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被挚友看上以后
    不多来完了。”云天赐回答道,显得很轻松。

    两人看着大操场,一阵无言,花年不开口,云天赐就不开口,然后约两分钟后,花年给他道歉了:

    “那天晚上我把话说重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云天赐看了他一眼,控诉着:“你那些话把我伤到了,但是……”

    云天赐顿了顿,像玻璃珠一样棕褐色的眼瞳重新看向了大操场:“我也伤了你,所以咱们扯平了。”

    花年看了看他,露出了一丝笑。

    继而他问云天赐:“既然咱们分手了,那是不是……重新做回兄弟?”

    “你希望和我做回兄弟?”云天赐反问他。

    花年沉默了一下,然后点头了:“嗯,咱们过去那样就很好,老实说……自从我们交往以后,咱们矛盾变得很多,而且……”

    他看了云天赐一眼:“你也变了不少。”

    换云天赐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笑了笑:“人嘛,都会变的,如果你某一天在全校人的面前‘痔疮破了’,你会发现你眼中的世界都不一样了。”

    他对着操场轻笑:“世界变了,所以我变了,就连原子都会衰变,又有什么能保持一成不变?”

    然后他重新看向花年,认真的给了他答复:“兄弟是不可能再和你做了,这辈子都不会做了,你说的对,感情不是谈出来的,是陷进去的,我现在还陷在里头呢,怎么和你做回兄弟?”

    “你……”花年皱起了眉头:“就非我不可吗?”

    “你给我换一颗心啊。”云天赐吐槽着:“也许换一颗就不是非你不可了。”

    花年无话可说了,而见他又沉下脸来,云天赐于是笑着去捏他的脸颊:“别那么沉重,兄弟做不成,咱们还是朋友嘛,你不喜欢就拒绝我喽,哥现在不搞专.制了。”

    花年没好气的拨开他的手:“真假?我现在有拒绝权了?”

    “有用啊,咱们不都分手了吗?”云天赐说道,然后又一本正经的说道:“但你有拒绝我的权利,我也有继续追求的权利。”

    “……”花年瞅着他,有些凌乱了:“我不懂你。”

    “怎么,觉得在你对我说了那些话以后,我会灰溜溜的避开你?从此以后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像败犬一样不敢再奢望得到你的爱?”云天赐自嘲一笑:“你以为在咱们交往的那一月里你拒绝了我多少次?”

    花年看着这样的他,忽然有些佩服起来了,他在秋风中定定盯了云天赐片刻,忽然伸手拍上他的肩膀,感慨道:“我老大终究是我老大,可以的,我服!”

    云天赐朝他竖了一个中指。

    花年走了,回去继续当他的校园男主播了,云天赐听着他好听的声音从喇叭中传出,在自己耳畔缭绕,不禁吹着秋日的凉风晒着最后的暖阳,轻轻唱起了歌: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握紧双手绝对不放,

    下一站是不是天堂,就算失望不能绝望,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的唱,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冷战就这么结束了,其实云天赐还有好多话想问花年,想问他那天晚上说的是不是他的真心话,他是不是真的觉得他是有着破身体的可怜人,是不是真的一直在忍耐他的霸道,又是不是还讨厌着他。

    但想了想,还是不问了,花年不一定会给他真心的回答,他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有时候不知道答案比较幸福,云天赐相信花年也有很多话掖着不与自己说。

    等运动会结束,和好的两人去他们小区附近的一个烧烤店撸串,活络活络,缓和缓和。

    “你这几天有和韩幸打游戏吗?”云天赐吃着烤茄子问他,语气很平静。

    “没呢。”花年给自己倒了杯啤酒,虽然他们还未满十八岁,身上也穿着校服,但店家为了赚钱哪里管什么法制,照样卖他们了。

    “被你那样搞,哪里还有心情和她打游戏。”花年说道,冲着云天赐抱怨:“我这几天光是想到你头都是痛的。”

    “我头不痛吗?我不仅头痛我还手痛!”云天赐给他看自己的双手:“看见没,梦里揍你揍的。”

    “那我还心痛呢!”花年戳着自己的心,痛心疾首:“我把你当兄弟,你TM却想上我!”

    “那我鸡儿痛!”云天赐指了指自己的裆,悲痛欲绝:“老子想上你,你TM却把我当兄弟!”

    “……”花年沉默了。

    “……”云天赐沉默了。

    “……”店里的人也沉默了。

    然后两少年不约而同的拿起酒杯:

    “来来,兄弟不容易,我敬你。”

    “哪里哪里,咱现在是挚友了,挚友也不容易,我也敬你。”

    店里的人就看着那穿着校服的两少年在那儿互相敬酒,都觉得搞笑。

    一笑泯恩仇,两人占着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喝的酩酊大醉,从七点喝到十点,就互吐口水,不是“我苦啊”“我更苦啊”,就是“你委屈了”“你更委屈”,然后又骂起来“你为什么不将就我?”“你为什么又不将就我?”,最后又和好“你不容易啊”“你也不容易啊”,就绕了一大圈又回来了。

    当天烧烤店里有一半的人都在听他们说话,就跟听相声一样。

    然后等两方的家长来接人了,云天赐就醉醺醺的勾着花年的脖子,指着自己妈妈说道:“知道我妈为什么能……嗝,找到这儿来吗?因为她往我手机上安了GPS!全天监视我的动向!”

    “阿姨,你咋能这样呢?嗝!”花年就帮着云天赐说他妈妈:“你太在意天赐了,他已经长大了……嗝!你要懂得放手。”

    “臭小子!怎么和你云姨说话呢?”花爸就火大的去揪儿子的衣领。

    “叔叔!别动粗!”云天赐就帮花年拦下来,也帮他说他爸:“男孩子也是需要关爱的!花年其实老想被你抱一抱了……嗝!”

    然后抱着花年朝他爸爸那儿推:“来,叔,你亲他一口。”

    花年就不好意思的推他:“谁要我爸亲了……别闹。”

    “那我亲你。”云天赐就抱着花年的脑袋大庭广众的“啵”了他一口。

    花年大怒,醉眼朦胧的举起软绵绵的拳头:“你这傻叉又撩我!揍你跟你讲!”

    “亲一下又不会怀孕~”云天赐顶着酡红的双颊,在那儿扭秧歌似的扭。

    双方家长就很尴尬,看着撒酒疯的两个孩子,一人拖着一个就要塞进车里,两娃还抱着不愿分开。

    “我要打死他!”

    “挚友~不要走!”

    最后在一大群人的看热闹下,终于把两人分开了,然后立马开着车逃离了这家烧烤店。

    后面的事云天赐就记不得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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