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太子妃很忙
    去乾清宫找梁公公借两个人。”

    “不用,不用。”张起麟连忙拦住,指着两名长得壮实的太监,“你们两个,把孙嬷嬷拉出去,杖责二十!”

    “你敢!”孙嬷嬷猛地回过神,“老奴,老奴可是太子殿下的奶嬷嬷。”

    石舜华把朝冠拿下来递给阿笙,漫不经心道:“那又怎么样?谁叫我是爷的嫡福晋呢。有本事你把我换了?没本事,那就争取下辈子投个好胎,成为人上人,把我踩在脚底下。”说着,顿了顿,“张起麟,把人拉出去,什么时候招什么时候为止。”

    “不,不是杖责二十吗?”张起麟下意识问。

    石舜华微微皱眉,很是困惑:“我有说过么?”

    第8章 康熙震怒

    “没有。”张起麟连连摇头,“只是,孙嬷嬷恐怕撑不了二十大板。”潜意思如果孙嬷嬷不招,一直打下去,再把人给打死了,太子回来没法交代。

    “看来我是真使唤不动你啊,张起麟。”石舜华淡淡地瞥他一眼。

    张起麟顿时觉得脚底生寒:“来人,把孙嬷嬷拉出去。”

    “原来不是我使唤不动,是张公公耳背。”石舜华看着两个太监别着孙嬷嬷胳膊往惇本殿去,又有两个太监跟上去,便说:“张起麟,带两个人去搜孙嬷嬷的房间。”

    张起麟一喜,一马当先,直奔孙嬷嬷住的西耳房,心里不断念叨,孙嬷嬷,你可别让杂家落空啊。否则,太子爷回来看到你被福晋冤枉死,杂家也会跟着吃挂落。

    西耳房离中堂不过几步路。说的口干舌燥的石舜华一碗茶没喝完,张起麟抱着一堆东西出来,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怀里也满满的。

    “那是——”

    石舜华抬头看过去。李佳氏连忙捂着嘴巴,对上石舜华疑惑的眼神满脸惊恐。

    “说吧。”石舜华道:“我不罚你。”

    “张公公手里的金锁是大阿哥满月时,太后赏给大阿哥的。”李佳氏不解,“怎么,怎么会在孙嬷嬷房里?”

    石舜华好笑:“我昨儿才嫁进毓庆宫,你问我?我又不是大阿哥的额娘。真好笑。”话锋一转,“大阿哥的东西是范嬷嬷帮大阿哥收着的吧?说吧,你跟孙嬷嬷什么关系?”

    “奴婢,奴婢进宫以前不认识孙嬷嬷。”范嬷嬷说着,对上石舜华的眼神,猛地低下头,不安地扭着手指。

    石舜华打量她一番,似笑非笑地问:“是吗?范嬷嬷,你应该看出来了,我脾气不好,也没什么耐性。老实招了,我可能会多点耐性。否则结果如何,我自己也说不准。”

    “奴才说,奴才说。”范嬷嬷身后钻出一人,正是膳房的花喇。

    石舜华微微颔首:“说吧。”

    “奴才嫂子的娘家嫂子是孙嬷嬷的亲侄女。”花喇道:“嫂子娘家一家全指望孙嬷嬷的侄女过活,孙嬷嬷想做的事,奴才的嫂子就算想拦也不敢拦。”

    常人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但是嫁出去的姑娘一旦在婆家受委屈,能帮她出头的也只有娘家人。范嬷嬷胆敢不听孙嬷嬷的话,范嬷嬷的嫂子在中间随便一挑拨,她这辈子也不用回娘家了。

    关于这一点,石舜华就算不听花喇的心里话也知道他没撒谎:“你们是不敢拦孙嬷嬷还是从未想过拦着她?”

    “不敢!”范嬷嬷弱弱地说,“奴婢,奴婢也知道不应该偷拿主子的东西。”

    与此同时,石舜华听到她心里很愧疚,十分意外地挑了挑眉。然而又不懂了:“那你为何不告诉张起麟?”

    张起麟简直想哭,怎么哪哪儿都有他?他是东宫总管不假,可是也没精力管这等小事,“福晋啊,您有所不知,孙嬷嬷的儿子是爷的哈哈珠子。不过,他今天不在宫里。您和爷大婚,皇上给爷三天假,爷的四个哈哈珠子后天才会过来。还有,孙嬷嬷的男人在内务府,孙嬷嬷一家很得爷看重,就算范嬷嬷告诉奴才,奴才也不敢管啊。”

    “原来如此。”石舜华先前想不通的在这一刻全通了,难怪毓庆宫的奴才一个比一个狂。合着都是有背景的人。

    张起麟点了点头,试探道:“福晋,您看孙嬷嬷……”

    “孙嬷嬷招了没?”石舜华问。

    “奴才去看看?”小顺子试探道。

    石舜华点了点头。

    小顺子麻溜跑出去,又麻溜跑回来:“启禀福晋,没招。”

    “没招就继续。”石舜华道,“张起麟,如今东宫的当家主母是我,不是她孙嬷嬷,这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阿箫,拿着笔墨过去传我的话,打到孙嬷嬷招为止。孙嬷嬷如果不招,就告诉他们几个,打死了扔出去喂狗。”

    李佳氏倒抽一口气。

    石舜华睨了她一眼,李佳氏不禁后退两步。

    石舜华不屑地冷笑一声,打量众人一眼,抿一口茶,才问:“接下来是谁?”

    扑通两声,范嬷嬷和花喇双膝跪地。

    石舜华没允许他们说话,花喇和范嬷嬷吓得抖成筛子也不敢开口求饶。

    “今天这事是因燕窝而起,膳房因没有燕窝而改做米粥,这事没错。两位李侧福晋知道没人用燕窝,燕窝应该还在,于是找膳房理论,这事也没错。”石舜华把茶杯递给阿笙,继续说:“但是,花喇和范嬷嬷,对了,还有膳房管事,你们三人也有错,知道错在哪儿吗?”

    膳房管事张了张嘴:“错,错在不该跟李侧福晋争执,应该等福晋回来定夺。”

    “这是其一。”石舜华站起来,缓缓道:“两位李侧福晋是爷的妾,她们做错事自有我和爷处置,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教她们做人?谁给你的底气?”

    “奴才,奴才知道错了,奴才知道错了,求福晋饶命……”膳房管事说着说着,扑通一声跪在花喇身边。

    石舜华瞥他一眼,转向两位李佳氏,微笑着问:“你们错在哪儿,知道吗?”

    “贱妾,贱妾不知。”李佳氏不敢不答,可是话说出来,顿时觉得浑身哪哪儿都疼,仿佛打在孙嬷嬷身上的板子全落在她身上。

    石舜华叹了一口气。

    小李佳氏顿时抖成筛子。

    石舜华瞥她一眼,小李佳氏双腿一软。老嬷嬷下意识伸手,对上石舜华的眼神,猛地缩回来,看着小李佳氏跪在地上。

    “主子跟奴才吵吵?李佳氏,你是嫌自己不够丢人,还是嫌爷不够丢人?”石舜华没管小李佳氏,盯着李佳氏,“平头百姓都知道家丑不外扬,你可倒好,请慎刑司的人?你长脑袋是留着看的,还是留着日后拿来做板凳的?”

    李佳氏浑身一颤:“……贱妾知道错了。”

    “张起麟,两位李侧福晋罚俸一个月。”石舜华说着,抬了抬手,很有眼色的老嬷嬷立刻把小李佳氏拉起来。

    “那他们呢?”张起麟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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