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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奋斗,人之常情。

    不过有比赛参加是好事。他现在不是钟枫了,要一切从头开始。通过比赛打响自己的知名度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如果他能拿奖,那他和秦宁之後的合作会更便利。

    放下电话,燕飞心情不错地继续他未完的画作。能像现在这样舒舒心心的画画真是幸福,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

    周一一早,燕飞在家中送走了去西杭的萧肖和去公司的岳邵、孙敬池,然後独自开车去学校。保镖如常地开著另一辆车跟在他後面。燕飞不想学校的人知道他还随身带著保镖,让保镖尽可能地保持低调。

    把车停在学校内的停车点,燕飞直接去上课。很多学生都在看他。现在帝大没有不知道“燕飞”的师生,更知道他有一个很有钱的男朋友,每天开著豪车上学。不过有一点他们知道的不对,燕飞不是有一个男朋友,而是三个。

    到了上课的教室,另外三位舍友们已经在了,燕飞提著一袋吃的在萧阳的身边坐下,把纸带子放在桌上,说:“‘流连香’的馅饼,趁热吃。”

    “哇啊!有没有猪肉馅的?!”卫文彬很不客气,马上去翻袋子。

    “有。猪肉、牛肉、韭菜、菠萝、红豆、芝麻,好几个口味的。”燕飞每周回学校都会给三个人带点好吃的。

    也不管教室里其他同学的侧目,卫文彬拿了自己爱吃的猪肉馅饼,焦柏舟拿了牛肉的,萧阳拿了红豆和猪肉的。已经吃过早饭的燕飞也拿了一块芝麻味的应景。

    “下回多买点猪肉的,这家的猪肉馅饼味道绝了。”卫文彬边吃边要,典型的吃著碗里的看著锅里的。

    燕飞好脾气地笑道:“行,下回我多买点。不过天开始暖和了,放不住了,买了当天就得吃完。”

    “这你不用担心,我一口气能吃十个。”卫文彬拍拍自己的肚子。为了周一早上的这顿,他都不吃早餐的。

    萧阳吃著饼子问燕飞:“你今晚还回去?”

    燕飞无奈地说:“回。秦宁跟催魂一样,不把画交了我就不得安生。我下午先去社团一趟,然後回家,你们还想吃什麽,我明早带过来。”

    “肉饼。”卫文彬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红烧排骨。”萧阳更不把自己当外人。

    “不用麻烦了。”还是焦柏舟最成熟。

    燕飞点点头,表示明白。

    周一仍和上学期一样,一天的课。中午四个人谁也没去食堂去,一个是人多,一个是还有很多饼子,正好当午饭。下午一点半就要上课了,他们要抓紧时间多休息一会儿。燕飞现在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中午不睡一会儿会难受。

    下午又是四节艰涩的专业课,燕飞上的是头晕脑胀。要不是宿舍有三位优等生,他绝对每门挂科。别看卫文彬的嘴巴臭,学习成绩也是班里前五名呢。第一名就是萧阳。绝对的优等生。焦柏舟不是第二就是第三,总之3414宿舍就燕飞一个“差等生”。

    下了最後一节课,燕飞揉著胀痛的脑袋去社团。到了社团,司光南果然在,梁琴也在。看到燕飞,梁琴略显礼貌地跟燕飞打了声招呼,然後就去忙自己的事了。在外人面前,梁琴和蒋田都不会表现出和燕飞特别熟,不想给燕飞惹麻烦,也不想给自己惹些不必要的麻烦。对此燕飞很是感动。

    一看到燕飞,司光南就亲切地笑道:“你可算露面了,咱们社团现在你最忙了。”

    “呵呵,我是瞎忙,跟社长没得比。”燕飞在司光南面前坐下,司光南把一份资料表递给燕飞,说:“你先填你的个人资料。5月25号之前你要把参赛作品交给我,到时候还要填写一份作品资料。就是你创作这幅作品的灵感来源、表达寓意等。作品资料是最关键的。你选择题材的时候要想好。”

    “OK.”

    燕飞从司光南手上接过笔,逐一填写了起来。

    填好资料,贴好照片,把资料交给司光南,燕飞就又听对方说:“难得碰到你。今晚一起吃个饭吧,社团的人都去。”说到这里,司光南略显愧疚地说:“我太忙了,都没时间跟社员们好好聚聚。”

    司光南都说社团的人一起去了,燕飞要是拒绝就太不给人家面子了。想了想,燕飞道:“好啊。我也很少有机会能跟社团的人一起吃饭。”

    看看时间,司光南把资料锁进抽屉里,站起来说:“那就走吧。不远,就在学校门口。咱们先过去,其他人就到那边集合。”

    “行。我正好有车,能挤几个人就挤几个人。”燕飞看向梁琴,“副社长,坐我的车一起过去吧。”

    梁琴忍不住笑了:“什麽副社长,好好说话行不行呀。”

    “呵呵,行行。走吧。”

    司光南、梁琴,加上正好在社团的三个男生,大家一起挤上燕飞的五人座驾车。反正学校门口也没交警,燕飞不怕查。

    司光南定的饭店就在学校东门门口不远。走进饭店,一看还挺乾净,燕飞稍稍放心,还好不是那种到处是油污的火锅店,他最怕那种地方了。保护燕飞的四位保镖看到他进了包房後,四个人在大厅里坐下,点了几个菜,一边吃一边等燕飞吃完。

    一坐下,燕飞就让服务生拿开水,他要烫餐具。司光南笑著说:“我听说你有洁癖,还真是啊。”

    “嗯,我很怕餐具不乾净。”燕飞不否认,顺带把司光南、梁琴他们的餐具都烫了。

    烫好了餐具,燕飞又去洗了手。在他的影响下,大家都去洗手了。等了没多会儿,社团的其他人都到了,有男有女。司光南平时也难得请大家吃饭,有这麽一个机会,又能和帝大名人燕飞说说话,大家都很高兴。

    司光南看上去经常光顾这里,他很熟悉地点好了菜,还要了啤酒。坐在燕飞另一边的梁琴暗中扯扯他的衣服,让他不要喝酒,燕飞看了她一眼,表示他不会喝的。

    等著菜上桌,一名服务员进来说:“请问哪位是燕飞?外头有人找,说是你同学。”

    “我同学?”燕飞纳闷,会是谁?难道是蒋田?他站起来:“谢谢啊。”然後对司光南说:“我出去看看。”

    司光南大方地说:“让你同学一起过来吃吧。”

    “对啊,让他一起来吧。”其他人都附和。燕飞没说好不好,笑著出去了。他都不知道是哪位同学,哪能随便答应。

    出了包间往外面大厅走,燕飞还在纳闷会是谁。突然从旁边的包房里伸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拽进了包房,另一个人迅速关了门。还不等燕飞给对方一个过肩摔,有什麽刺入了他的腰部,燕飞的身体一阵剧烈挣扎,然後意识涣散,身体软了下来。几分钟後,一间包房传来客人的叫声:“服务员,我们不吃了,刚才点的菜不要上了,我们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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