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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加优讯视频的盛典,首唱他新专辑的主打歌。

    专辑是一周前发的,和林琛的新歌发行期在同一天。

    昔日绯闻对象同日发歌同台竞争的新闻炒得火热,热度硬生生被水军和营销号炒起,不但双方所剩不多的粉丝憋着口气铆足了劲地买,还有不少出于好奇前来捧场的路人,他俩的歌本身质量都不错,口碑渐渐传开后,一开始不被看好的销量反而超出了预期。

    这一出宣传策略是叶怀宁亲自定的,季饶原本不乐意,但叶怀宁说他俩过气偶像,不搞点宣传噱头干脆别要销量等着亏本吧,季饶只能无奈配合,好在结果确实还不错。

    季饶的表演顺序在中间靠后的位置,到现场后先去了休息室做妆发。

    叶怀宁陪他一起过来,一路进门不时碰到熟人打招呼。虽然叶氏出了事,但叶怀宁的身家一涨再涨,在这个圈子里走哪都是被人奉承的对象,没人会不给他面子,进去休息室关上门才消停。

    季饶做头发,叶怀宁就坐在一旁玩手机。

    低下头的动作路出他细碎发尾下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季饶心不在焉的目光转过去,落到颈后那半路未路的野玫瑰上。

    “怀宁......。”

    叶怀宁抬眼。

    季饶冲他笑:“一会儿记者图上了网,各大论坛肯定又会有一堆你艳压别人的帖子。”

    叶怀宁撇嘴,懒得理他。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娱乐圈的各种典礼晚会红毯,总少不了造型妆发上的比美,爱发艳压通稿的明星也不是一个两个,但只要叶怀宁出现的场合,就会有自来水免费帮他吹,他长得太好,几乎没有死角,就因为这个,奉承吹捧他的人不少,愿意跟他合照的却没几个。

    季饶的头发已经做完,造型师拿了两套礼服出来给他挑,季饶让叶怀宁帮自己选。

    叶怀宁的目光掠过去,示意左边那套灰色贴金丝的:“那套。”

    季饶就知道他不喜欢太单调的颜色,笑道:“好,那就这套。”

    于是造型师又去翻搭配的饰品,季饶现在身上没代言,不用挑牌子,选好看的搭妆发就行。造型师带的各种款式的首饰实在太多,挑起来眼花缭乱,季饶让人别忙活,他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叶怀宁的珠宝公司上个月刚成立,从非洲运来的一批品相好的宝石被他自留下,让设计师设计了一套样品,其中就包括季饶手中这枚玫瑰花式样的红宝石胸针。

    比从前那枚玫瑰钻石胸针更有设计感,红宝石妖冶夺目,雕刻成玫瑰栩栩如生,有如血色绽放。

    这枚胸针是季饶自己画的草图,再让设计师精细设计后做出的成品,叶怀宁之前不知道他那—套样品中还有这个,挑眉看向季饶。

    季饶笑笑:“怀宁,你来帮我戴吧。”

    造型师刚要动手,听到这句很识趣地退开—步。

    叶怀宁上前,对上季饶眼中过于耀眼的笑,微垂眼,抬手轻拂他衣领。

    “为什么又选这个造型的?”他小声问。

    季铙喉咙滚了滚:“宣誓主权。”

    叶怀宁—声笑,修长手指慢吞吞地把胸针别上去。

    “挺好看的。”他中肯说。

    季饶捉住他手,低头用嘴唇轻轻—碰。

    他没再要别的配饰,全身上下最亮眼的地方就是胸前的那朵红玫瑰。

    小张拿起相机拍照,几乎不用修图直接上传微博,季饶的粉丝没全跑光,全靠他这张和叶怀宁一样能打的脸。

    叶怀宁站在—旁看,自己也顺手拍了两张照片保存。

    二十分钟后轮到季饶登台,叶怀宁去了前头演播厅的嘉宾席。

    坐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粉丝席,两年过去,新的流量又出来好几个,季饶确实已经风光不再,粉丝灯牌夹杂在其他人的中间,显得略微惨淡。

    叶怀宁撇嘴,虽然他对自己的Alpha有占有欲,但自己当初一手捧出来的人,他始终希望季饶能被更多人认可。

    好在季饶也算争气,在非洲拍的那部片子还没正式公映,先报名了国内最大的电影节金鼎奖的评选,虽然最终入围结果还没公布,但叶怀宁这边已经拿到内幕消息,专家组一致看好这部片子,有机会角逐好几个奖项,其中也包括最受关注的最佳男

    主角奖。

    即便入围之后大概率是去陪跑,但在季饶这个年龄段的流量演员来说,已经算是头一份。

    而且,刚发的这张完全由季饶本人亲自操刀制作的音乐专辑,虽然销量不如他最红那会儿,但听歌路人的购买占比率明显增多,网上好评如潮,等到口碑继续发酵,销量后劲不会差。

    叶怀宁忽然想到他们从非洲回来时,季饶拿着一副扑克牌装模作样算命,说他自己接下来会爱情事业双丰收,一时没忍住笑。

    一闪而过的现场直播镜头恰巧切到嘉宾席的叶怀宁这里,叶怀宁带笑的眉目被镜头诚实记录。

    台上季饶看到大屏幕里这一幕,唇角勾起和叶怀宁如出一辙的弧度,眼中带笑,歌声温柔缱绻。

    是他写给叶怀宁的那首歌。

    夜幕深垂时,车开上出城的公路。

    越往城外走车流越稀疏,季饶落下车顶棚,叶怀宁抬头看头顶少见的城市夏日星空,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们还在非洲,时间过得飞快,一时不免心生怀念。

    季饶侧头看他:“在想什么?”

    “你专心开车。”

    上山后季饶选了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停车,叶怀宁没下车,只把座椅往后调,半躺下。

    他举起手,对着手腕上的表看星空。

    非但是他生日那天手表星盘最亮,每天表盘上的银河星空都会变化,今天是大晴天,所以表盘银河比其他时候也要更亮一些,和头顶这片星空—样。

    “好看吗?”季饶凑过去和他—起看。

    “今天比昨天亮。”

    叶怀宁笑了笑,不得不说,季饶选的这块表很对他胃口,这人其实只要稍微花点心思,轻易就能讨好他。

    “这几天都是大晴天,明天说不定会更亮。”季饶笑着提醒。

    “为什么突然想到来这里看夜景?”叶怀宁问他。

    演出结束后他们单独开车出来,是季饶提议的,开车兜风,然后把车开来了这里。

    “今天七夕,”季饶指了指夜空,“看牛郎织女啊。”

    叶怀宁略意外,他还真没想到这个。

    星河璀璨,和远处的城市灯火交织。

    叶怀宁若有所思。

    季饶再次问:“怀宁,你在想什么?”

    叶怀宁一笑:“你长进了,以前每次过情人节都得我提醒你。”

    季饶也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蛋,没好意思,轻咳一声:“别翻旧账了。”

    “好,不翻。”

    叶怀宁难得这么好说话。

    季饶凑近:“怀宁,刚我在台上唱歌,现场镜头扫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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