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无尽下坠
    样深沉,“死也要死在你身上。”

    施越扣着他的肩,头皮发麻。那感觉还是一样的让他神魂颠倒,太久没运动,没抱着她,没听她咿咿呀呀,程毅怎么要都觉得不够。

    一直温温柔柔亲着施越,恨不得把她融进身体,好告诉她,他有多么不能失去她。

    施越咬着他嘴巴,听他喘喘的声音,脑子像一团浆糊,不去想别的,只想面前的这个男人。

    “程毅…”

    她一叫他名字,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开始振奋。施越忍不住,又咬上了那个纹身,哼唧了起来。

    耳畔男人的声音,又热又喘。施越听着忽然笑了,躲在他臂弯里。

    “笑什么?”他狠狠顶。

    呃了一声,“你一年不开荤,像只泰迪精…”

    “那你呢?”他又顶。

    “咬死你。”在他纹身那又亲又咬。

    这夜才刚刚开始,窗外忽然响了声狗叫,在黑夜里如同巨响的雷声。

    施越和程毅突然一愣,她望望下面,再看看程毅一张错愕的脸。

    没忍住笑了。

    程毅埋下头,恨恨的骂了一句,“我操它大爷的!”

    施越抱着他的头揉来揉去,一点憋不住笑,“它大爷可不就是你吗?癞皮狗!”

    本不该草草结束,那狗声一响,几十个亿的项目提前打水漂了。

    ☆、weibo

    枕在程毅的臂弯中醒来,空调吹来的暖风一下下扑在施越的眼睫,半阖着眼睛看躺在身旁的程毅。

    他今年过年后就30岁了,可施越从他脸上一点都不看出岁月的痕迹,他依旧似一位少年,睡觉时永远安安静静,坏习惯藏在了一副安静睡容下时,施越对他,就只有无尽的欣赏。

    他突然抱住她,冒出青茬的下巴蹭在她脖子上。

    “几点了,你就醒了?”说着,伸胳膊掏手机看。

    刚过八点。

    施越扯开他,穿好地上的衣服去了浴室。

    再出来,程毅已经在穿衣服了,套着毛衣回头对她笑,也不知道乐呵什么,三十岁的男人,越活越孩子气。

    “接下来去哪?”他一边刷牙一边侧出头问她。

    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相机也充了一夜电。

    “去维克小镇。”

    他收拾的朗月清风,下巴颏上清清爽爽,走了出来。

    “这几天我都跟着你。”亲了口施越额头。

    人理都不理他,拿包和行李出门。

    他跟在后,把昨晚那盒没用完的东西塞进了衣服里。

    被施越看到,生生剜了他一眼。

    斑点狗在雪地里疯跑,不用想肯定是又玩起了飞饼游戏。

    他们吃好早餐,在酒店外的雪地里溜达了会。程毅手里一直拿着块石头乱扔,扔的又远砸的又深,斑点狗许久没找着朋友跟它闹,开心不已,一个劲猛跑着去叼石头。

    “你能别耍它了吗?”施越坐在雪墩上,实在看不下去了。

    程毅看那傻狗一个劲刨雪,气消了不少,“要勇于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责任,我这是在教它踏实做狗。”

    这话说的含沙射影,施越没忍住笑,扭了头看向前方的小雪坡,坡上有木头小屋,屋旁有腾腾烟气升起,静谧和谐。

    行李被放到了后车厢,施越已经坐到车上。

    程毅上来时,她指指手机页面上的位置。

    “科里亚酒店,先去那放行李。”

    出门在外,在冰天雪地的国外,Google和尼桑越野起到了绝大作用。

    一路南下,前往人口只有600人的维克镇。

    昨天买的水果,施越提前洗好了,捏在手里吃,看着窗外的雪山和冰面湖泊。

    “什么时候回巴黎?”见她一直流连窗外的风景,程毅开的很慢。

    “得过三四天。”窗外忽然出现了冰岛小马,施越按下了车窗。

    程毅靠边停了下来,这段雪路上车很少,他们就这样停靠在路边,一个看小马,一个看她。

    她拍够了,丢了一颗蓝莓进嘴里,回头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跟你一起。”

    她嚼着蓝莓笑笑,“你公司不管了?”

    “请了假。”

    她拍拍手,放下那盒蓝莓,“回你的北京去。”

    程毅望望她,心里五味杂陈。虽然施越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排斥他,抗拒他,可现在,她依然没有全部接纳他。

    她真的变成了,另一个程毅。

    酒店是提前定好的,程毅依然没地方住。

    恰好有位单人背包客定了一间双人房,施越和他换了房卡,补了差价,这才给了程毅一个安居之处。

    程毅在房里头看她理东西,又望望两张床,无奈地摇摇头。

    “一张床不也挺好的,还能取取暖。”

    施越在行李箱里翻工具,草绘本上记录了她速画下的景色,她下午还要去收集素材,规划中听程毅在耳边叨叨叨,有些烦躁。

    “我觉得沙发更适合你,要不你下去?”

    她一点不开玩笑,程毅顿时举起双手,做投降姿势。

    两人又安静会,程毅换了身厚衣服,这维克镇比昨天待的地方还要冷。

    施越也觉得冷,羽绒服直接换成了防风麂皮绒外套。

    “我下午要去黑沙滩,很近,别跟着我了。”说完,装东西进包里,临了,翻了围巾出来。

    是程毅买给她的那条,还没给自己戴上,程毅就走过来,绕着圈帮她围上。

    “我绝对不吵你了,但一定得跟着你,不然我不放心。”摸摸她的额角,声音像是在和她商量。

    她一整张皙白的脸埋在围巾里,看不见的唇角,不仔细的提了提。

    两人去楼下吃了顿午餐。

    他吃的少,她吃的多。

    他看她笑。

    “你笑什么?”

    “你胖了点,汉堡没少吃吧?”

    施越在法国被摧残的不像样,西餐吃腻了,就自己做中餐,中餐吃厌了,就跑麦当劳,一个超大size汉堡加大可,吃着吃着,人就胖了点。

    没有女人喜欢听自己胖了这种话。

    “胖点好,气色红润,还舒服。”揉揉施越的脸,溜去付钱了。

    她自己暗暗的掐了把脸,肉是挺多,喝了一口水,剩下的没吃了。

    黑沙滩在距离酒店不远的位置,他们开车用了15分钟就到了着名的冰岛黑色沙滩。

    如传说中一样,妖风四起,施越的头发和围巾被吹向同一个方向,每走一步都像是在攀登高峰。

    程毅过来牵住她的手,将她的围巾系了一个结,给人挡在自己身侧。

    风顿时小了,但耳畔的风声却不减弱。施越在灰色的雾气与狂风中看程毅,他每走一步都紧紧握着她的手。踏在黑色砂砾上,他们手牵

    手仿佛正在走进一个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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