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光杀几个百夫长,还是止不住嗜酒之风,来啊,将张绣推出去,斩首示众!”荀攸一拍桌子,孔然而立,把袁尚都吓一跳。

    两边士卒都愣住了,张绣可是子亲封宛城候,手上执掌二万西凉骑兵,这要是真斩了,能不能出这邺城,还两。

    “哈哈哈哈!荀攸,就凭你,想要我的脑袋?,看我两万将士答不答应!”张绣昂着头,没有一丝害怕,他恨不得荀攸现在就杀了自己,按约定,部下只要得知他出事,必会杀入城中,将曹军众臣杀个一干二净。

    “且慢!”袁尚本以为荀攸不敢怎么样,他突然看到洛非子的手动了一下,预感事情不妙,荀攸动张绣,必是在曹操那里讨得什么特权,能越过大司马,直接法办高级将领,也只有荀攸敢干,以防万一,他只好出头。

    “军师,实不相瞒,昨日是我邀张绣将军酌一番,我的职位比他高,他只是服从命令,要办,你先办我吧!”袁尚挺着胸膛,笔直的立在荀攸跟前,量他有大的魄力,没有得到曹操的允许,定然不敢办了自己的上司,况且,袁尚现在在军中的影响力非同一般。

    “原来如此,我当日曾言,全军禁酒,唯大司马除外,我自然不能冶你的罪,不过张绣确实违反了禁酒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啊,拖出去,五十军棍,以示警醒!”荀攸见袁尚亲自出马为张绣挡刀,无可奈何,但为显示其威严,还是赏了张绣一顿杀威棒。

    不过,荀攸从此事看出,袁尚和张绣,似乎走得越来越近,很有可能同谋不轨,今只是做个测试而已,果然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来来,大司马,品茶!”张绣被押出去后,气氛变得轻松起来,荀攸满脸堆笑,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给袁尚冲了杯新茶。

    “高干把守壶关,袁熙驻守魏郡,邺城虽然在我们手上,但这两股势力对我们形成夹击之势,一日不剿平他们,我军一日不得安宁,不知大司马打算何时进兵?”荀攸盯着袁尚,生怕错过任何细节。

    “我听丞相不日将至邺城,即然丞相要亲自来河北,倒不如先按兵不动,再高干与丞相有约,无需动兵,并州可定,至于袁熙嘛,无统兵之能,无智谋相辅,成不了气势,丞相一到,必牵马来降,军师何必急于一时呢?”

    “大司马的意思,我们十几万大军什么事都不干,就等丞相一人?”荀攸觉得袁尚的法滑稽可笑。

    “如果军师能统御众军,消除高干或袁熙一部,我自然没有意见,只是军师如此苛求诸军将士,不知道他们是否肯效命疆场”袁尚闭目养神,心想你荀攸本事大,有本事你自己出兵,我袁尚坐守邺城,只怕你出了邺城大门,就再也进来了。

    再调兵虎符都在袁尚手里,没有虎符,荀攸勉强调得动青州兵和强弓营,至于西凉骑兵和河北旧部,只怕无人跟随,没有骑兵的军阵,出城就是送死。

    荀攸见袁尚摆明和自己对着干,把关系作绝也不好,只好收了场,两人不欢而散。

    时至深夜,悦来居早已打洋,唯独二楼包间灯火未灭,由于是四合院结构,外面的人未必看得见,有两个伙计猫在院门后面,透过门缝目不转睛地盯着街上的动静。

    包间内,一堆人在案几前聚首,袁谭、郭图、辛评、张绣、袁散肖风、牵招等人都在其郑

    “张兄,伤势怎么样?”袁尚透过灯光,望着一脸委屈的张绣。

    “没事,那些兵丁长着眼,敢重打么,生怕我回营弄死他们,都是作作样子!”张绣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却难掩痛苦的神色。

    “行,那我们谈谈部署!”袁尚也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这么多人聚在一块,万一消息走露,凭荀攸的机警,必会采取措施。

    “后,也就是八月十五,局时以赏月为名将张辽、徐晃、吕虔调到城中,牵招把守南门,西凉军离东门较近,到时趁机夺取东门,阻止青州兵入城,郭图的五百死士潜至西门,接应高干的大戟士,北门我调张合、高览过去,只要袁熙大军一到,他们不听我的也要听,我猜荀攸必会托词不来,我让无名带卫队先离场,去攻打军师府,如此一来,大事可成!”

    “那我呢?”袁谭生怕袁尚在此关健时刻把他这位大哥给忘了。

    “我们兄弟两控制赏月会场,待机生擒张辽等人!”袁尚紧握拳头,击打案面,信心十足。

    “好,只要擒住一干曹将,数万青州兵无人指挥,军粮亦在城中,他们只能投降!”袁谭亦拍桌而起。

    “干!”众人声齐喊,只有一旁的肖风紧皱眉头。

    众人散去,袁尚独留肖风于灯前,见他刚才的神色,还是很悲观,难道自己的部署还存在漏洞?

    “主饶安排,很周密,有针对性,目前我实在找不到不妥之处,只是有一种预感,不出来哪里有问题!”肖风性命虽然保住,但身体还是很弱,一熬夜就犯困,只有用酒来提神。

    “我好像乎略了一个人!”他这么一,袁尚倒想起来。

    “谁?”

    “贾诩贾文和!”袁尚觉得贾诩莫名其妙的成为最大隐患,虽然他目前手上没兵权,一身虚职,但其对曹操的忠心,不得不让袁尚担心。

    “那就由我去会会这位下奇谋吧!”肖风微微一笑,其它人都有任务在身,对付贾诩,只有他最合适不过了。

    “好,既是肖兄亲自出马,我便放心了!”

    袁尚吩咐郭图,让伙计给肖风装最好的酒,众人趁着夜色,分批潜出悦来居,各自回府。

    “无名,貂蝉最近在忙什么?”行走在寂静的大街上,袁尚想起一人。

    “学琴!”仆从冷冷地了句。

    “你们最近还好吧!”袁尚只当是跟一具僵尸在话,不需要带任何感情。

    “最近神神秘秘的,很少和我话”仆从默默地走路。

    “最近事比较多,你千万不要分心,男人,以大事为重,其它事情先放到一边!”袁尚努力地想提高仆从的情商,希望他早日摆脱那种对什么事都无所谓的状态,虽然身处乱世,幸福感不高,但也要全身心的投入生活,人生才变得丰富多彩。

    “是,主人放心,有我在,必能生擒荀攸!”

    “荀攸身边的那个杀手,你可要心留意!”袁尚之所以派仆从去军师府,也是考虑到带头大哥一般人难以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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