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银河(H)
    洋洋,如温柔的海,将他包裹,让他沉睡。

    他做了很深很深的一层梦,梦里面有种满白色蔷薇的花园,青青的草地,馥郁的花香。他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旁边传来欢快的喧闹,有人在为到底出什么牌争论不休,欢快大喊。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轻柔触碰,有人将一件外套搭在了他的肩上,外套很大很暖,泛着浅淡的古龙水味,沁人心脾,舒适迷人。他闻着那股好闻的味道,在温暖的氛围中睡得更沉。梦里面他想,为什么当时他没有睁开眼睛?

    如果睁开了,会不会看到一副温柔纯粹的笑颜?

    在沉重的敲门声中被吵醒,头痛地下床开门,被搂进一具火热怀抱。尉迟峰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将人勒进怀里,感动得哽咽:

    “老婆你真好,你真的在等我。”

    胸口闷得发痛,脑子是深睡后的晕眩,难受地打他:

    “放开,放开!”

    尉迟峰不情愿地将人放松,委屈地倾诉自己的思念:

    “老婆我好想你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都不接啊,手机也关机了,还以为你又跑了!”

    不耐烦瞪他:

    “没电了而已。”

    心有余悸地轻呼,还是委屈:

    “原来是这样啊,那为什么不充电开机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被缠得有点烦,恹恹地回到床上,保证:

    “知道了知道了。”

    看他又要躺下,尉迟峰不满:

    “宝贝你怎么又睡啊,为什么都不陪我说话,我真的很想你啊。”

    大狗一样扑在他的身上,撒娇,想要得到爱抚。夏银河是真的困,身心疲倦,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想睡觉。安慰地摸摸他,耐着性子道:

    “我真的很困,先睡会儿好吗,睡醒了再陪你玩。”

    尉迟峰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委屈地亲他,撒娇:

    “好吧好吧,我也陪你睡好了。”

    被男孩从背后搂着,很快熟睡,梦境香甜,梦里面有灿烂的星空。他在别墅顶上乘凉,不情愿地摆弄一台天文望远镜。

    周围环境陌生,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山和树,没有一点灯,风一吹,树枝桀桀怪叫,恐怖瘆人。他刚来到这里不久,很不适应,很不喜欢,只想快快离开。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身体,男人搂着他,舔他脖子和耳垂,轻笑着问:

    “看得怎么样了?”

    月球表面不过是冰冷灰质的凹凸岩层,如丑陋的疤,有什么好看。

    费宪霖调整好望远镜,自己凑近去观察,突然惊讶轻呼:

    “呀,上面怎么有两只兔子!”

    睁着眼睛说瞎话,夏银河又不是三岁小孩,闷着脸懒得搭理。他不开心,男人老是强迫和他做爱,用各种荒唐的理由,他闭着眼总是流泪。

    男人不理会他的冷漠,调好望远镜,将人抱坐在怀里,继续编故事:

    “上面有一只大兔子和小兔子,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爸爸牵着宝宝,一蹦一跳,开心地采蘑菇。”

    夏银河生气道:“兔子才不会吃蘑菇!”

    费宪霖亲亲他,笑得狡黠:

    “宝宝真聪明,那你说他们喜欢吃什么呢?”

    张口就来:“胡萝卜,三叶草,饼干或苹果也可以,反正不会吃蘑菇!”

    学校有综合实践活动课,老师有带他们喂兔子,他很喜欢。

    费宪霖弯着眼笑言:“错。”

    他疑惑回头,男人一脸坏笑,在他耳旁邪魅低语:

    “小兔子最喜欢吃蘑菇,吃爸爸的大蘑菇。”

    他脸羞得绯红,男人已经开始抱着他,急色地吻了起来,扶着他的脑袋重重吸吮他舌,喘气低语:

    “宝宝,爸爸每天喂你吃大蘑菇,好吗?”

    扒掉他的裤子,重重撞进他的穴里,边干边说:

    “爸爸爱你。”

    身后传来火热撞击,身体绵软潮红,被干得呜呜喘气,咬着手指低泣,睡梦又变成熟悉的春梦,只是感觉更加强烈,如同真的一样。一记深顶之后,夏银河终于惊醒,才发现下半身凉嗖嗖,被尉迟峰侧搂着深重地做。白软屁股如一个肥美的蜜桃,鲜美多汁,尉迟峰捏得爱不释手,抱着他的臀部猛撞。

    “呜呜……”

    他咬着手指难耐低泣,胸口酸胀难言,泪水打湿一脸。痛苦翻过身,抱紧尉迟峰,夹紧他的腰,主动加深这场强奸。

    他帮尉迟峰口,帮尉迟峰舔,口腔含着粗胀阴茎,被颜射,主动吞精。自然,他又拍了好多照片。

    挑了一张最淫糜的发给费宪霖,手机开机,蹦出无数电话短信,几乎让系统瘫痪。

    他没有理会那些崩溃怒骂或者哀求,继续编辑短信:

    “老公,宝宝刚才给其他男人口交了,鸡巴好大哦,和老公的一样,又臭又膻,精液好多,呛了宝宝一嘴,可是宝宝还是听话地舔干净了。老公爱你哦!”

    照片里,白净的男孩闭着眼,贪婪地吞吃一根紫红阴茎,嫩脸微微凹陷,男孩表情沉醉,嘴角糊着浓白精液,显然已经被射过一次。照片打了闪光,映得男孩小脸雪白,四周黑漆漆,男孩眼尾潮红,头发凌乱,显然是藏在被子里给男人口。

    费宪霖彻底发了疯,狂乱地砸掉整个办公室,打开保险柜,翻出一把手枪,装弹上膛,眼红暴凸,准备去将人杀死。脑子不清醒,不知道男孩儿在哪,狂怒地冲着墙上照片一阵扫射,将那张微笑的脸射成一个烂洞。

    办公室的可怕动静惊动外面员工,金致尧头冒冷汗迅速将人疏散撤离,冷颤着给费禄明打电话。

    不敢惊动警察,等了半天才大着胆子去敲门,人不敢上前,用的是警棍,屋子里的疯子被惊醒,举着枪对着大门又是一通乱射,“砰砰砰”好几声,里面才熄火。弹夹没了子弹,男人砸了枪,捂着脑袋恐怖厉吼,眼神血红,状如厉鬼。

    心惊胆战等了两小时,试探好几次,保镖才举着盾牌将门撞开,看到一片狼藉中狼狈躺地的男人,迅速上前将人制服。

    费宪霖被关在铁笼子里,狂躁疯癫,病态地抱着一只手机。谁也不敢上前将他的手机夺走,里面如同藏了珍贵宝贝,谁试图去抢就会和谁拼命。

    “叮咚”,手机信息又响,疯狂点开,渴望自虐又渴望得到救赎,仍然是一张照片,白皙赤裸的男孩分着腿坐在一个男人腰胯,身体后仰,逼口淫荡地夹着一根阴茎,交合处淫水泛滥。男孩仰着小脸,胸膛挺立,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