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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琛的主动受罚,而有丝毫心软或是放水的念头,戒尺很迅速的就落在了手心处。

    “啊——唔……”差点痛呼出声,易琛赶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男子汉、大丈夫,挨几下打算什么?他一定不能像上次那样哭哭啼啼的被人看扁。

    “啪啪啪啪……”又是好几下戒尺快速的抽了上来,易琛的手掌已经浮现红肿。

    “唔……恩……”

    牙齿咬得更紧,他似乎已经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放在身侧的右手此时也是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角,几乎都要将衣服扯破。

    “啪啪啪啪啪……”

    惩罚还在继续,只是挨打和打人的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这份安静使得戒尺敲击手掌的声音更加的刺耳。

    一口气打了40戒尺,易琛的手掌早就肿的不像样,一条条凸起的红痕整齐的而均匀的布满整个手掌。看起来施与惩罚的人也算是费了心力,很好的控制了戒尺落下的方位,给予他惩戒,却也不会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看到师阙言停下手,仔细审视着自己的手掌,又想起上次的经历,易琛也不难猜到他的意思,不禁觉得有点窘迫,脸颊都不自觉的烧了起来。

    师阙言也不多话,还是和上次一样指指桌子,“站起来,你知道规矩。”

    易琛这一次也是格外的干脆、利落,一言不发的站起身,伏在了书桌上,准备迎接剩下的40戒尺。

    “这样也叫受罚?难道你不记得这里的规矩了?还是连你也心疼这小子了?”就是师阙言的手才刚举起戒尺的时候,叶霖曦突然插嘴道。

    易琛转过头,不解的看着他。

    他已经是按照约定受罚了,这家伙还有什么不满意?难道还嫌罚自己不够重,准备找借口加罚不成?

    师阙言只是站在那儿并没有立即答话,若有所思。

    的确,按照宫里的规矩,所有的刑罚都是必须直接着于皮肉之上的,一来是为了能使受罚者有更深刻的记忆,二来也是为了方便查探伤势的轻重,避免酿成祸端。

    上一次,他并没有这样做,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他还没有把这个小子当成宫里的人,也许也多少有一点仁慈的因素在。

    “言,难道你不记得当初那家伙是怎么对待我们的?难道你不记得当时我们是怎么咬紧牙关熬过来的?既然规矩是要一视同仁的,凭什么这个小子可以例外?难道你和砚潇一样被这小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所迷惑了?”

    见师阙言不出声,叶霖曦更进一步的追问。

    不是,他师阙言怎么可能被这小子迷惑?他是最讨厌那种无能又软弱的人,他们熠银国不需要这样的君王!

    师阙言被叶霖曦最后的那句话给激怒,严厉的对着易琛说道:“起来,把衣服都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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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为什么?”易琛当然不懂刚才叶霖曦那一番话的意思,更不会明白怎么突然之间会要自己脱衣服。

    “哪那么多为什么?叫你脱就快脱。”叶霖曦不耐烦的催促,“这是宫里的规矩,受罚的时候是不许有任何衣物遮挡的。”

    “可是……”不管怎样,就算同是男人,要自己当着他俩的面赤身露体的受罚,那该是多大的羞辱,他绝对不愿意。

    “快点!别让我们亲自动手。”这次换师阙言没耐心了,言下之意,不管你愿意不愿意,结局都没差。

    “我……”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可看到面前两个人的表情,易琛识趣的乖乖闭了嘴,慢吞吞的脱起了衣服。

    外衣、甚至内衣的上衣易琛脱得并没有太多犹豫,可眼看就要脱到裤子的时候,还是停了手。

    “这点事儿还磨蹭这么久。”叶霖曦看不下去,直接上前一把扯下易琛的腰带。

    “啊——别……”易琛的挣扎完全被无视,抗议的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扒光了按在桌上。

    “啪——”惩罚继续开始,戒尺直接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显然比上一次更清脆响亮。

    “啊——”还没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这样的疼痛,易琛一下子扬起头来呼喊,但是他的双臂已经被叶霖曦牢牢拉住固定在桌上,根本动弹不得。

    毕竟是初春的天气,那龙袍还是有点厚度的,只差了这一件外衣,疼痛的感觉却是差了很多。

    除去阻隔,硬邦邦的戒尺直接打上来的感觉是更为尖锐的痛,一道桃红色的肿痕也立马显现出来。

    “啪啪啪啪——”挥舞戒尺的人依旧熟练而迅速的继续着惩罚。

    同样是40下,可今天明显要比上次难熬多了。

    不要说疼痛更为加剧,这赤裸裸的受罚的方式让人的心里也好像在被鞭笞一样羞愧难当。

    “啊——啊——疼——啊……”

    终于,疼痛的泪水被逼了出来,一直紧咬的双唇也再坚持不住。

    好像是因为终于看到了眼前的人屈服的样子,叶霖曦轻蔑的冷哼了一声。

    易琛自尊再一次的被刺伤,顾不得左手上的伤痕,他紧握住双拳,强迫自己闭上嘴,绝不低头。

    40戒尺,并不是什么重罚,虽然痛苦,但至少能忍下来,可紧接着还有一顿藤条要挨。

    放下了戒尺的师阙言并没有再拿起藤条,反倒是站到了一边,这次换作叶霖曦手握藤条站在易琛的身侧。

    师阙言用的是右手拿着戒尺,站在易琛的左侧施与的惩罚。所以按照受力规律来看,右边的伤痕明显更重更密集一些,如果再加上几十下藤条,难保受伤最重的地方会承受不住。

    不过叶霖曦恰巧是个左撇子,正好避免了这个问题。

    易琛当然不会想到这些问题,他只知道师阙言虽然对自己没有多大的好感,可至少算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而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不仅讨厌自己,并且绝对会下重手。

    想到这些,他不禁从脚底涌起一阵寒意。

    “嗖——啪——”

    藤条带着风声亲吻上了那已经是伤痕累累的臀。

    “啊——”

    尖锐的,带着撕裂的痛感,让本来就已经疼痛难忍的易琛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因为没有被人压制住,已经无力的他随后滑落到地上。

    “起来!别装死!”叶霖曦残忍的喝道。

    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动,但想到眼前人恶劣的行径,易琛深吸一口气,还是咬咬牙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继续趴伏在桌上。

    看出来他就快支撑不住,师阙言走了上来,像叶霖曦一样拉住易琛的双臂,让他不会再跌落到地上。

    于是叶霖曦再度举起了藤杖,“嗖——啪——”

    “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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