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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碎欲绝,望着男人愤怒失控的脸,悲伤摇头,用谎言欺骗他:

    “没有。”

    埋下头,眼中滚落无数泪珠,滚烫地溅在费宪霖手背。因为爱他,变得无比卑微,无数个谎言堆积,会不会有戳破的那一天?

    费宪霖还是不信,扯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盯着他眼睛,左手去剥他裤子,扯下他内裤,恶狠狠抠他逼,问他:

    “真的没有?这里没被他干过?!”

    沉默地直视男人眼睛,被泪水浸泡过无数次的黑眸再次滑下透明泪珠,小脸湿漉漉,长发凌乱蓬卷,悲伤哭泣的模样如此美丽,像被抛上岸的人鱼,诱惑妩媚的水妖,妖精再次撒了慌,欺骗他的男人:

    “没有,只有你。”

    闭上眼,小脸轻轻凑近,献上一个献媚讨好的吻。红嫩嫩小嘴啄吻男人薄唇,小舌头抵进男人牙关,主动探进他的口腔,吸卷他的大舌。男人再次被俘获,被麻痹,掐着他的后颈加深这个吻,唇张大,用力得恨不能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衣服被胡乱扯开,裤袜被撕成两半,绑在手上,手臂在头顶交缠捆绑,勒出深深红痕。内裤被撕成碎片,可怜甩到门边。费宪霖拉着人细白的腿,拖到自己跟前,大喇喇分开。望着他红嫩嫩小穴,软绵绵阴茎,掐着他大腿根再次发问:

    “真没被他干过?不骗我?”

    男孩闭上眼,沉默地点头。

    费宪霖拢住他双腿,蜷起压在他胸前,恶狠狠扇他屁股,雪白臀肉被大掌扇得绯红,声音响亮,传出卧室。

    怒骂:

    “贱人!!婊子!!骚货!!”

    肥白嫩肉被扇得红肿,颤巍巍发抖,手指扇过嫩逼,臀瓣穴心剧痛,夏银河尖叫哭泣,剧烈挣扎:

    “痛!!痛!!啊!!放开我!!”

    在床上剧烈摆动,恨不得弹起来冲出去,费宪霖还不放过他,死死压着腿,继续扇他:

    “痛死你!!痛死你!!婊子!!婊子!!”

    “啊!!啊!!……”

    身体弹动,双腿紧绷,臀上的剧痛持续发酵,达到顶点,突破某一临界,突然渐渐变了味,透着难以言说的诡异酥麻,身体被麻痹,脑浆被麻痹,扭着屁股汩汩流淫水,小屁股似迎合,又似拒绝,阴道一收一缩,穴口翕合,开始发骚。

    逼里发了大水,费宪霖越打水流的越多,拍打声中混合着啪嗒水声,水溅到腿上,脸上,暴怒的虐打变了味。

    夏银河望着费宪霖愤怒紧绷的脸,突然觉得变态地满足,想被粗暴对待,想被愤怒强奸,想被捅,被插,甚至,想被打。

    没有一种变态的欲望生成得理所当然,大多数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接受,他再次选择接受。

    扭着被打到充血发麻的屁股,泪蒙蒙望着男人暴怒侧脸,细微哀求:

    “肏我……嗯……肏我……”

    费宪霖红着眼看他,看他发骚的淫荡模样,觉得他真他妈是个婊子,又扇他屁股,扇他白嫩大腿,男孩扭得更凶,如同被阴茎进入,呻吟:

    “啊……好舒服……好舒服……”

    堕落的婊子,下贱的婊子,男人拉开裤链,只掏出阴茎插进去,就听到他尖叫一声:

    “啊!!!”

    身体紧绷弹起,弓一样张开,绷了很久,才软下去,浑身都是剧烈的潮红,眼泪口水横流,呜呜低泣。嫩逼剧烈收绞,剧烈夹紧,剧烈高潮。身体失禁般涌出大股淫液,小阴茎绷直射精,射了费宪霖一脸。费宪霖抹掉脸上淫液,神态疯魔,掐着他的腰开始肏他,搞他,搞得他尖叫哀求,哭着大喊:

    “啊!啊!啊!……”

    白嫩膝盖被抵到身体两侧,毫无廉耻地抱紧自己腿,承受男人粗暴鞭笞,骑马一样坐在他身上,重重干他,没有丝毫温柔。淫荡诱惑的身体变成容器,容纳,释放,接受肮脏,释放肮脏。

    费宪霖掐着人脖子,头发凌乱,状态失控,怒骂:

    “婊子!!婊子!!敢出去偷人弄不死你!!”

    胸口窒息,小脸涨红,喉咙如被火烧,想要咳嗽,想要冰冷空气,男人死死掐着他,仇人一样瞪视他,小手胡乱扑腾,下体被粗暴抽插,快感积聚,全身炽热,快要爆发。身体无法呼吸,心脏快跳出胸腔,在人翻着白眼快晕厥时,费宪霖终于松开手,赐予他新生,赐予他空气,张着嘴大口吸气,如上岸呼吸的鲸鱼,强烈渴望新鲜空气。氧气让他新生,下体喷水喷精,狂烈高潮,身体如龙卷风袭过,不残留一丝理智,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摆动几下,彻底瘫软,思维停留在飘浮的云端。被高高抛起,被极致暴力宠爱,沉溺在他疯狂变态的对待。

    两个人都紧搂在一起,极致高潮,极致失神。下体被精浆灌满,射进子宫,射进滚烫热壶。思维停滞,时间如同过了几个世纪,他们在这几个世纪中相守相伴,共同白头。

    夏银河抱着费宪霖睡了过去,梦境中是一片纯白的花园,蔷薇花的花瓣飘满整个庭院,他闻着馥郁的花香,躺在青青草地,天地为席被,小小身体在地上隆起,在花园中央沉睡。蔷薇花枝突然疯狂生长,藤蛇般将他席卷,缠绕,紧裹,他被花枝捆绑,束缚,禁锢在花园中央,无法逃跑。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屋内黑漆漆暗沉沉,窗帘被全部拉上,无法知道具体时间。肚子很饿,身体很痛,尤其是被狠狠扇过的屁股,火辣辣地疼,轻轻碰一下床单都刺痛难忍。身体无法动弹,全身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双手束缚在背后,双腿折叠在臀部,也被紧勒捆绑。肌肉酸痛,血液凝滞,四肢僵麻,咬着牙,呜呜地哭。口腔也被一根蓝色领带捆绑,缠绕在脑后,打上死结。

    房间静悄悄,只有他一个人。恐惧地在床上蠕动,挣扎,想要逃脱。

    绳子磨着身上嫩肉,将皮肤磨破,泛出细红血丝,染红绳索。挣扎无用,徒劳地软在床上,期待男人给予自己救赎。

    半个小时后,门才被打开,男人开了灯,冷白的灯光映得俊脸惨白如鬼。眸子暗沉深邃,幽幽地盯着他,一言不发。男人上身黑色高领毛衣,下身灰白休闲长裤,踏着拖鞋,悠悠向他走来。鞋底摩擦地毯,窸窸窣窣,越靠越近。

    费宪霖神态不正常,夏银河吓得缩着身体直往后退,还未等他退到另一边,男人长腿就迈了过来,坐在床上,撑在他身侧,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脸色冷漠,像个局外人,深棕的眸子暗沉无光,幽暗发黑,黑洞般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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