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正常人里的变异人雏形一样,因为感染使机能激活了。”

    “你现在能够恢复,免疫感染,甚至是,代替方舟,控制所有的变异人。”

    傅城眨了眨眼。

    他伸出一只手,举手问道:“你等一下……你让我把这睡着的虫子叫出来,是为了控制它。”

    时零:“是的。”

    傅城不可思议道:“你看看我的脑袋。”

    时零:“?”

    傅城又伸臂,指脚下的这个大坑,说:“你再看看他的脑袋。”

    傅城道:“你确定我能遛它,不是它遛我?”

    时零:“……”

    他叹气,说道:“这不在于大小。他虽然大脑巨大,但是整个的作用才比的上人类大脑所使用部分的千分之一。”

    傅城挑眉,叹气,说道:“那就好,你在旁边看着,要是我真的搞不定他你再出手。”

    时零:“哦。”

    他从刚开始就在想一些东西,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下,转头看着扛起枪炮对着大地的傅城,突然问道:“傅城。”

    傅城转头:“?”

    时零静了一会儿,表情还是有点不甘心。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少有好奇,但是却莫名地关心这个问题,说道:“你和阿舟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说:“一年前……哦不,两年前。”

    傅城看着他,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说道:“说起来……你的基因掺杂了时舟父亲的,还从小看着时舟长大,从某种上来说,你是不是就是我的岳父。”

    傅城立马改口:“爸。”

    时零:“…………”

    时舟一直对时零有一种对于父亲的依赖感。

    如果不是过于信赖,时舟也不会再得知时零真实目的的时候出离的愤怒。即使到现在,二人断绝且分别了许多年以后,再次见面时,时舟还是会紧张地问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时零知道时舟对他还是温存着特殊的亲情的。

    对不起阿舟的人是他。

    孟恩和算是时舟很亲的亲人,真正被他当做父亲来对待的,只有时零一个人。

    时零还是会常常想起曾经那个特别喜欢在夏夜里跟他谈天说地的长发男孩。他的窘迫和任性只能够安心地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

    他们在谈论“爱情”的那个晚上,时零开玩笑地说,介不介意我在你的婚礼上做“父母”一方。时舟先是反驳了一句“你爱来不来”,然后发觉不对,然后面红耳赤地一句“我才不会结婚”堵住了话题。

    他一直是这样想着的,但是被时零先行提起,于是端着面子不想承认。

    如果可以,其实时零还是很期待有那么一天的。

    即使,眼前这个时舟选择的人,他并不是很满意。

    时零面无表情。转身继续走出大坑。

    傅城好奇地问道:“你这时候问我这个做什么。”

    时零冷道:“我怕你待会死了就问不出来了。”

    傅城:“……”

    ※※※※※※※※※※※※※※※※※※※※

    老狗: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家长,就,非常地后悔。

    第70章

    徐彦成的心情非常的烦躁。

    一年前,一场前所未有的袭击给了他手中势力重创。他炸毁青空城北城是迫不得已的行为——这至少挡住了快速的感染蔓延,不至于让青空城全面沦陷。

    而后一年,事情就没有停下来过。乱七八糟的公事在他眼前吵得他心力交瘁,而家事更加为他的烦躁锦上添花。

    他早已查出了自己身边助理受贿一事,原助理已经革职处理。在逃的文是非也被下令通缉。新助理上任半年,向他报告最多的事,除了军委,还有那个极其不争气的逆子。

    徐彦成的助理基本都会做一种习惯性动作,那就是额头抹汗。

    助理抹汗道:“将军……徐少爷他来……”

    徐彦成怒道:“让他给我滚!”

    助理吓得一缩脖子,道:“……将军,徐少爷说如果你不见他,那就让我直接转告你,他已经把衣疏从牢里接出来了。”

    徐彦成:“……”

    门把啪嗒响了一声,徐彦成转头,看到不请自进的徐尽欢关上门。好像让助理就是通知徐彦成一声,并不是征求他的同意。

    徐彦成怒不可遏,抄起桌子上的杯子朝徐尽欢扔去。碎片在他脚下炸开,徐尽欢一声没吭,俯下.身把碎片收拾干净。

    助理忙不迭地退下去了。徐彦成看着一言不发还乖乖地收拾打碎杯子的徐尽欢的时候,皱起了眉,可能时第一次见到逆子这副被骂也逆来顺受的模样,突然剩下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了。

    “反正你就生气呗,我也没办法,你打我骂我都好,”徐尽欢淡淡地说道,手被玻璃渣剌了一道口子,“我不娶女人,我就要他。”

    “你……”徐彦成脸色由疑转青,斥道,“他泄露联盟机密!是叛徒和罪人!你是被下了什么药了?!”

    徐尽欢:“纵容他的是我,我几乎可以和他同罪,你把我也抓去吧。”

    徐彦成不可思议地踱步到他的面前,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和他同罪?那我是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徐尽欢抬眸,看着他:“你养过我吗。”

    趁徐彦成一时哑口的功夫,徐尽欢慢慢地说道:“我嫖的时候你觉得我麻烦,不管我。现在我想认真了,你也管不着了。”

    徐尽欢掏出一张手巾将手指上的血迹擦了擦,说道:“我的喜好,我平常的习惯,什么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心情,你一点都不了解,但是他都知道。”

    徐彦成看到他手上的伤口,心疼和怒火在腹里纠结不下,道:“他是在骗你你不知道吗?他不这么做怎么从你这里获取军机!”

    “我知道,我都跟你解释了三四遍了,我不在乎他究竟想做什么。”徐尽欢说着,随后将沾着血迹的手巾扔进垃圾桶,“但我今天不是来和你吵的,是说正事。”

    可能细腻入心的关怀一直都是渴望被注视的徐尽欢最缺的,从这一点来说,衣疏简直狡猾得很,钻了个切中要害的空子。徐彦成虽然自愧,但仍不能接受他这幅说辞,转过身去,道:“有事快点说,说完就滚。”

    “我要把时舟救出来。”

    徐彦成又猛然回头,瞪着他。

    徐尽欢:“成了,我立大功,衣疏的牢就不用做了。不成,我就是试图谋反,死罪。”

    徐彦成火冒三丈:“你翅膀硬.了?!”

    “对不起老头,”徐尽欢摊手,但是并没有悔过的模样:“不管成不成,我已经参与了,而且难免会把你牵扯进去——我就问你帮不帮我吧。”

    徐彦成:“……”

    ……

    亲卫敲了敲秦烟办公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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