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ABO头号芋圆
    桌上,捧过omega的脸,认真严谨地纠正:“这怎么是使唤?我心甘情愿替你做这些。”

    “我虽然不知道母亲跟你说了什么,但是她说的那些话,你一句都不用放在心上,她是她,我是我。你只要知道,能照顾你于我而言实在是乐在其中的,别把我的乐趣剥夺走。”

    “你...”

    这番言论让肖乃屿感到惊讶,他这话里似乎已经把自己和生养他的母亲摆在同等重要的位置上了。

    “现在可以把这杯水喝了吗?当给我个面子也好。”alpha打断了他的话,只把杯子塞到肖乃屿手里,卑微地嘀咕:“一会儿就该凉了。”

    肖乃屿见他如此,还是接过了杯子,很给面子地喝了两口,傅尧诤这才高兴了些。

    大明星捧着半杯蜂蜜水暖着手,看着这个不再神秘的收养人眨了眨眼睛,长睫毛上下翻飞了两下:“你不是说我不叫你你就不会进来?”

    傅总脸上的笑立刻僵了:“...那我现在再滚出去?”

    “哼。”肖乃屿又喝了一口甜度适中的蜂蜜水,说:“你要是能就地变成球,我就允许你滚出去继续睡地板做‘门神’。”

    傅尧诤看他嗔怪的小模样,应该是不生气了,便大着胆子说:“那我能留下来了?”

    “随便你。”

    omega头上缠着的纱布还渗着血迹,想来今早伤口确实是复发得很严重,不过还好,至少脸色还能见到一点红润,不像最开始那样毫无血色,更不像梦里那般惨白虚弱。

    他没有前世的记忆,活得比自己轻松多了。哪怕身上有伤,早晨还被母亲言语中伤过,又得知了被骗了九年的真相,此刻也颇为豁达,只睡了一觉,喝了两口蜂蜜水,似乎就把这些事忘了,现在已经开始惯性地耍起嘴硬的小毛病。

    前世的肖乃屿永远失去了这份鲜活的生命力,傅尧诤只能靠着眼前这一幕去怀念,他呆呆看着,恨不得将他所有的小表情都收入眼底,藏进心里。

    对视超过一分钟,肖乃屿先不自在起来,他刚想让对方松开自己,就见这只alpha居然开始落泪。

    “???”

    “喂,你哭了?”

    他抬手碰了一下傅尧诤脸上的水,紧接着又一滴新鲜热泪落到他的指甲上。

    肖乃屿:“......”

    他想抽张纸给他擦擦眼泪,刚一转身就被alpha拉了回来,继而整个人顺势撞进他的怀里。

    轻度脑震荡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都有可能导致晕眩,肖乃屿眼前又开始冒小星星了。

    他迷迷糊糊地被这人抱在怀里,听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小屿,你别把我推开了。让我守着你,这辈子让我守着你...”

    “我先跟你道歉,在身份这件事上,我确实骗了你,我不敢让你听到我的名字,我不敢...”

    Omega轻声问:“你...你为什么不敢?”

    “我怕你讨厌我。我怕你对我有生理性的厌恶,我怕极了...”

    这阵恐惧,来源于前世的记忆,那个孩子没了之后,他被肖乃屿实打实地厌恶过。

    所以傅尧诤怕,怕到连名字都不敢告诉眼前人,非要捏造一个名叫“姚诤”的虚拟人出来做烟雾弹。

    “你想多了,我听到这个名字时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哪知这话半点安慰作用没起,还惹得傅总哭出了声:“...那以后呢?”

    等你哪天想起我了,你肯定会觉得我恶心透了。

    “......”

    大明星又晕又无语,猛男落泪,用来形容现在的傅尧诤实在是再贴切不过了。

    “别哭了行不行?你一个特优级的alpha在我肩上哭成这样算怎么回事啊?我可没把你怎么样啊!碰瓷行为要不得!”

    傅尧诤的眼泪是从那场梦里带出来的,他实在止不住,只委屈地趴在肖乃屿肩上,一边淌眼泪一边打着商量:“再给我...两分钟,我排掉眼睛里的水就好了。”

    “......”

    omega掏出傅总口袋里的手机,解锁时问:“手机密码?”

    “你的生日。”

    肖乃屿输入“1224”,界面就解锁了。他点开了手机自带的计时器,严谨地说:“好了,两分钟倒计时,开始。”

    傅尧诤:“......”

    这下专门腾出时间给他哭,他倒是哭不出来了。

    肖乃屿察觉到对方止住了哭声,抬手拍拍他的背:“好了没?”

    “...”傅总又不想这么早松开这个拥抱,就厚着脸皮把怀里的人抱得紧了一些,哽咽着说:“还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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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星忍不住感慨道:“以后我的另一半要是和你一样爱哭,那我可就头大了。”

    傅尧诤一听,立即松开手,还直起了脊背,胡乱抹了一把脸,表情瞬间恢复平时的一本正经,只有眼眶还红着,他正色道:“你,你别误会,我长这么大,哭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算一次。”

    言下之意,我并不爱哭,不会让你头大。

    肖乃屿被他这幅模样逗乐了,终于笑出了声。

    alpha喜出望外:“笑了?笑了就是不生气了?”

    “你帮我把小桌子支起来,然后再拿笔和纸过来。”大明星笑着指挥道:“我要算一笔账。”

    “什么账?”

    “九年的账。”

    因为把人哄好了,傅总开心之余动作也十分麻利。支起来的小桌子上很快铺好了本子和笔,肖乃屿又把傅尧诤的手机放在手边,点开了计算机。

    凌晨2点,傅尧诤坐在小桌子对面,听着omega一本正经地算着账目:

    “13岁时你让江酩带我出了福利院,此后初中高中上的都是贵族私立学校,一年学费3万起步,我是初二转学来的,只念了初三这一年,因此初中学费只有3万,高中三年下来,光算学费10万。这四年每个月给的生活费和零花钱各一万,一年24万,四年96万,义务教育期间你在我身上总共花了109万,加上平时送的各种礼物,还有两套已经无限升值的学区房,姑且按当年买回来的价格算,林林总总大概1200万。高中之前,我总共欠你1309万。”

    “什么欠不欠的?小屿...”

    “你别打断我,我还没算完。”肖乃屿修长的手指在手机的数字键盘上飞速跳动着:“大学四年我拿的全额奖学金,学表演烧钱,但这些钱拿奖学金抵绰绰有余了,那么就来算算你在我大学期间自作主张给我报的各种兴趣班吧。”

    “大一上学期我在漫展上随口和同学说了一句‘想学画画’,隔日江酩就领着某国画名/师的关门弟子上门,对方闭眼夸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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