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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显得冰冷无情。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胀痛的分|身,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他不得不将臀部向前送了送,腰部弯曲的弧度更大了。

    凌琅前后一起运动起来,速度不由自主地加快,雾气渐渐弥漫了他的双眼,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更加朦胧起来,唯独一双双眼睛发射出的光芒,穿透层层迷雾,直直落在他布满着细密汗珠的肉体上,众人的视线将身体每一寸肌肤都点燃,体内好似着了火,温度高得仿佛连玉石都能融化掉。

    他觉得自己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离云端只有一步之遥,突然从地狱里伸出一只魔掌,将他整个人措手不及地拉了下去。

    “哈啊,”凌琅一声粗喘,从幻境中回到现实,这才发现封昊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按住了他的手。

    “皇上表演得很卖力,不过,”他俯□子,“大臣们还认为不够刺激。”

    他优雅地一抽,解下了龙袍的束带,在凌琅灼热的欲望上打了个蝴蝶结,凌琅对他的行为一点也不陌生,眼中立刻路出了哀求的神色。

    封昊视而不见,又将他体内的玉势抽出,丢到一边,凌琅尝过情|事的身体顿时空虚得要命,他微微扭动了两下,试图缓解体内瘙痒的感觉。

    “想要吗?”封昊微笑得像个天使。

    凌琅颇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当朝宣淫,成何体统,”封昊回答得像个魔鬼。

    凌琅羞愧地低下头,小兄弟却激动地跳了一跳。

    “但如果皇上下令的话,臣也不得不从。”

    凌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他舔了舔嘴唇,“朕,朕命令,命令爱卿……”

    封昊没有动,懒洋洋地应了声,“嗯?”

    “命令爱卿……侍寝……”

    封昊低下头,闷声笑了半天,“臣又不是皇上的妃子,没有掌握侍寝这项本领,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凌琅绞尽脑汁想了想,“与朕……交欢?”

    这回封昊笑得更久,等笑完了,他干脆地说,“皇上,臣是个武官,不懂得那些文绉绉的书面语,皇上还是说些臣能听懂的粗话吧。”

    凌琅心道,你明明是宰相,几时又成了武官,分明就是要逼我出丑。

    可是即便心知肚明,他还是不得不尊崇他的意思,“朕命令爱卿……操朕。”

    封昊把凌琅翻了过去,趴跪在沙发上,凶器抵住目标,却迟迟没有动。

    凌琅忍不住了,道了声,“进来。”

    “进哪里?”封昊飞快地接道。

    凌琅脸一红,豁出去,“朕的龙穴。”

    封昊胯部一挺,“臣遵旨。”

    ☆、第四十八幕 逆臣

    凌琅双手扶住沙发靠背,因为缺少了束带,龙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大半个胸部路在外边,龙袍下摆被高高推到腰部,路出线条优美的臀部和大腿,在双腿之间,有雄性|器官不断进出着,撞动着凌琅的身体摇摆不已。

    他高高扬起的头部表情纠结,来自于后|庭的欢愉与欲望被束缚的难过交织在一起,令他分不清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久而久之,两种感觉的界限便变得模糊不清,直到大脑也被这种感官的倒错所蒙蔽,分泌出效果堪比高纯度海洛因的胺多酚,令他上瘾,使他着迷,不知不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他甚至开始期待封昊的动作可以更粗鲁一些,他希望那双骨节修长充满操纵欲的双手不再无作为地停留在胯间,而是重重地击打在自己身上,引起从身体一直蔓延到心里的颤栗,光是想象就兴奋得令他浑身发抖。

    他的屁股微微摇摆了两下,臀肌无节奏收缩着,暗示着封昊他此刻的欲望。似乎感应到了他的邀请,封昊的手掌从腰间滑到了紧实的臀部,在那里缓慢划着圈,仅仅是这样微小的前奏,都引得凌琅呼吸变得急促,抓住沙发的手指拼命收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苍白,难以分辨他此刻的反应究竟是渴望还是恐惧,亦或二者皆有之。

    封昊的手在目标处打了半天转,猛地抬起,凌琅浑身肌肉一紧,身体的防御系统自动开启,准备迎接接下来的重击。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如期而至,封昊这一掌没有拍下来,反倒温柔地覆上他的臀瓣。

    凌琅在这抚摸下身体渐渐放松,似乎忘记了原本要受到怎样的待遇,以至于在封昊再次抬起手后,反应比上次慢了半拍。

    这次封昊依然没有下手,凌琅略感失望,被挑起的情绪在接下来的爱抚中渐渐平息下来。

    封昊巴掌正式落下来的速度远比凌琅想象中要快得多,甚至在他由于被晃点过两次而略显迟钝的身体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疼痛已透过接触点刷的一下蔓延至全身。

    突如其来的痛感令凌琅惊呼出声,这惊呼还未完全结束,尾音便转化为销魂的呻|吟,前后两段截然不同的声频无缝地连接在一起,却产生了诡异的和谐。

    在完全无准备下挨了这一掌,痛觉要来得更加强烈,伴随它的还有不该有的酥麻快感,以及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三种感觉相互叠加倍化,令身体快速迷恋上了这种体验,这次凌琅不顾羞耻地加大了屁股扭摆的幅度,迫不及待地索求更多。

    封昊在另一侧如法炮制,时而快速,时而减速,时而起而不落,时而速起速落,完全摸不清规律的动作玩弄着凌琅的身心,击打声与哀叫声如影随形,比放浪的叫|床声还惹人遐想。

    前戏的预热结束,封昊的巴掌改如密集雨点般落下,几乎不给他留下任何喘息的时间,每一次落下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并不会让他觉得疼痛难耐,也不会软弱无力,疼痛的余韵将这种感觉无限延长,凌琅从最初的惊呼渐渐转化为闷哼,双手不再用力扣住沙发,而是连同头部一起无力地下垂,臀部却因此抬得更高了。

    当封昊终于停下手时,凌琅白皙的臀部已染上一层粉红色,在金黄色的龙袍衬映下愈发显得妖艳,封昊的指尖在那片粉红区域挑逗性地绕着圈,凌琅倒吸了一口凉气,在痛与麻的交错感官下另有一股浅浅的痒意涌上心头。

    他只觉后|穴一空,原来是封昊离开了他的体内,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强制性地倒转过来,头部冲下,臀部高高举起,双脚也被压到了耳边,他从未摆出过如此屈辱的姿势,血液一瞬间俯冲到大脑,腰都几乎要被折断了。

    封昊将玉势重新插入到他秘处,接着竟表现出离开的趋势,凌琅紧张地叫了一声,却被封昊喝止。

    “皇上不必担忧,臣去去就来。”

    “不……”

    “皇上胆敢再说一个不字,臣不介意把玉势换作蜡烛。”

    他说完便走,留下凌琅被迫保持着那种难堪的姿势,在心底重复了一万遍逆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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