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二零一三
    的,王叔说要保护每一个人,就像保护我们的父母。如果你……”

    蒙烽道:“你比刘砚还要罗嗦,一边去吧,你以后会明白的,小弟弟。”

    刘砚无奈地笑了笑,示意邓长河去找黑社会的头儿林木森报道。

    张岷用固体燃料点起一个炉子,招手示意邓长河过来,叮嘱了几句。

    “哟,警察同志!”林木森一脚吊儿郎当地在座位边晃。

    邓长河望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林木森的眼睛马上就眯了起来,目路凶光,邓长河道:“森哥好,我不会说话。”

    他从后腰袋里抽出枪,枪管朝向自己,枪把手朝着林木森,认真地递过。

    张岷叮嘱的那一招收到了全效,林木森接过他的手枪,对这个举动大为满意。

    “很好,小伙子。”林木森如是说。

    刘砚:“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

    他抬起头,面前那男人答:“吴伟光,我是个牧师,又见面了,您好。”

    刘砚认出来面前这人就是在办证厅里,主动提出会一点医疗技术,愿意帮张岷打下手的人。

    “您好。”刘砚与他握手:“牧师……国内有这个职业?”

    “一直都有。”吴伟光说:“您也是教徒?我是南京金陵神学院毕业的。”

    “我不是教徒,但我的外婆曾经是。”刘砚知道‘牧师’这一称呼是基督新教里的职位,与神父不一样,牧师侧重于管理教会以及传播福音,他们有时也充当使徒的责任。

    吴伟光握着刘砚的手不放,说:“她后来呢?”

    刘砚道:“去世了。”

    吴伟光温柔地说:“那么,我想她一直是。因为她皈依主了。”

    刘砚点头笑了笑。

    吴伟光又攥着刘砚的手,认真道:“坚强起来,孩子。”

    蒙烽看着牧师的手,马上就不乐意了。

    蒙烽道:“你是牧师?神圣系还是戒律系的?会强效治疗术么?治疗之环什么的,群体驱散也可以。”

    刘砚知道基督新教,对这个宗教素来抱着好感并略知教义,然而说来话长,也不可能给蒙烽详细解释,只得道:“别胡说,蒙烽。”

    “没有关系。”吴伟光收回手:“主宽恕每一个不识他的子民。”

    刘砚说:“你可能不允许在……车队里布教,也请暂时别对林木森说你的身份。”

    吴伟光说:“我会注意的。”

    刘砚又说:“你会简单的医疗,那么算你是个西医……没有执照,协助张岷,可以么?”他征求地看着吴伟光的双眼。

    吴伟光点头道:“你是个仁慈的人,主会庇佑你。”

    他领到纸条前去找林木森,刘砚小声道:“他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心里好过点,都是好意。”

    他又道:“下一位。”

    一男人道:“我叫胡珏,幸会。”他说了一个非常出名的世界品牌公司,掏出名片递给刘砚。

    刘砚难以置信道:“你是亚太地区的……负责人?!”

    胡珏道:“对,我的妻儿,老父老母都在国外,这次是飞回来谈一个合约,没想到……你知道有什么途径可以……”

    刘砚道:“恕我直言,你看我们像有飞机或者机票的样子么?”

    胡珏叹了口气:“现在该怎么办?我不知道美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们都在纽约,是不是只有中国才有这个情况……我就怕……”

    刘砚道:“我想你已经有主意了,否则也不会活到现在。”

    近半分种的沉默后,胡珏点了点头,说:“是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刘砚说:“你是学什么专业的,我得给你安排一个留下来,却又不浪费粮食的理由。”

    胡珏答:“我是学管理的,哈佛博士毕业,我相信你们需要一个能管理这么多人,平息麻烦和激励团队的副手,而且我记得你刚刚说,团队首领另有其人,这个人是不是……”

    刘砚道:“他是个混黑道的,你……你看上去是个聪明人,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不建议你说太多教他管理的话。”

    胡珏道:“放心吧,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知道怎么应付。”

    刘砚交给他一张纸,胡珏离开。

    “下一位。”

    “我可以做饭。”那女人说。

    她是柔柔的母亲。

    “已经有人做饭了。”刘砚道:“你……待会可以去找那位吴伟光,他会让你好过点。”

    柔妈点了点头,倚在柔爸的肩前,刘砚道:“但首先你得找个……别的理由,让我想想。”

    “我帮你们打扫卫生,带小孩。”她的声音小而带着抽泣,刘砚道:“你呢。”

    柔爸道:“我照顾她,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刘砚在纸上写了“后勤”以及“预备役”,交给柔爸,示意他去向林木森效忠。

    这次只有七十三个人,但刘砚花的时间比上次更多,他也把所有人的名字都记下来了。

    足足花了快两个小时,日落西山时,张岷的药熬好了,先前车队成员每人分到一碗。

    林木森喝下一大碗药汤,苦得直皱眉头,张岷又道:“车厢要开窗,以免闷热产生中暑。”

    林木森点了点头,让他带着人去锯窗子,瑰丽的暮色下,公路一望无际绵延向天的彼方,刘砚收拾了东西,让人搬上车去,整理手中文件,过来道:“办完了。”

    林木森:“这次招了多少人?”

    刘砚:“七十三人。”

    林木森:“留下多少人。”

    刘砚:“没有人留下。”

    林木森冷冷道:“你欠我一个解释,刚刚你只是装模作样?”

    刘砚说:“条子都在你的手里了,你觉得谁不应该留下来,你说,我这就去让他们滚蛋。”

    林木森深吸一口气:“刚刚我还没发现,你招这么多女人做什么?还有半大的小孩子。”

    刘砚道:“小孩也能参加训练,他们都是十来岁的人,能走能跑,既然能活下来,就不会拖后腿的。”

    林木森:“女人呢?”

    刘砚道:“女人和小孩,是那些男人们的家里人。实话说,森哥,我觉得咱们离开这里以后,一定会在某个地方落脚,不可能一直开着车到处跑,对不?”

    林木森点了点头,刘砚道:“一旦发生大事,女人往往比男人冷静,当困难超过临界点后,她们往往能沉着应对状况,不少女人和男人一样,有拿枪的资格,前提是,你愿意训练她们。”

    “退一万步说,她们作为男人们的家庭组成部分……你看,森哥?”

    林木森扫视远处一眼,于妈架了个灶在路边做饭,她们围在于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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