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北上列车
    小阳台的交界上,抽了一根烟。哪个混蛋用煤气点烟啊,那味道真是受不了。夏天的上午,还没有开始热的一天,晴天,照在家背后的高山和森林里很美丽,是一种原始的美丽。好像有大山雀,飞来飞去,嘎嘎嘎的叫唤。

    空无的早上,没和许萱联系,你在干嘛啊?你在忙吗?你会想我吗?会关心我在干什么吗?我告诉你好吗?我在做饭,我一个人做两人份的午宴,我在,

    我在给我之前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做饭。

    是为了旧情难忘也好,是为了你没有全部满足我也好,是为了她很特别也好。我答应了她,我为她做到。

    我在心里默默的答应了你很多事,只要你愿意,我全部做到。

    蘅卿乐颠乐颠的吃完了一餐,即使她在感冒,似乎有一点轻微的发烧。本来易铭执意送她回去,但是似乎她从来犟不过自己喜欢的人。于是便随了蘅卿的意,在自己这里先休息一下,下午再回去。蘅卿不肯吃药,就躺在易铭大腿上,安静的睡着。

    记得曾有一次拂了蘅卿的意,惹得她一整日的不理自己,还在□□空间里发了很长一篇日志,像檄文一样声讨自己。记得那次,蘅卿写那篇“檄文”从下午一直写到晚自习的时候,写的满满一张纸。

    即使看到那篇文的时候我脸上热辣辣的难受,即使那次我很愧疚,但是,但是,我从那个时候也开始觉得,我们是不会在一起的。不会。不会。不论有过怎么样的执念,现在或者未来有怎么样的执念,我不是可以容忍你任性一辈子的人,但是我喜欢你任性,我也不想你为我失去任性。所以值得你去爱的人,应该是一个会容忍你的男子。

    而我,就留在你心里那个特别的位置就好了。你曾经喜欢的一个女子。你喜欢的一个女子。永远的,一辈子的,不会失去的。

    易铭看着把头枕在自己大腿上的蘅卿,睡颜依旧,好像心变了,相没变。即使她已经不再那样任性,不再喜欢闹腾,已经变得成熟更加惹人喜爱。。。风从小凉台那边吹过来,温热的风,夏天的风,

    你也不会是我的最爱了。你有一个特别席位,但不是首席。你来我这里演出,会有特别待遇,但是不会替代我未来生命里的首席,一生的首席。

    送蘅卿离开,替她拦一辆车目送她远去的时候,易铭看了没几秒,计程车消失在视野之后就回去了。边往回走,边觉得往昔步步成灰。每走一步,就看见过去的一个自己彻底化成灰飞散。

    我的未来是你的,许萱。请接收。

    打开家门刷开手机想发短信的时候她这么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问BE还是HE。。。

    我想说。。。

    第一章就是结局。

    蓝后,

    有多少人是在一直追着看?

    ☆、不想说明 只想反应—许萱

    晚上九点四十。

    许萱一个人站在阳台。家里就她一个。航宇大概又陪着大哥大嫂去谈判了。许萱推荐了律师,于是表示不宜在场便回避了。而且她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明天就开学了,今晚好好休息。

    这些都是理由。其实她一直在想着的,只有易铭。六点的时候,易铭说她刚下飞机。七点半的时候,易铭说她已经到寝室了,天津闷热的八月,寝室空调居然坏了。自己看到微信的时候坏笑了一下,回复她说,“哈哈,汗蒸!”

    然后她回复了一大堆哼哼唧唧的表情。

    刚才她发来短信说自己睡了。“飞了一天好累,睡了。晚安。明天见。”

    看见这句话的感觉,就好像看见她温情脉脉的眼睛,正在流露出那种柔和的光。“好,明天见。”两个多月来只凭着短信一直在思念的人,你是不是也在疯狂的思念我?你每天跟我说那么多话,即使有些话题我无法理解,或者根本不知道,但是我想跟你聊下去。好像和你这样说着话的时候,就感觉你陪伴着我,感觉我脱离身边真实的物理空间,在只有你和我的境地里无声的触及了彼此。

    那天和航宇吵架,吵得非同小可。当然,是相对于他们之前的相处来说。从来不吵架的两个人也有吵架的一天。自己大概是前段时间寻他开心寻得多了,一时改不了口。又想着他是自己的伴侣,自然放松了些。即使他立时那般大喊,自己开始继续回嘴。“怎么了?稍微有点好,就开始在外面玩。儿子都八岁了还不知道消停。”

    本以为自己这般回嘴,缩小了范围,专指闹出轨的大哥,航宇会消气,就像他曾经做的那样。但是没有。航宇立刻开始回击,“怎么了?就只有男人乱搞是不是?你别以为苏青的那些事我不知道!!你们女人要平等,你们女人要独立,你们女人也要像男人一样在外面乱来!!比男人还乱!!根本不顾家里!!算什么女人?!”

    许萱心想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苏青也没有孩子,要离就离的,难道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虽然说大嫂有今天的“残花败柳”也是自己作,但是难道不是为家庭奉献?

    于是两个人就开始吵架。和微博上左□□吵架的方式一致:不回击对方主要观点,只揪着对方的小辫子就骂。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反应不过来,只能听到瞬间让自己火大的小辫子;还是本来就回击不了主要观点。于是越吵越歪。当航宇的火力范围就要打到对许萱的攻击上时,他好像忽然发现自己气消了,或者吵不动了。摆摆手,很大男人的说我不和你一般见识,去厕所了。

    许萱抱臂立在原地,正在气头上。手里一阵震动,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手机捏在手里了。而此刻,震动是来自于易铭关切的短信。之前回复她说今天有点麻烦事,晚点联系她。这会子,有点“查岗”上瘾的易铭又过来问,“事儿了了吗?”

    于是许萱走到阳台,和易铭吐槽起来。没有明确说是什么事,谁又是主角,只是大致描述一下,然后一起声讨男人的大男子主义。易铭对她说,“我也曾觉得,真是不如世上男子都死了算了,因为过去几千年他们干的事太可恶了。虽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但是,下半身犯罪者都应该被物理阉割!全部变太监算了。”

    许萱看着短信就笑了。似乎只要和她发几条短信,一切就会豁然开朗,心情愉快。她正在愉快的放松中,航宇从客厅喊了她一声,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可是回过神来,回到现实中来,就像刚嗑药者药效过去的感觉一样:天哪我都做了什么。

    直到那天晚上入睡时,航宇已经气消,也对自己拐弯抹角的道了歉,但许萱还处在震惊中,就好像看了一部异常恐怖吓得半死却还不知道为什么的电影—我居然已经处在完全的出轨,完全的婚外情情绪里面。面前的伴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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