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火还得找老婆

    赤裸着胴体的旧爱如一条淫荡的妖蛇,眼见着就要缠上己,昔日激烈靡乱的床笫之欢此刻唾手得,谢湘忽然眯起眼睛微微一笑,芸娘警觉不对,正欲闪身退开,却已经迟了。

    谢湘那只被她拿来按揉己乳房的手掌,掌心射一股冰寒之气,瞬间渗入毫无阻隔胸腔,把芸娘冻得浑身颤抖不止,牙齿咯咯作响,连开说话亦是不。

    本座刚才好像说过,让你不要惹内子不高兴,你是听不懂人话?

    你说的不错,我家那个确实喜欢端着,心胸也不甚开阔,于情事更是懵懵懂懂,不过本座偏偏就爱她这般娇气又小气,就想独占本座却还要装腔作势的小孩子模样。她与你性子南辕北撤天差地别,认定了我便不会再有别人,我若负了她她也不会委曲求全。你觉得凭什本座要为了与你一响贪欢,去伤己结发妻子的心,难道睡了你一次以长生不老?

    床笫之事她放得开也好放不开也好,无需你一个外人置喙,你再干,本座喜欢的不是你,所以呵呵,就不要不量力取其辱了。日是给你一个小小教训,不要再把本座当成当年那个初茅庐的毛头小子,若再有次,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会怎样。人生在世,再好玩的,玩多了也就那样,你说是不是?

    谢湘长篇大论地威胁嘲笑了芸娘一番便拂袖离去,不再多看她一眼,径直回了己院子。

    新乐已经洗了澡,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由侍婢擦干梳理。因谢湘与故人话旧,久久不归,正皱着眉头胡思乱想,见始作俑者现,立刻撅着嘴别过头,给他一个生气了的脸色。

    谢湘跨进房间一言不发,挥手摒退房中人,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迫不及待地抱住新乐一起倒在榻上,压着妻子激吻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玉兔,另一只手利索地解开衣带,找到个子钻进去,贴着柔嫩的肌肤处游走。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新乐吓了一跳,对方的霸道让她惊惧之不敢反抗,在中肆虐的头更是令她不知所措,像被野兽捕捉到的猎物,连挣扎都显得多余。

    胡乱抚摸过身体各处,欺负着胸茱萸的的那双手,几乎就要成功吊起了新乐的情欲,是她随即发现谢湘身的异常,心里已经了然,突然觉得愤懑。由于力气太小推不开身上的鬩头,她不得不赌气咬破了对方的唇,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晕开。

    谢湘吃痛,只暂时停唇侵袭,妻子生气的原因他也不是不知道,只好放开她,不敢硬来,抢先声辩解道:妙妙,我知道你为什生气,但这是她有意勾引,不怪我。

    新乐撇撇嘴,本来有一肚子气话想质问,是还没开却先红了眼睛,你还狡辩!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不是因为想着你的红颜知己,想要想要和她现在又来折腾我,把我当什了,我就是你用来泻火的东西吗?

    越说越气,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一把推开谢湘,坐起身来抱着膝盖,一副怜兮兮的样子,泫然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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