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亲亲他的头发,又亲亲他的额头,拿起傅林的手,亲亲他的手指头。

    “季寒柏……”傅林又那样叫他。

    “嗯。”季寒柏温柔地说:“老公在呢。”

    傅林一听“老公”俩字,彻底就受不了了。

    “老公……”他耳朵都红透了,埋在季寒柏脖子上叫。

    “我靠。”季寒柏说:“老公真受不了了。来吧来吧,咱们跨年。”

    距离凌晨还有段时间,已经有人忍不住偷偷放鞭炮了。

    虽然明令禁止,但每逢新旧交替的时候,总有人偷偷放鞭炮,庆祝团圆,祈盼新春。每一年的除夕,听着外头的鞭炮声,傅林都会想很多,有时候是喜悦的,更多的时候是惆怅的,偶尔会在鞭炮声中想,又一年过去了,他的爱人在哪里,这辈子还会不会遇到,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原来他长这个样子,名字叫季寒柏。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推荐:,9月10号开文。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金台进入一个穿书系统,通过做任务可以让自己变得越来越美,越来越性感。

    他很快收到了第一个任务:成为男主的情敌,抢下他的白月光!

    任务成功奖励:六十岁都不会下垂的翘屁。

    沈金台:“……哇~”

    沈金台穿成了和他同名同姓的过气爱豆,因为痴爱财团太子爷阎秋池,为爱隐退,死缠烂打贱度爆表。但阎秋池不为所动,像一座冷冰冰的贞节牌坊。

    沈金台穿过去以后:“为爱隐退?煞笔!”

    “阎秋池是谁,爸爸没有听说过!”

    阎秋池发现以前一直纠缠自己的沈金台突然性情大变,人越来越美,爆红之势重返娱乐圈顶流,让人没办法把眼睛从他身上挪开,包括阎秋池身边人。

    阎秋池的白月光:“沈金台,我可以为你做1!”

    阎秋池的弟弟:“小金,我哥瞎了眼,我没有。”

    阎秋池的好友:“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但是我就是为你意乱情迷!”

    阎秋池的竞争对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们是天生一对佳偶。”

    强势的有点抖S的阎秋池黑着脸关上门,看向床上的沈金台,编起袖子,来势汹汹。

    然后把搓衣板往床前一撂:“老公粉兼老婆奴了解一下。”

    只想变美了自己开心的美艳受 vs 高冷正经的真香攻,醋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七十一章 番外

    季寒柏太宠妻了。

    所有人都这么说。

    季老太太有次跟闺蜜聊闲话, 说到这个, 状似不满地说:“我这孙子也不知道像谁,他爷爷年轻的时候是个木疙瘩,一点不懂疼人的。到了他爹那一辈, 季明那风流样更是不用说,就是现在了, 偶尔还沾花惹草的和孙淼吵架,结果到了我这孙子身上, 就没见过这么疼老婆的人。”

    季老太太特意加重了一下“老婆”两个字的音量,说:“你说他怎么就不会腻呢,除了工作, 几乎每分钟都和傅林腻在一起。”

    闺蜜还不懂她这老太太的心思嘛, 附和说:“知道疼人,说明你教的好呀。这人跟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就像蜜蜂采花, 越多越好, 有些人就喜欢守着一个人过日子。这样多好,省了多少烦心事。傅林大学快开学了吧?”

    老太太一听,立即握住了闺蜜的手:“说起来这事还要多谢你呢。”

    “谢什么呀,我这不也是正好有门路,校长是我娘家堂弟, 也就一句话的事。”

    傅林快开学了, 最近找了好几个私教给他补功课。

    他底子差,如果报理科工科, 显然再怎么补也很难追的上的,所以给他报了相对简单的科系,历史系,傅林喜欢历史。

    确定了以后就找老师给他补功课,季寒柏给他请的,全都是最好的老师,傅林又肯上进,进步神速。

    虽然说将来要读历史系,但高中基础文化知识都还是要补一遍的,正好碰上季寒柏出差,也没人打扰他,傅莹怕他一个人住,不放心他的生活起居,就又把傅林接了过来,自己晚上摆摊,白天就专门负责傅林的饮食起居。

    傅莹非常感慨:“没想到咱们家也出大学生了。”

    傅林说:“我不是自己考的。”

    “管它怎么来的呢。大学生就是大学生。”傅莹笑着说:“我听寒柏的意思,你以后好好深造,争取到大学当个历史老师,清闲又体面。我觉得你只要肯努力,够优秀,季家这样的人脉,你将来当个老师肯定不是问题。不过咱们也得对得起这种幸运,你一定要好好学,争取做个学识渊博的好老师。”

    虽然知道这目标很遥远,但于他而言,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人生有了这样美好的目标,傅林的人生都充满了斗志。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能过这样的人生。

    “对了,”傅莹问说:“前段时间,季寒柏差人来要咱们家的户口本,说要帮你办签证,你们这是打算出国么?”

    “他说趁着我没开学之前,想带我去国外玩一趟,转转各个国家的博物馆和历史名城之类的。”傅林说。

    傅莹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又能旅游又能学历史,他这人心可真细。”

    “他是有时候很细心,有时候大喇喇,我们家都是我收拾,他东西都乱放的。”

    傅莹笑着说:“男人要是一点毛病都没有,那还可怕呢。这都是小毛病。”

    傅莹话音刚落,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好久没见她回来,傅林合上书,出去看了一眼,才刚走出卧室的门,一束花就递到了他面前。

    傅林看清面前的人,惊喜地问:“你怎么回来啦?”

    季寒柏笑着看他,说:“这个惊喜还行吧?”

    “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傅林问。

    “人家不都说了嘛,是惊喜,”傅莹笑着把季寒柏带的礼品放下:“出其不意才是惊喜啊。”

    他们俩已经半个月没见了,半个月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近分别最长的一次了。傅林有点忍不住,没接季寒柏手里的花,人就先抱住了他。傅莹笑着说:“你们俩回自己家亲热去啊,不要在我跟前。”

    傅林这才松开了季寒柏,说:“我这就收拾一下。”

    他说完就回卧室收拾行李去了,傅莹看了看季寒柏:“儿大不中留啊。”

    傅林很快就把行李箱收拾好了,拎着箱子出来,季寒柏说:“你先别慌,我还有事要跟傅姨说。”

    傅莹一听,立马把倒的水放到了季寒柏面前,自己在沙发上坐下:“那你赶紧说,我看傅林等不及了。”

    季寒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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