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认妻
    生的丑,没有前面那位主俊美。”

    “算了,别说了,同的娘胎里出来的又怎呀,还不是不同命,只怪着里面那位运气背。”两人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鹤轩,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竟是有些许不忍。

    三天内,不断有人将食物于水送入屋中。小小的房屋一如既往的昏暗。钟毓身侧房中昨日送来的饭食。颗粒未动。鹤轩见这人还保持着三天前一模一样的动作。失了魂一般,无知觉。鹤轩却是在想生前是否对他过于冷漠。见他这般,鹤轩不知为何心中隐隐作痛。他不在是实体,却是能体会涩涩的痛楚。

    房门打开,鹤轩眼里的光彩瞬间亮了起来。杜若,开门的是杜若。只可惜他无法动作,只得痴迷的看着。只是此时的杜若有些怪异。

    杜若婉转的声音响起:“钟毓,你该死心了吧,如今那人已死,这里没什么是你可以留恋,你也可以尽早离开周府。”

    钟毓机械性抬起头,眨眨苦涩的双眼,呆滞的问道:“弟弟?”

    杜若挑眉:“弟弟,亏你好意思叫的出口。你如今什么身份,我又是何等身份。这声称呼传了出去,莫不是要人笑掉大牙。”

    钟毓清醒几分,恳求的说道:“杜若少爷,你让我见见少爷最后一面。好不好。我只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杜若不耐烦的说道:“人已经入土了。最后一面是不可能了。”突然杜若阴森森的说道:“哥哥,当真是那般想他,何不下去与他作伴。”

    鹤轩在空中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若,杜若言语未免太过刻薄,尖酸。

    钟毓从呆滞立马惊恐了起来:“杜若,你要杀我?”钟毓这话说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鹤轩嗤笑他的大惊小怪,可杜若下一句话却是生生惊到了他。

    杜若恶毒的看着他,说出的话令人生寒:“有了我何必要有你,我这般白玉无瑕,容颜俊美。而你,却是毁了容的劣质品。所以,你就下去陪你心爱的少爷,不需在这伤春悲秋。做出一副你深爱他的模样给谁看。”

    说着将袖子中的匕首掏出,狠狠刺向钟毓。鹤轩惊恐的道:“不要。”可惜没人听得见。

    钟毓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匕首连根没入腹部。血不断的往外冒。他却是道:“少爷葬在何处?”

    “到现在你还想着他,周鹤轩喜欢的是我,深爱的还是我。你可真是痴心妄想。”杜若双眼通红。恶狠狠的说道。

    “哟,谁惹我的心尖尖发怒了?”杜若被人从背后抱住。

    “还能有谁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鹤轩目瞪口呆看着眼前的景象。煜祺和杜若,他们?怎么是这样,一个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爱人,一个是自己肝胆相照的兄弟。他们怎么这样。

    “少爷葬在哪里?”

    煜祺看了看血泊中的人,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又看看怀中的杜若。亲亲他的额角,柔声说道:“宝贝,你先回去,这里你男人来处理,着血腥的场面不适合你哦。”

    杜若羞红了脸,娇嗔骂道:“别乱说话。你处理好了,就过来,我等你。”说着厌恶的看了看地上的人,转身离去。

    “少爷葬在何处?”钟毓第三次问。

    鹤轩,复杂心痛看着他,为何自己视若珍宝的杜若会这样对他,而他自己都不屑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如今却是在生命之际苦苦寻问一个墓地所在。

    煜祺,邪笑起来,反手将门关上。鹤轩心中暗叫不好。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分辨不出着笑容背后的含义。

    “不是想知道,周鹤轩葬在哪吗?我就告诉你。他就在东郊的哪儿。”说着又邪恶的笑了起来:“你知道了又如何,怕是如今你只能祈祷下去之后能见到那人的面。”说着向钟毓走前两步:“在此之前,我先尝尝你的味道再说。”说着向钟毓扑去,猛烈的撕扯身上的衣物。

    鹤轩宛如被剜了心肺。

    突然煜祺吃痛一声,跌倒在地,钟毓爬起踉跄几步,死命的逃离房门。

    ☆、第2章 坟前

    鹤轩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钟毓在跑。鹤轩心痛难忍,几乎泫然欲泣。那方向,那是自己的墓地。钟毓腹部在流血,染红了白色素袍。身后是血红的脚印,突然,钟毓惨白的脸上心满意足的笑了。鹤轩看去,不远处静静立着崭新的墓碑,墓碑上写的正是自己的名字。

    钟毓踉跄的跑到墓碑处。中间几次跌倒在地,还是坚韧,不顾一切的爬起,到最后实在爬不起,一步一步爬向墓碑。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显眼。

    钟毓扶着墓碑,费尽所有力气将自己稳稳的端跪在坟前。笑意盎然。

    虚浮的叫了一声:“鹤轩。”说着痴痴笑了起来,惨白的脸上浮现浅到极致的米分色,说道:“人前都不敢这般叫你,你会不高兴的。”说着忽然急喘几下,连忙捂住腹部的伤口,虚弱的笑笑,意识逐渐不清,喃喃的说道:“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为何见到我却状似不知。”

    说着委屈的哭了起来,声音越加的虚弱:“骗子,骗子,答应的话又…不算数。还对我凶。”钟毓将怀里被自己当成宝物的刀鞘拿出,连着那把匕首一起掏出。郑重其事的将匕首插回刀鞘。再次笑了,笑的满足之极:“一起了,在……一起了。”

    鹤轩就连呼吸都痛的将人撕裂。悔恨,不甘,自责。

    钟毓无意识的喃喃道:“你不守、承诺,你骗我,喜欢……我还跟我弟弟……好。你好……过分,你还……凶我。还瞧……不起我,还……”说着泄恨的字墓碑上捶打了一下。

    鹤轩见他纤细的手,虚虚在碑上拍打一下。之后手无力的垂下。此刻他亦觉得万剑穿心也不过尔尔。

    钟毓垂下手,眼睛快要睁不开继续说:“你还跟其他人一样欺负我。”将手上的匕首放在坟前,意识抽离最后一刻:“骗子,你说过的……不嫌我……丑的……”最后闭眼埋怨般划过一行清泪。

    “不,钟毓,你醒醒,我错了,我错了。你醒过来。求你了。”凄然泪下,脸上泪迹斑驳,落泪了。是怎样的疼痛才能让没有实体的他涕泗滂沱。他错了,错了,认错了人爱错了人。错把黑心之人当成心爱之人,将心爱之人人他人欺辱。他该死,早就该死。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被容颜所惑。

    “钟毓,钟毓……我是骗子,天诛地灭的骗子,千刀万剐的负心汉,剜心掏肺的恶人。”鹤轩在空中嚎啕大哭。语不成调:“我错把真心当黑心,我长了一双识人不清的眼,要它何用。”说着一手成勾,便要向眼珠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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