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认妻
    阿爹卸下的下颚骨,忍不住的心虚与愧疚。但还是梗着大少爷的身份,气愤的盯着小阿爹:“你逼我的。”说着手摸了摸被小阿爹咬上的肩胛骨。再看看小阿爹口水不止的嘴角,和有些苍白的面色。恻隐之心再次作祟,伸手将小阿爹的下颌骨给接上。

    小阿爹闷哼一声唇上还残留这留下的血渍。只听到周瑾瑜硬邦邦的声音响起。

    “那年你既染能为我疗了伤,又为何,能丢下伤愈未全的我离开。”

    小阿爹气红的双眼有一丝狐疑划过,然而,他却没有回答周瑾瑜。仇视的盯着周瑾瑜,小阿爹这算是记恨上了。

    他那受过这样的气,自己的身子本就是一面老旧的墙壁。想恢复之前的体格没有一两年的,根本就恢复不来。先不说,小阿爹昏迷四年,之前一直被喂食杜若送来的药物,毒性又岂是一早一夕可以除去。然而现下周瑾瑜却是用武力控制欺压小阿爹,简直不可原谅。

    周瑾瑜根本不知自己被小阿爹记恨上了,见小阿爹不语以为小阿爹这是心虚,默认事实。唯一的理智也被怒火冲去,但也舍不得对小阿爹做些什么,吼道:“既然将我救了下来,为何要在我昏迷之际,丢下我。”

    瑾瑜质问,小阿爹却忽视瑾瑜最后一句带着委屈之意。他也怒了,到底是谁不告而别,到底是谁在自己一转身之际,便就消失了去:“周大少爷,您是发号施令惯了,便觉得所有人就得跟着您的话去做,是吧?”小阿爹嗤笑,冷嘲热讽:“您觉得,当年是谁不告而别。谁眼巴巴的赶去送药。大少爷,您倒好,这是倒打一耙。”小阿爹冷冷哼了一声:“再说,我也没有义务为你负责。”

    周瑾瑜愣了,倒是听出小阿爹言语中的意思。动作比脑子快了一步,将小阿爹的手松开,又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顿时觉得自己过分了。查看小阿爹的脸色,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怀言,你后来回去了是吗?”

    小阿爹挑眉,沉这脸不语。

    周瑾瑜这下知道了,小阿爹生气了,后果很可怕。然而看到小阿爹下颚关节的青紫,顿时觉得自己就更像无理取闹,虐待妻子,实行家暴的无良丈夫。心里愧疚难受的厉害。

    周瑾瑜再一次寡言了,半晌才再次微微若若的询问:“怀言,我,方才不是故意的。”

    冷哼一声:“刻意的。”

    “我……”

    小阿爹打断:“那时候,我带回药物之时,你已然离开。”

    周瑾瑜狂喜,这一切是个误会,再好不过,然而,小阿爹却道:“你现也清楚当时之事,所以,你我,再无瓜葛。”笑话,小阿爹能和一个对自己下狠手的人在住在与各屋檐之下,不可能。正好,之前散落的物件,都被周瑾瑜收拾好一边。小阿爹直接抱起,准备走人。

    周瑾瑜暗道不好,堵住小阿爹的去路,与赖子一般,堵住前路:“怀言,你这是要作甚。”

    小阿爹挑眉,这是明知故问。下颚骨还在发疼,问他要作甚?小阿爹无视,直走,再次被堵住。竖起眉怒视周瑾瑜。

    然而,周瑾瑜挣扎片刻,沉重声说道:“之前不是问我为何至今一人。”

    小阿爹顿时觉得不好。

    “将就不了了。”周瑾瑜苦笑。

    小阿爹却是装作不知。笑道:“大少爷这话,不该对我说。怀言的儿子都已经二十有余了。不懂你这话的意思。”只可惜他这辈子不能抱孙子。

    气氛一下子凝固起来。两人都是无言,小阿爹无视周瑾瑜落寞的声色。瑾瑜有些僵硬的笑道:“那让我看看你的伤,毕竟,是我造成的。”

    小阿爹复杂的看了一眼周瑾瑜,想推拒,然而也清楚周瑾瑜的脾性。点了点头。

    周瑾瑜让小阿爹坐在躺椅上,周瑾瑜此时才看清小阿爹下颚骨肿起的边缘,呢喃道:“对不起。”将药膏涂上,愧疚难当。

    小阿爹也不言不语的让他上药,只是除了周瑾瑜时不时的道歉,两人再无交谈。

    ☆、第80章

    那中年男子心虚了一下,然后又恍若未闻,立马就要拉住钟毓的手,以示熟络。

    钟毓面色又变了变,他在想一个人怎么可以这般恬不知耻。对着这个亲生父亲,钟毓是一百个不愿意去承认,不但辱了自己,更是辱了小阿爹。

    先不说,此人不但会让周家蒙上一个笑柄,就连自己都视为耻辱。钟毓对娘亲的记忆不多,可有几个零碎的画面,他至此都能想起。

    他的母亲,是个温善的女子。钟毓不知道,为何,他娘亲会看上这样一个败类。那女人给他生了两儿子。却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拉去勾栏处,低了赌债。

    那是他不懂,却是听说,他的母亲,不久后便陨了。他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但却是知道是眼前男子所害。

    现在看着他一副‘慈爱’的模样,钟毓真真是想吐了。他迫不及待出来,就是先看看这个畜生过得如何不好,这样,他才能觉得老天有眼。

    钟毓连忙后退几步。很是不客气的说道:“你这粗鄙之人,想干嘛?我是什么身份,怎容的你一个低下之人触碰。”语气中更是少有的嘲讽。

    那中年男子一愣,僵在当场。钟毓的态度他再明显不过,打定主意不会来一场认亲的一场戏。

    钟毓又开口说道:“周家家大业大,每每一月之间,便少不了几处坑蒙拐骗的把戏。”钟毓扫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似笑非笑:“只是没想到,这次竟是有些特别,尽是以这种,奇异的方式,想要捞取写好处。”钟毓极为嘲讽的说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那男子被说的面色泛青,虚假亲切面容,再也维持不下去。却又没有发作,扭曲的面容,令人咋舌不已。

    “毓儿,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父亲呢我可是你的生身父亲啊。你怎么可以……这般的……”说着极为隐忍的模样:“这般的不孝。”

    钟毓真想大笑出来,‘孝’钟毓冷笑道:“孝?”钟毓实在没忍住嗤笑道:“在下,虽不是大义大仁之人,却也是深知伦理道德。在下父亲,现下在外游玩。而你却跑来周家,胡言乱语,就不怕我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也去那牢里转悠一段时日才晓得如何管住自己的嘴。”

    中年男子也转不下去了。知道钟毓是铁了心,不会认他,跟别说,他想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当下又急又怒,撕下脸面说道:“钟毓啊钟毓,你的良心是被狗啃了吗?亲生父亲已沦落到,吃不果腹的境地,你近视冷眼旁观不可。难道你就不怕世人的舆论。”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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