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不种田就会被啊呜掉
    装满红色纸包的大竹筐,脸连忙过去帮忙。

    细娘自从觉醒异能,体力好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外婆大舅妈还有她娘一人搬一个,她见还剩两个,干脆叠放在一起,抱着下面的竹筐,轻轻松松将两筐都搬起来。

    "娘,这些东西往哪搬啊咋这么多红封闻着还怪甜的。"夏二姐边走边问。

    夏夫人回道:"搬去前院,都是糖,能不甜嘛!一会儿要散出去的。"

    "啥!"夏二姐手一软,差点儿把筐子摔了:"都是糖这五筐全都是这是把城里的糖都陶干净了吧!"

    "哪儿啊!这都是元宝自个儿掏的腰包,入了库的东西他碰都没碰。"

    在夏夫人看来,自家儿子要是当了官儿,那保准是个为民请愿的大清官,瞧瞧这公私分明的,平时账面也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也太多了……"夏二姐喃喃道,她参加的所有婚礼加起来,发的糖可能都没有这五分之一多。

    "再多也是他自个儿准备的,再说了,子笺那孩子待我们元宝也好,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

    "乖乖,咱家元宝,可真是个会疼人的。"夏二姐听得直咋舌,她家幺弟打小一家子宠着护着,第一次这般对人掏心掏肺事事在意,可见是真的上心了。

    几人边说着话,没一会儿就到了前院,夏家办喜事,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大门外还挂着红灯笼,客人们熙熙攘攘挤在前厅和院子里。

    夏夫人和夏二姐一起留下招待女客,巧娘叫来东哥儿,将这几筐喜糖交给他让他看好,她得回去看顾着家里那头,两个年轻人都是头一回经历这种事,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得有个经验人回去盯着。

    刚转回后院,就看见南哥儿在院子里坐着,巧娘气的一巴掌拍过去:"让你去看看你小叔那边有没有要帮忙的,你在这儿躲懒!"

    南哥儿捂着头跳起来,委屈巴巴道:"我去了啊,小叔不让我进屋!"

    巧娘想了想,朝西厢夏琛的屋子走去,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元宝"

    屋里传来一阵桌椅碰撞的响动,随后是夏琛略有些慌张急促的声音:"快好、好了,大嫂我们很快就出来!"

    巧娘面容古怪,走远一点儿后小声问自家蠢儿子:"子笺是不是也在你小叔屋里"

    以前温束都是跟夏琛一个屋住着,但是结契之前,两人没名没分的住在一起,说起来有些不好听。

    温束自己不在意,但是夏琛不行,他知道城里有些人私底下说些闲言碎语,无非是觉得子笺出卖色相勾引了他。

    好吧,他承认他喜欢子笺的脸,但是他愿意跟子笺结契,绝不只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这顶多只能算一个加分项,他喜欢的是整个儿的子笺,他的脸他的人他的好的坏的。

    子笺有多好,夏琛觉得再没有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但是他又不能跑出去一个个拉着人解释。

    他不想让人再误会子笺,尤其是这种情况,子笺住在他家里,他明面上的又比子笺有权有势,所有恶意的揣度,只会朝着子笺去。

    他好说歹说,撒娇缠磨,终于哄的人同意,在结契之前暂且分开住。

    居民区人多嘴杂,夏琛去找了孟先生,让子笺先在孟家住几天。

    本来今天应该是夏琛去孟家将温束接过来,两人一起在夏家行结契礼,但是时间还没到,温束自己跑过来了。

    南哥儿挠挠头,眼神闪烁:"我没看见温小叔。"

    得,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新人熬不住相思苦,在屋里幽会呢,还找了个守门的。

    巧娘和夏夫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忍俊不禁,可规矩不能坏,巧娘故意重重咳了一声,大声说:"快到吉时了,元宝你赶紧弄好了出来,别误了吉时!我们再去看看酒席。"

    说完几人拉着南哥儿一起去了前院。

    屋里夏琛竖着耳朵听见脚步声远去,终于松了口气,反手在温束肩膀上轻锤了一下:"都怪你,今个儿就结契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好身手全被他用来翻墙了,明明是未婚夫夫,搞的好像偷情一样,好悬被他娘和大嫂堵在屋子里,要是真被撞破,哪真个没脸见人了。

    温束抱着人舍不得撒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琛看,听见他抱怨的话,一点儿不吸取教训,凑过去又亲了亲他的唇角,哑声道:"元宝太好看了,我忍不住。"

    夏琛好气又好笑,斜他一眼:"怪我咯!"

    温束将脸埋在他颈间,贪念着丝丝暖香,轻笑道:"怪我,怪我自制力太弱,抵抗不了……诱惑。"

    耳鬓厮磨,夏琛真的体会到了这是个多么暧昧的词。

    屋里的空气好像莫名上升了好几度,他红着脸推了推温束:"你、你先回去啊,吉时要到了,你还结不结契了"

    "结!"都快等不住想直接把人劫走了,怎么可能不结。

    "那你还不放手,看把我衣服弄的。"

    夏琛一把将他推开,抚着自己被弄皱的衣服蹙眉埋怨。

    温束弯下腰小心将他被弄皱的衣摆整理好,然后退开两步,端详片刻,眉眼含笑:"我家元宝真好看。"

    少年今日一身红色锦衣,金线做绣,富丽堂皇,正是当初针娘给他做的那件被压箱底的火焰花花瓣长袍,衬得少年眉眼灼灼,越发光彩照人。

    火焰花花瓣世无仅有,材质比现有的任何布料都要好,就连进化过的火棉都比之不上。

    结契这种重要的日子,夏琛恨不能所有东西都用最好的,更别说婚服。

    这件衣服他起初嫌弃太过华丽喧嚣,只试了一下,几乎未上过身,而且上面的图案都十分吉祥,用来做婚服再合适不过。

    温束那边,也是挑了件没穿过的火焰花花瓣做得长袍,重新请针娘刺绣,图案与夏琛身上的相辅相成,一看就是配套的。

    "子笺也很好看。"

    夏琛嘴角噙着笑,非常诚恳的回赞了一句。

    他家子笺自来适合穿红色,这一身金红,不但不会觉得太过花哨,反而更加展现出一身王孙公子的矜贵气质。

    温束轻笑出声,他走到夏琛身边,手指勾过他的腰带,不待夏琛反应过来,已经抽走了他系好的腰带。

    "哎,你做什么……"

    夏琛以为他又要胡闹,现在时间可耽误不起了,忙伸手去夺。

    温束随手将腰

    带放进手串上挂着的葫芦娃里,夏琛正要生气,却见他手上多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虽然都是红色,但明显不太一样,那条针娘绣好的,图案繁复,这条却只用金线简单锁了边。

    "这……"夏琛心里升起一个念头,不由地睁大眼睛,不太敢相信地看着温束。

    温束眉眼间皆是温柔笑意,抚了抚自己的腰带,柔声道:"元宝送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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