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父,我一定要拜您为师,不管山崩地裂,海枯石烂,还是让徒弟上刀山下火海,都不能改变徒弟的决心!”

    “……”

    要不要这么信誓旦旦啊?

    看样子他是真的非拜师不可了?

    “你要知道,其实我没什么好教你的,其实我这个师父就是一个摆设,根本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确定要拜我为师?”

    她真的教不了他任何东西,她什么都不会的好吗?

    “没关系,只要让我跟着师父就行,即使师父不教我任何东西,只要跟着师父,也能让徒弟受益匪浅的!”

    “……”

    这算是走火入魔了吗?

    不管她什么,不管她怎么做,都改变不了他的决心是吧?

    “那好吧……”

    “多谢师父成全,徒儿景默,见过师父!”

    终于得到了任杏的认可,景默甚至都等不及让任杏将话完,就朝着任杏用力的磕了三个头,行师父之礼!

    任杏:“……”

    她这算是再也没有反悔的可能了吧?

    “那个,我现在就有一个疑问……”

    “师父请问,不管是什么样的疑问,徒儿都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要不要这么积极啊?

    “咳,这两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收你为徒吧?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你既然知道我是……筑基初期,就算是到了实验班也依然不能去食堂用餐,领取不了任何的食物,为什么还要费一番周折的不仅让我连你自己也来实验班?”

    提到筑基初期,她就觉得特别冤。

    但这么多人都认为她是筑基初期,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就像是那种奸细一般,需要伪装自己,让潜入的地方对他不会有任何的怀疑。

    所以她穿越过来,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了这样一种掩人耳目的能力,不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另类。

    不然凭她一个凡人,怎么可能留在九运学校?

    怕是早就被发现,然后赶出学校了吧?

    虽然明白了这一点,她还是觉得稍微有些难以接受的,甚至她起自己那假冒的修为来时,都要停顿一下,仔细去想自己究竟是什么修为的。

    景默的反应能力倒也极快,在听到任杏的疑问后,立马态度无比诚恳的开始道歉:

    “对不起,师父,我不是要故意当着那么多饶面您逃学的事,让您难堪的,可我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让您来实验班了,只好冒着得罪师父的风险这么做了。

    之所以要让您来实验班,那是因为精英班没有未筑基的学生,所以也就没有用餐的时间,现在他们依然还在上课的。

    虽然师父不能去食堂用餐,但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在徒弟这儿用餐啊!”

    “……”

    好吧,这个道歉她接受了,这个理由也确实的过去,事实应该就是如茨。

    也就是,从此以后她不用再逃学了,她的一日三餐终于有着落了?

    嗯,这倒也挺不错的,终于不用被人她是一个经常逃课的学生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高兴,这个想法只刚刚在脑海中形成,系统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立马开始出声了:

    “恭喜宿主收徒成功,系统也跟着升至一级,以后宿主可以和系统自行交流,同时将开启任务功能,宿主可以通过做任务让系统升级,系统派发的任务必须完全,绝对不可以逃避或者置之不理。”

    “……”

    任杏在听到系统升级成功,以后自己可以和系统自行交流时,还特别高心,没想到误打误撞的收徒后还有这等好处。

    但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彻底的傻眼了,这是要让她继续逃学的节奏?

    而且这逃学貌似是长期的了,逃学的时间也绝对不是吃一顿灵兽肉那么简短的。

    她这是怎么样都逃不过逃学的命运了?

    “师父?”

    一直没有得到任杏的回答,而且看任杏一脸沉思,甚至是不在状态的样子,景默忍不住的喊了任杏一声。

    然而任杏依然没有搭理他,因为她的脑海里继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今晚实验班的匡语瑶会在突破时走火入魔,宿主的任务是提前赶到,并将她救治好,在此之前,宿主需要去幻海采摘一颗千年绿栗,将它喂给已走火入魔的匡语瑶吃,才能成功的将她救治好,顺利的完成任务!”

    “……千年绿栗是什么?在幻海的什么地方?”

    幻海那么大,千年绿栗她见都没有见过,让她怎么找啊?

    “在那片萝卜地,采摘一颗青萝卜即可。”

    系统倒也挺人性化的,似乎是听任杏念叨过那是一片萝卜地,还将那里所有的灵植都当作了萝卜看待,倒是给了任杏一个非常直观满意的答案。

    “原来是那片萝卜地啊,早嘛!”

    “师父?师父?”

    “啊?呃,怎么啦?”

    “没,没什么,师父,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您逃学,让您来实验班的事生徒弟的气啊?师父……”

    “呃,没有啦,我刚才只是在想,既然你已经是实验班的老师,那我以后逃课你不会写记的吧?”

    既然逃课是免不了聊,那好歹也要让逃课变得光明正大,不被人知道的吧?

    现在景默这里不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师父,如果您是在我的课堂上逃课,那徒弟是绝对不会记您逃课的,但是如果是其它的课程,徒弟就无能为力了。

    徒弟知道,师父留在这里当学生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为了遮掩什么而做的一个幌子,很多时候师父肯定是要去做大事所以不得不逃学的,那个师父,您以后要逃学去做大事时能不能带上徒弟一起?”

    “……”

    她有他的那么伟大吗?

    至于带上他,应该是不可能的吧?

    那样的话,自己的秘密不都被他发现了吗?

    “那个你不是要上课吗?而且我在你的课堂上逃课就可以不记一笔了,要是在你不上课的时候一起,我逃课的次数岂不是更多了?再我……”

    “那师父,如果我没有课需要上的时候,您想要逃课一定要带上徒弟好吗?”

    “……”

    这算是一块狗皮膏药,彻底的赖上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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