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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谁的婚礼?”如蜜被打个措手不及,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声张皇失措。

    “我和你的。”闾侠尚景好脾气的重复,“我那天听到你唱歌,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难道,你不高兴吗?”闾侠尚景看起来温柔体贴,柔情蜜意的询问,“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还是你比较喜欢按程序来?你希望我按照千兰的习俗还是按照你那里的习俗求婚?你的国家都是怎样做的?”

    开玩笑,是开玩笑。

    “若是按照我国的做法。”如蜜深呼吸微微笑开,“是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而且从纳采开始,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个步骤缺一不可,你现在准备的话大约明年这个时候差不多可以亲迎了,前提是我们的八字是和的,占卜没有凶兆。”上帝知道她没有说谎,这的确是中国的婚姻成立必要条件。反正闾侠尚景又没问是什么年代的。

    若是闾侠尚景讲明是要现代的求婚方式的话……,保不准如蜜一个诚实,就老老实实交代了现代人流行的奉子成婚,先上车后补票的时尚。(多亏没有|||)

    “太长时间了,我等不了。”闾侠尚景认真的考虑,得出结论,“还是按照我国的习俗好了,反正你是要嫁到千兰的,入乡随俗吧。”

    渐渐褪去笑容,如蜜是真的想问:千兰是怎样的?可是她不敢啊!

    “我国只要家长同意、女子应允后男子将左手无名指咬破点在女子额头就可。”闾侠尚景似笑非笑的看着如蜜,主动解释,浓情蜜意不在话下,“自此不离不弃,永结同生,男子不得纳妾,女子不得二心,是最高礼节的婚礼。”

    左手无名指的血,点在,女子额上?

    是,吗?

    唇扬了扬,却没有力气扬起,明明已经可以不再想起,却被这么轻易的勾起回忆。

    只是回忆,只是回忆,好吗?

    等等,闾侠尚景在干什么,他干吗把左手无名指放在唇边?

    不会啦!

    “你入戏太深了吧?”如蜜动作迅速的上前拉住闾侠尚景的左手,睁大眼睛怔怔的看他,生怕他牙快已经咬开了。

    还好他皮糙肉厚,只有牙痕,没有出血。

    求婚?有没有搞错啊,他们明明是在玩个游戏,怎么,怎么就当了真?

    “我从开始就陷到戏里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掌握?闾侠尚景右臂一揽,如蜜入怀。“就我一个人陷入了,不公平,你也入戏吧。”

    顾不得挣扎,如蜜头摇的好象拨浪鼓,“既然知道是戏,浅尝辄止就好了,不然,每场都入戏,精神怎么受的了?”

    “我只演一场,一场一世,要的是你,你就注定了陪我。”脸上的温柔已经尽逝。

    那便只剩赤裸裸的占有。

    注:(纳采:男家请媒人向女方提亲;问名:女方答应议婚后男方请媒人问女子名字、生辰等,并卜于祖庙以定凶吉;纳吉:卜得吉兆后即与女家定婚;纳征:男方送聘礼至女家,故又称纳币;请期:男方携礼至女家商定婚期;亲迎:婚期之日男方迎娶女子至家。

    婚姻最终成立。)

    第 152 章

    作者有话要说:过渡,过渡。

    六千的过渡阶段好像总是掌控不好……

    之前那首实在是六千太~~~想去凤凰~~咯。

    想到边城,想到那种青石板铺就的道路,坑洼却自然,柔软的江水如题滑过一般的流淌,微笑都可以放的缓慢。

    “子欲在屋外等你。”那种让如蜜脑子断线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幽幽一声长叹,撑手推推闾侠尚景,没推动也没什么后续动作。

    闾侠尚景已经做好被如蜜踩的准备了(有了被害意识了),却突然这么一下,小蒙了蒙然后回神,邪邪的一笑,手臂却更缩紧:“子欲?蜜,你的这招不灵的。”以他的听力,不至于有人在门外她知道他却不知道,更何况,还是子欲?她选对了人,却针对错了人。

    “屋外有个人影。”如蜜说的漫不经心,“你却没有警觉,那么,只有那个在你身边已经被你习以为常的子欲了。”

    闾侠尚景微怔,松开如蜜转身开门。

    门外立的黑糊糊的人。

    是子欲。

    诧异的转头看了如蜜一眼,背手掩住门,关如蜜在屋中,与门外的子欲窃窃私语。

    这开门闭门间,已经足有时间,让如蜜和子欲打个对眼。

    此间如蜜已经褪去惊慌恢复冷淡,那厢子欲有礼依旧,浅浅鞠躬。

    子欲看如蜜的眼神向来古怪,对如蜜发自内心的恭敬更是让如蜜百思不得其解,而今次,那深深的一眼却在此之外多了更多。

    什么?

    去年花日的时候,如蜜被泼了一身茶。

    王女转头看看跟在身边花枝招展的青创。

    一年,一年的时间。

    鼻子有些酸,深呼一口气,可以用风大遮掩过去。

    “殿下,”他们现在已经出了宫,二十步之内当然还有侍卫跟着,所以青创压低了声音,“民间的姑娘们还真的打扮的很奇怪呢。”

    前些日子王女召集了各位千金、夫人到宫中,商议怎么过今年的花日,还说睿王郡主明年大婚后可就是这千兰的太子妃了,以后身份不同了,自然就不能像当初一样玩闹了,要开的玩笑当然就是现在咯。

    最后,王女殿下提议,说有个什么国家有嘉年华,大家都带上面具或者化上奇怪的妆,相互都认不出来,没有什么身份和地位的差别。

    现在,她和王女就几乎是一样的装扮,当然,衣服和面具的颜色还有差别。

    “以往花日大家也为非是凑在一起闹,也没玩过什么特别的,今次当然是兴奋的紧。”况且,花日本来就是用来招展的日子不是?

    “京尹夫人她们在那家叫华盖楼的茶楼里,”许久没有这样正当光明的出宫,青创也是兴奋,“殿下,您说能甩掉他们吗?”他们,当然是忧心忡忡,惟恐一时疏忽让王女殿下有个万一的侍卫了。

    “若要隐藏树叶,最好的地方便是森林。”王女说,这是如蜜提到的,“你觉得,一群带这面具的女子在同样带这面具的人群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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