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不种田就会被啊呜掉
    生肢体冲突,但是师母也早早拉走了忘尘, 不愿意让他们二人有过多接触,怎的会突然请傅瞻去他们家?

    “你确定是孟家, 不是忘尘?”夏琛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或许是忘尘找傅瞻有事,单独相邀。

    “不都一样吗?”东哥儿一脸迷茫,见他小叔满脸的不认同, 他仔细回想了一番,道:“跟他同屋的人说,是小孟先生来请的人。”

    夏琛年纪小辈分大,孟明峻是他师弟,算他一辈,但年纪比很多人都小,他们便干脆叫他小孟先生,以区别他父亲。

    “这就怪了......”夏琛心中更奇,小师弟可是站在他娘那头的,昨个儿还想跟傅瞻打架来着,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变了心意。

    坏了,难道是想把傅瞻骗出去打一顿?可他打不过傅瞻啊!

    夏琛心惊肉跳,虽然之前嫌弃这个便宜义兄太渣,但是接触之后发现,这人好像不像他想的那样,跟忘尘错过,还挺可惜的。

    当然,他也没有想撮合两人什么的,就是觉得,别让两人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了。如果傅瞻打伤了小师弟,一准要完蛋。

    温束猜夏琛的心思,一猜一个准,一见他转着眼珠子满脸惊恐,就知道他想歪了。

    本来再见傅瞻,他没打算跟这个上一世的同袍多打交道,没曾想竟意外承了他一份情。

    以他的耳力,昨夜檐下那两人的谈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想靠着日久天长的陪伴慢慢消磨夏琛的意志,让他逐渐习惯自己离不开自己,最后将人拢在掌心,一点点吞吃入腹。

    至于如何让他家迟钝的小骗子明白他的感情,他多次暗示,却都被硬邦邦地挡了回来,温束摸不清他的想法,不敢贸然行动。

    前世尚为人的时候,他习惯谋定而后动,成为不化骨之后,反而肆意许多,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彻底放纵起来。

    但是对夏琛,他一点儿都不敢轻慢,他捡起自己所有的耐心,编织了一张巨大的网,将人困在里面,慢慢收紧绳子,生怕惊动了他。

    傅瞻说了那么多定国公府之事,温束听着只觉得乏味,刚重生时执着的复仇,那种恨不能毁天灭地的心情早已淡去。

    甚至如果夏琛不问,他早已忘了这么一家子。

    傅瞻突如其来的一问,他也是未曾想到的,当时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努力想要听清楚答案。

    意料之中的反驳,但或许是太过期待,那一刻突然袭来的巨大失落感,让温束差点控制不住情绪。

    他听着夏琛一句句反驳傅瞻,不光否定自己的感情,还否定他的。

    他多想冲出去,告诉他,谁特么把你当兄弟?!单纯?你知不知道,每日每夜,每时每刻,我都在心中如何畅想,将你软化了教乖了,一点点尽情享用。

    幸而长久以来的锻炼让他控制住了自己,他听懂了傅瞻话语里的暗示,在冷静下来后,也咂摸出了夏琛焦急态度下的忐忑与不确定。

    越是大声,越是心虚。

    越是重复,越是畏怯。

    温束沉寂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他一动不动地坐在屋里,听着夏琛开门送傅瞻。

    他几乎机械地站起身,在原地怔愣了一会儿,才猛地醒神,去拿了件斗篷,想想又寻了盏灯笼。

    料峭的寒风吹不散他心头的火热,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来路,黑夜遮蔽不了他的视线,他清楚地看见,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夏琛脸上绽开的巨大的喜悦。

    好似一切尘埃落定,温束听见自己心中有道声音说:“他是你的了。”

    两人并肩而行,耳边是夏琛急促的心跳声,眼角余光里,他家小骗子将脸挡在兜帽下,偷偷地拿眼看他。

    “不着急。”温束心中对自己说,人已经到手了,这是世间只有一件的珍惜宝物,值得他用尽所有心思,他得慢慢来,不能吓到他。

    至于傅瞻,看在他勉强算帮了忙的份上,温束决定不给他使绊子了。

    “或许是孟家邀请他去做客也说不定。”温束说。

    “怎么可能?!”傅瞻真要上门,孟夫人不拿扫帚撵他出去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主动邀请他。

    温束笑笑,没跟他争论,反而出了个主意:“让人去孟家看看就知道了。”

    “对。”夏琛一想也是,把南哥儿叫来,让他去孟家看一看,万一打起来,南哥儿皮糙肉厚拉起架来不怕被误伤。

    孟家离得不远,南哥儿很快跑了个来回,回来说傅瞻确实在孟家。

    夏琛问:“没打架吧?”

    南哥儿摇头:“没有,就坐着说话。”

    夏琛把南哥儿打发走,心中的疑惑更深,昨个儿师母还那般态度,今天怎的就变了。

    实际上,人与人的关系哪是那么容易说清楚的,孟夫人娘家季家跟傅家是世交,傅瞻的母亲跟孟夫人曾是手帕交,两家关系极亲近,孟夫人年长,感触应该更深,否则当初也不会同意将幼弟一人单独留在将军府。

    只是忘尘落得如此下场,她心中怨愤难解,但傅瞻昨日情状着实狼狈,愤怒之下也就罢了,回过头来,难免会有些后悔。

    说到底,当初她季家落难,将军府不但没有落井下石,也算鼎力相助,否则她一家子下场只会更凄惨。

    当初一同落难的几家,不是抄家灭门,就是发配,成年男丁发配边疆,女眷以及未成年子嗣没入教坊司,那可是官奴,连赎身都是不成的。

    这份恩情,她一直记在心里,也正是因为,季家落难傅家都不曾转变态度,她才会觉得傅瞻堪为良配。

    昨个儿回家后,忘尘同孟夫人祥谈了一番,将当初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也言说了傅家长辈的难处,最后道:“婚约被毁,非傅瞻所愿,我出家为僧,是我自己的选择,造化弄人,我并不怨恨,只求阿姊也不要被诸般苦恼所迷。”

    忘尘说完,回过头来孟先生私底下又同夫人说:“现在这世道,谁能说得到未来?咱们幸得元宝庇护,尚有一处安稳的容身之所,那傅家的情况尚且未知,若是他们都遭了难,你难道心里能痛快?”

    他是季老先生的弟子,跟孟夫人青梅竹马,自然知晓两家的关系,也知道夫人心中是没别过劲儿来。

    万一人真出了事儿,他这心软的媳妇儿,估计又得后悔难过好一阵儿。

    孟夫人被弟弟和夫君接连劝说,自个儿又想了一夜,最后想明白了,悔婚之事是傅家不对,但她季家不能忘恩,该报的还得报。

    这才有了今日小师弟去邀请傅瞻之事。

    夏琛只知道傅瞻与忘尘之间的旧事,其他却不知晓,信息缺失,自然想不明白。

    不过只要没打起来就是好事,他也不打算插手人家的感□□,小和尚一心向佛,傅瞻过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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