只是姚清为了避免尴尬的一个待客形式

    林迟疏跟在傅尧诤身后,完全没了方才的忐忑与窒息感,坦然地应了姚伯母的要求入了座。傅尧诤则坐在林迟疏的身边。他还未问好,林夫人就笑着赞赏道:“姚夫人你看看,阿诤和迟疏坐在一起多养眼啊,两人真是天生一对,又是一起长大的。当年就应该结个娃娃亲,两个小孩都老大不小了,好结婚了。”

    姚清:“......”

    傅尧诤:“.......”

    林迟疏:“.......”

    林夫人实在是急坏了,亲自来给儿子说媒,换成古代就是上门提亲,姚清也不好明着拒绝。

    林迟疏不能违拗母亲的意思,始终保持沉默,姚清也只是品着茶,偶尔点点头。

    坏人只能傅尧诤来当:“伯母,我不会娶迟疏的。”

    “...”林夫人惊道:“你不是可喜欢小疏了?上高中那会不还当着全校的面给迟疏表白?”

    姚清也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她知道自己儿子确实做过这种中二十足的傻事。

    傅尧诤扶额。

    他如果早重生几年,哪里还会让上一世那个自己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这下好了,18岁之前的自己确实跟个痴汉一样天天围着林迟疏转,就差把喜欢他挂在嘴边到处说了。

    一天写三封情书,还当着全校的面念过两封!

    林迟疏低笑一声,只觉得好玩,事实上19岁时,傅尧诤就和自己说清楚了。之前那些就是中二病犯了,还为此给自己道了歉。

    因此现在再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玩,有趣。

    傅尧诤咳了一声说:“那是年少不懂事。”

    姚清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林夫人不解极了:“可你每年生日都会陪我们小疏过啊?”

    “因为小疏是我最好最看重的朋友。”傅尧诤看着林迟疏说:“我们从前是好朋友,以后也会是好朋友。”

    这话说得很明白了,林夫人楞了楞,还想再说些什么,傅尧诤又道:“而且,我有心上人了。”

    这下,林夫人脸上的笑才挂不住了。

    姚清问:“有心上人了?”

    “嗯,妈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

    “......”姚清心道,我以为你说着玩玩的。

    傅尧诤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林夫人也不再自讨没趣了,她又客套了几句,便要带着林迟疏走。

    傅尧诤起身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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