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秘而不宣
    “像是为了她吗?”这个她是他们所心知肚明的清楚。

    “像。”闾侠尚景表情严肃的点头。

    “你是真的想娶我吗?”如蜜端正的直视着他。

    “怎么?”闾侠尚景的被害意识越来越灵敏。

    “因为,”如蜜勾起唇角,“你在乎我对她的看法比我对你的态度更甚,而且,你还时常用言语、用行动提醒我,提醒我曾经喜欢过她。……很喜欢。”如蜜深呼吸,“所以,你是真的想娶我吗?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闾侠尚景却笑开,佐合他温文俊秀的面孔,惹眼的好看。

    “正因为想娶你,所以在乎你所有的心思念想,而你对我的态度,这些明明的东西,我自会查看。”

    哦?如蜜扬扬眉,不再作声。

    “你去哪里了?”王女几近垂头丧气的回宫时却迎面一声质问。

    “布阑?”王女抬头看她一眼,没什么精力应付她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民间夜里有焰火会。”

    青创行了个礼近去宫中,留两大美人慢慢谈话。

    “你又为什么回来这么早呢?”布阑走过去,与王女并肩行走。

    “累了,”王女口气,“你自己去找乐子吧。”

    布阑站住,而王女却没发现,径自向前。

    “你,去找如蜜了吧。”布阑大声说。

    王女停住脚步,缓慢的回身,认真的注视了布阑一阵子:“是。”

    布阑没想到王女这么简单直接就承认了,怔住了。

    见到布阑这样的反应,王女一个莞尔,“阑,你当知道,我喜欢她。”

    莫非……“这次花日的面具……”布阑睁大眼睛,“即便是喜欢,也没必要做到这样了啊。”

    “你不懂。”王女笑的温柔,温柔的悲伤,“你不懂那种即便要毁灭她,也要得到的占有。”

    即便毁灭也要得到?布阑惊诧的看着王女,都毁灭了,哪里可能再占有!她一定是疯了!

    “之前你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能……”为什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天经地义她就该是你的,现在不过是被人夺走了,马上就可以夺回来一样。

    王女拧起了眉,“本宫不记得的时候确实做了很多看起来不好的事情,但那也事出有因,而且,被人不能理解,蜜儿一定可以释怀的。”

    她……,布阑眼睁睁看王女一甩头远去,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们的世界,是她无法插足了的吗?那个明明已经在她记忆中淡去的女子,为什么一点不曾消逝?还是,她对她一点都不了解的状况让她在自己心中本来就是淡的几近不见却固执存在的影子?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已经是第三日了,如蜜已经忍无可忍了。

    伸手拦住自谓厨艺越来越好,可以下咽的部分越来越多的闾侠尚景,“你不用上朝吗?”

    “你关心我?”闾侠尚景笑的灿烂。

    他明明是聪明人,这会儿怎么也沟通不良了?“你在躲谁?”那就换个说法。

    闾侠尚景凑近如蜜几步,“如蜜,这个千兰,还没到我来躲谁的程度。”

    那好,“那你带着我躲谁?”如蜜当仁不让。

    聪明!闾侠尚景给予肯定:“居然被你猜出来了。”他说,“我有密报,巷东将军正准备进京来。”当然,这是原因之一,却不是全部。

    他?真是不听话。

    “知道他来干什么吗?”闾侠尚景凑身过去,把脸对正如蜜的面孔,“他是来找你这个被王宫放逐的侄女的。”

    是吗?

    “你说要是他找你不到,会不会找王上要人呢?”在如蜜耳边,闾侠尚景说的幸灾乐祸。

    “这就是你要的?”如蜜眨眨眼睛,“一场战争还是一场屠杀?”

    “战争。”闾侠尚景轻声说,“你不求我停止?”

    “求了你会停止?”如蜜觉得好笑。

    “不会。”闾侠尚景有点遗憾,他还想看如蜜求人是什么样子呢。

    “所以我不求。”况且,除非巷东兆川带着原子弹来,必然,战争就战争呗,她打赌,闾侠尚景不会让她伤到的。

    果然是他看上的女子,“战争中,王太子以及王女都会死于非命,千兰王不仅失去了一双儿女,而且还被最忠诚的部下背叛,一蹶不振驾鹤西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千兰国宰临危受命,勉为其难的成为了千兰的新国君。”他要瞒她那件事情,就只能把这件事情全盘脱出了。

    “计划的完美无缺。”如蜜就差鼓掌了,“再加上你手上操控的几张军符,千兰新王舍你何人?”他果然是舍不了权力的人,她和他对他的分析都是对的。

    “真高兴得到你的赞赏。”闾侠尚景面带喜色,“可是,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如蜜撤身到一边坐下,“因为你没带子欲。”

    “你怎么知道子欲不在呢?”闾侠尚景又问。

    如蜜笑了,如初雪轻扬而下,“即便你再会浪漫,大约也不会带着求婚的人到山上挨三天饿吧。”如蜜说,“况且,我感觉不到子欲的存在。”之前觉得闾侠尚景奇怪,原来不是感觉出了差错,而是,奇怪的不是闾侠尚景,而是那个子欲。

    “王兄说的是这里?”王女抬头看看眼前的山,“他非要这里的笋干不可?”

    侍卫点点头,“典蒙大人是这样说的,殿下,为显诚心,属下只能送您到山麓。”

    挥挥手让他们退去,王兄莫名其妙的要主持今年的年末祭祀,还指名说天赐地富中的地富要这座山上的酸笋干,为显示王家虔诚,找了他这个闲人妹妹操劳。

    她是闲人,但是这些日子一直闲的在宫中运筹帷幄的想办法找出口把如蜜从闾侠尚景那里躲回来。

    前日与布阑讲的话,当时是讲的理直气壮,却也不过是讲给别人听,自己壮自己的胆。

    她一点把握都没有,没有把握完好的带回如蜜,没有把握如蜜不记恨,没有把握如蜜会原谅她,没有把握可以在这世间保全如蜜。

    可以,她还是要她,伤痕累累也罢,粉身碎骨也罢,她只要她。

    前方有袅袅炊烟,似乎有人家了。

    王女平缓着呼吸,提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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