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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好气地说:“你的确活该!可他也不该这么对你,你只不过是……”

    他忽然有些说不下去了,我理解他一边为我抱不平一边又确实认为我咎由自取的矛盾心理,笑着看他:“你到底要不要给我抹药?”

    他只能气鼓鼓地找来清水和纱布为我重新包扎伤口,并为那些鞭痕上药。

    “尤尼,你难道没想过放弃吗?”

    “我的兄弟,真正爱一个人是永远不会说放弃的,放弃了就说明你其实还不够爱。你没有爱过什么人,无法体会我的心情,但当有一天你有幸能与对方相见,你会发现就算她的鞭打,也是对

    你的一种恩赐。”

    德卡里奥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那我宁可永远也不要遇见,免得变成和你一样的受虐狂。”

    我仍是笑着,他不明白,对于我来说,最可怕的不是莱恩的鞭打和憎恨,而是他对我的漠不关心,如果他有一天把我当做空气,我想我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16.The wicked flower——恶之花

    “他最近在做什么?”

    “除了一如既往地工作,他一周内已经和三名女性约会,平均每位用时2个小时。综合来看,我觉得他应该在相亲。”

    我将拳击手套丢给一旁的手下,夺过德卡里奥手中的报告仔细地看了起来。

    三名长相、家世都不错的未婚姑娘分三个下午与莱恩共进下午茶。

    我紧紧攥着那几张纸:“他不是在相亲,他就是在挑选未婚妻!”

    我不知道他如此突然的物色再婚人选是否和我有关,时间上太过巧合,就像是特意做给我看让我死心的一样,而且还是这样大张旗鼓的在克默西雅庄园进行。

    德卡里奥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问我:“你准备怎么办?”

    我将那团皱巴巴的纸扔回给他:“让他知道我并不是个容易放弃的人。”

    “祝你好运,兄弟!”

    当天下午,我再次前往克默西雅庄园,让我意外的是这次它并没有将我拒之门外。

    巨大的铁门在我面前缓缓地打开,与我的车擦身而过的,是一辆火红色的福特车,我特意留意了后座上坐着的年轻女孩,正是莱恩的三个人选之一,显然他们今天刚刚完成了例行约会。

    下车后,管家恭敬地将我引到书房,然后告知我莱恩马上就到。

    我环顾了一下书房的陈设,和以前一样,数不清的蝴蝶标本,还有关于蝴蝶的素描。

    当我转到书桌前的时候,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但还是让我看到了他桌上未完全阖上的文件——关于开膛手案的最新进展。

    但没等我细看,那让我迷恋着、苦恼着的哥哥就现身了。

    “没有人告诉你这样很没礼貌吗?”

    被当场撞破的尴尬让我有些窘迫,我转过身,莱恩站在门口,正一脸平静地看着这边。

    “现在知道了。”我耸耸肩,在正对着书桌的沙发上坐下。

    他走到书桌后坐下,可能是在家的关系,他只在白衬衫外面穿了件马甲,看上去即帅气又随性,配上他禁欲系的美貌,让人十分想将他推倒然后撕开碍事的衣物路出他美丽的身体……

    该死,我好像有些太兴奋了。

    我不动声色地正了正坐姿,干咳一声说:“那个连环凶手最近好像没有再作案了,哥哥你当初设下一个月的期限让他们破案,现在已经快到了,他们还没找到凶手吗?”

    莱恩金属色的眼眸不带任何情绪地注视着我,他知道我没有说实话,这不是我来的真正目的,我才不会关心有没有把某人投进监狱,可最后他还是选择顺着我的话来。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已经有嫌疑人了。”

    我点点头,突然问道:“你要再婚了吗?”

    我承认我非常沉不住气,我起码应该迂回点问他,可我竟然就这样直接的毫无掩饰地问了出来,我在他面前智商一定是负的。

    莱恩并没有为我急转直下的提问而感到惊讶,只是慢条斯理地回答我,简洁明了。

    “没有。”

    我皱眉:“可你最近在约会,和三个不同的女人,刚刚我还看到一个离开。”

    我毫不在意暴路正在监视他的事实,因为我觉得他应该知道。

    果然他没在此事上多做纠结,只是思考了一会儿,反问我:“那又怎么样?我和谁吃饭,和谁约会,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咬了咬牙,心里有些无处发泄的憋闷。当他用这样轻慢的态度和我说话时,我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连一个质问的理由都没有。因为我既不是他的爱人,也不是他的亲人。

    我叹了口气:“哥哥,不要故意刺激我。如果你再婚,我会杀了那个你要娶的女人,我发誓。”

    他闻言微微眯起双眼,一直点着桌面的手指也停止了动作,这是他动怒的征兆。

    “挨了一顿打,你还没学乖吗?”

    他怎么会认为揍我一顿就能让我对他忘情呢?

    “你可以继续打我,把我的腿打断,手打断,打到我无法再走向你、无法再触摸你,但我永远不会停止对你的爱。”

    他轻笑:“这威胁真是恐怖。”

    我有些恼怒:“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就在我们争论不休的时候,突然响起两下规律的叩门声,之后管家的声音从门外透进来。

    “打扰了老爷,杜博夫探长刚刚到了,是否让他在会客室等一会儿?”

    莱恩看也不看我,直接道:“不,让他现在过来,我和隆巴迪先生已经没话有要说的事情了。”

    有时候我真的弄不懂他的心思,不,应该说我从来没有弄懂过。我就像他掌心里的小玩物,他想起来了,就给我上几圈发条,而平常的大多数时间我都被他遗忘在角落生锈发霉,自生自灭。

    恶劣。对,就是这个词,与生俱来的恶劣,让人又爱又恨的恶劣。他就应该改名叫——恶劣?克默西雅!

    这么想着,我连音调都高了不少:“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在我坐下还不到半个小时的现在?原谅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实在理解不了你在想什么。如果你不打算和我好好谈,也不打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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