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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来闻一闻。他的目光没有一刻离开手术室的大门,直到刘总和朱总出现。

    朱总他们同样看到了郑启巍,朱总讨好地笑道:“没想到郑总也在,郑总有心了。”

    郑启巍见有人来陪邵总,便抱着萧锦离起身:“我还有事,失陪。”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大门忽然打开。

    几个护士从里面匆忙跑出来,邵总连忙拉住其中一个询问:“我老婆怎么样了?”

    那护士满脸焦急:“产妇大出血,需要立刻输血。可是医院血库之前遭到污染,供血不足,必须临时从其他医院的血库抽调。可是这样最快也得半个小时,根本来不及!”

    邵总眼前一黑,向后退了两步,颓然坐倒在等候椅上。

    护士忙道:“您别着急,我们现在紧急全院广播,号召大家献血救人。”

    “用我的血!”邵总一听,立刻把袖子挽起来,“抽我的!”

    护士为难道:“产妇血型是B型血,我们查过了,您的血型是A型,血型不匹配。”

    邵总只觉得天旋地转,他跟发妻结婚快二十年,彼此之间的感情深厚,如果老婆走了,他也不想活了!

    “用我的血吧,我是B型血。”

    郑启巍淡淡地说,没有丝毫犹豫和拿乔,就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

    邵总的眼眶湿润了。

    第18章 穿成锦鲤的第十八天

    时间紧迫,抽血的护士取好抽血器材,就近在值班室给郑启巍抽血。

    郑启巍签下紧急输血申请表:“开始吧。”

    护士正准备扎针,郑三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护士,抽我的血吧!”

    萧锦离好险没吐他一脸。

    这个笨蛋,如果只有郑启巍可以输血,那个邵总肯定会视他为救命恩人。这么大的恩情杵着,他不可能还干得出撤资的事!

    一旦出现了其他救助者,这种感激自然会分散,哪怕这个借助者也是郑启巍的人。尽管看邵总痛哭流涕的样子,像是已经被郑启巍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商人是最诚信也是最奸诈的团体。

    护士小姐兀自把针头插进郑启巍的血管里,一边调试血流速度一边问他:“你什么血型?”

    “我……我不记得了。”郑三尴尬道。

    “他是A型血,”郑二和其他几人一起过来,“我们这里只有老大是B型血。老五虽然是O型血,但像这样需要大量输血的手术,原则上不用异型血。”

    护士点点头:“他说得对,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输血者。我们已经让人去调档了,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征求携带B型血并且具备输血条件的病人同意,为产妇输血。”

    “谢谢。”邵总抹了一把眼泪,“谢谢护士,谢谢郑总。”

    萧锦离隔着玻璃,注视着快速流动的殷红血液,不断被输送到准备好的血袋里。

    说实话,萧锦离没想过郑启巍会这么干脆就答应了输血。里对他的描写,已经形成了他对郑启巍的最初印象。在他看来,郑启巍虽然对自己人很好,但对那些外人从来不会施舍同情。

    哪怕同意输血,也一定要对方拿点什么东西来交换。

    可今天晚上,郑启巍的行为又颠覆了他的认知。

    萧锦离不由得开始怀疑,原着真的就是对的吗?宋彬彬没有死,蓝明也没有成为郑启巍的助理。剧情已经开始转变了,他还有必要将它奉为圭臬吗?

    有那么一瞬间,他特别想变回人。

    当一条鱼限制太多了,他不能说话,不能离开水。他想参与什么想做什么,只能通过郑启巍来实现。

    他能做的太少了,万一郑启巍还是像书里写得那样一败涂地,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下场凄凉?

    也没什么不好。

    与其四海为家,不知道哪天就成了谁的腹中餐,抑或是被封锁在华丽的展厅供人参观,倒还不如踏踏实实做郑启巍的鱼。

    死也死在他的鱼缸里。

    护士抽了400cc左右的血就准备收针了。

    郑启巍问她:“这就够了?”

    “足够撑到新的血源出现。”护士说着,带上血袋迅速跑回分娩室。

    郑启巍抽完血没有什么不适感,起身的时候众人都想扶他,被他抬手拒绝:“我没事。”

    朱总最懂眼色,见状连忙道:“郑总辛苦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老邵有我们哥俩陪着,您大可以放心。”

    郑启巍颔首,准备抱他的阿锦。

    宋彬彬抢先一步抱起来:“哥,我帮你!”

    郑启巍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宋彬彬秒怂:“好吧好吧,给你就给你。”他小声嘟囔着:还不是看你元气大伤,想帮你减轻负担。

    郑启巍垂首,只见阿锦鱼尾一晃,用尾巴对着宋彬彬。

    他眼底沁出一丝柔和:“阿锦不是负担。”

    宋彬彬听到他哥这么温柔地对小锦锦说话,又是羡慕又是无奈。他老哥要是肯把对小锦锦的一半温情给别人,他家分分钟就能办喜事!

    这人怎么就不开窍呢?

    朱总目送郑启巍他们离开,抬手拍拍邵总的肩膀:“老邵,你想好了没?”

    “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我现在真的没心思去想这些。”邵总望着走廊尽头亮着红灯的“手术中”,他心中暗暗祈祷,假如老婆能安然无恙,别说是给郑启巍投资,就是给郑启巍当手下他也愿意!

    南宫翰墨?要不是那老头非要开什么寿宴,他怎么会因为畏惧南宫家的权势而让老妻一个人在家。如果他陪着老婆,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灾难?

    人都是有自利偏差的,他们会把不好的结果归因到别人身上,以此来获得心理安慰。

    邵总的情绪已经濒临奔溃,他的大脑迅速为他找到一个对象,用以分散他的悲伤和恐惧。

    无疑,这个对象就是南宫翰墨。

    很久,久到他已经开始痛恨南宫翰墨来缓解自己内疚的时候,分娩室的门开了。

    护士抱着一个啼哭的男婴,微笑着向他走来:“恭喜,母子平安!”

    那一刹那,邵总喉头憋着的那股劲儿一下子泄了。他想呐喊,想嘶吼,想嚎啕,又怕吵醒疲劳过度已经睡过去的妻子。

    这个纵横商场数十年的老总,抱着自己的兄弟,嘴里咬着拳头,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

    隔天,分公司。

    郑启巍昨夜忙到很晚,干脆就在公司睡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萧锦离换水。

    他问过养鱼专家,他们都说观赏鱼没有必要每天换水。他也试过隔天换水,结果就是不仅他自己被信息素折磨得受不了,阿锦也很不高兴。

    郑启巍不知道,对于萧锦离来说,换水就像是洗澡一样。他吃喝拉撒都在鱼缸里,一天不换水就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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