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玩的话去找个拿出来卖的不行吗,我闲得胃疼还是受虐狂,要贴联盟领主的冷屁股?”

    时舟:“……”

    傅城诚实道:“我第一眼见你,就是喜欢你的脸。你可以说是一见钟情你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我当时就想,操.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惊为天人的美人。”

    “可能是我太肤浅了,凭张脸就能对一个人动心这么久。但是知道吧,喜欢这件事呢你根本就找不到它的源头,人不知不觉地就这么陷进去了。”

    “你这个性启蒙教育还不如我们那小学生的人肯定分不清意.淫和喜欢有什么区别,那我告诉你,是包含关系。我喜欢你,每天都幻想着跟你做.爱,跟你说实话,我什么py玩法都意.淫过,要是拍成片能存上百G,我能凭它发家致富。”

    时舟:“…………”

    “但是,”傅城把不知从哪学来的肉麻情话,自己排练了无数次的台词,总之是毕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说,“我喜欢你,我想每天都能看到你,给你做饭,给尊敬的领主大人锤肩揉腰,到点催你上床睡觉,你打我骂我我都开心得要命,要是有人嘲我是‘妻管严’老子他妈也自豪骄傲。”

    “我知道有很多东西牵制着你,联盟还有你的未婚妻,但是我说了,我不在乎。我恬不知耻寡廉鲜耻,我勾引将婚男士联盟高层,我半点愧疚都没有。”

    “如果哪天你真的跟孟冉结婚,我会跑到你婚礼上强吻你,你接受我就截婚,你不接受我以后跟孟冉做好闺蜜,总之就要纠缠你到上你们家的家族历史。”

    “如果哪天联盟说我犯法,要判我罪,我就带人游行,闹到你们废除禁同法。有大概率不成功,我就把你绑了私奔。要是被抓,我死了名字也能跟你挂上钩,我乐意。”

    “总之,我什么都想好了,”傅城道,“我只需要你的一个表态,我任何事情都敢做。”

    我感觉到时舟被他握住的手,在很努力地止住颤抖。

    秦烟说得没错,他这个人喜欢妄自菲薄,把自己和各种事都往特别糟的情况去想。

    他接近过得温暖之人,都是告诉他情况没有那么烂,你也没那么差劲,你看开一点,不要总是往坏处想。

    但是没有人会告诉他,你真的很烂,但是我喜欢;事情真的很糟,但我把一切解决方案都替你想好了。

    这时候他眼前出现了这样一个人。

    他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铸成的,此刻才发现,原来一直没有人找对开门的地方罢了。

    时舟抬头,不去看他,深呼了一口气。

    他还是选择从里面反锁上了门:“你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我们也不可能。”

    傅城见他有些让步,眨了眨眼,就着下跪的姿势往前挪了挪说:“没关系,你坚持你所想的,我做我可以做的——那些事我说到做到,我等你后悔的那一天。”

    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傻,时舟盯着他,犹豫地将刺耳的话语在口中再三斟酌。

    终于时舟转过头去,强忍住心里的五味陈杂,淡淡道:“一年前的事我也有责任,也许我不应该给你那么多期待的空间——导致你现在可能还在误会着什么。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高贵贞洁’,我们只是做过一次而已,我并没有情非你莫属。”

    他句句理智且冰冷:“我不管你是把这次关系的发生,当做是用来纾.解和消遣的一.夜.情,还是一次寻求刺激的偷.腥。我都无所谓了,毕竟我也有婚约在身,没资格说你。但是我不希望你由此生出什么余缀的情感,这没必要。”

    “还有,你根本不忠,”时舟说,“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始终从一了。”

    傅城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吐槽道:“美人,虽然你话挺在理的吧,但是你有没有觉得,你这简直就是渣男语录里的精华。”

    他疑惑道:“还有我怎么不忠了。”

    时舟像是有些难以启齿,道:“你明明有发妻。”

    傅城:“……”

    傅城想了想,突然记起一年前,自己在时舟面前,编了一个莫须有的老婆。

    他突然觉得好笑,伏在他耳边说:“你不会是因为这个才一直不答应我的吧?你怕别人以为我跟你偷.情?”

    时舟:“……”

    他冷怒地把戒指从手指上撸下来,傅城见了连忙止住,“别别别我错了,”他慌道:“你听我解释,那是我骗你的……我没有老婆,我朝天发誓,我跟你那晚……是老子第一次。”

    时舟皱眉看着他。

    傅城不要脸道:“是真的,我有没有经验你还不清楚吗?你不是还觉得疼……”

    时舟耳廓红了,怒道:“闭嘴!”

    傅城:“哦。”

    “戒指我可以收下,”他道,“但只是作为朋友的礼物。”

    傅城心想,反正是你的钱买的。

    傅城道:“你想怎么样是你的事,我要继续追你是我的事——刚才我不就说了吗。”

    时舟看着他,眼神里仿佛在责骂他执迷不悟。

    雪山之上,浩瀚之下,有两个渺小的人,披风沐雪。

    ……

    那天在甲板上,秦烟说要和他打赌。

    他那时候就知道,秦烟六成的把握能赌赢。

    时舟行事谨慎,他不会在未知的领域鲁莽行事妄下定论,但他对傅城的感情是未知领域。

    理智告诉他——他不知道傅城回来的目的,傅城可能只是将这段关系当做利用工具,自己也不想将傅城拉下这潭权谋的水,他也知道只要他只要在联盟一天,这份感情就不合法,就没有正名,甚至还会害了他。

    但未知的情感犹如洪水猛兽,再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的堤坝早就快要崩塌了,只要傅城再坚持一点,再坚持纠缠他一会儿……

    可他这个人经历的事与愿违太多了,似乎已经筑成了可以坚定地违抗内心真实想法的一具铁躯,能将任何的波涛汹涌都装成风平浪静。

    他经常会想象,有一天傅城背叛了他,离他而去,甚者死在他面前的场景,他会依然面不改色——这样的排练得好让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脏麻木理智些。

    他希望自己不会在那个赌上输得太惨。

    ……

    秦烟抱着自己的保温杯,在办公室里,莫名觉得心情很好,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茶水的热气把手和脸都扑暖和了。

    他摸了摸国泰的头,这狗今天尾巴摇得格外欢。

    民安站在椅背上舔爪子,嫌弃地扒拉了一下被狗口水打湿的后颈毛。

    秦烟想去摸他,但是猫不让,一爪子把秦烟的手拍走。

    秦烟耸了一下肩。

    这俩小东西关系一直很差,国泰一直锲而不舍地去烦高傲的猫主子,今天居然没被挠,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